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襲陷入輿論危機,面対同樣發生在橫濱的咒靈襲擊事件,高層不可能坐視不理。
信玄忍不住小聲罵道:“這群自欺欺人的混賬……”
虎杖悠仁端著兩杯咖啡回來了,他沒聽清信玄的話,只看到他喃喃自語。
“哥哥,你在說什麼呢?”
虎杖悠仁將熱可可放在信玄面前,問道。
信玄不動聲色地將手機反扣在桌面上,摁下鎖屏鍵:“我在看天氣預測,這場雪傍晚七點才停。”
“哇啊,明天應該能堆雪人了!”
當日傍晚,信玄實現承諾,用瞬間移動送虎杖悠仁回到咒術高專。
不過,由於信玄対東京咒術高專的記憶已經模糊不清了,這一次,他們降落的位置非常不妙。
信玄和虎杖悠仁落在了學校外的圍牆上,距離地面兩米有餘。
圍牆兩側,是還沒有種下植物的花圃。融化的雪水混合著泥土,將花圃變成了一灘棕褐色的泥潭,如果從圍牆上跳下去,就不得不踩到那片泥濘的土壤。
信玄還沒來得及說話,虎杖悠仁已抱著半箱柿子,輕捷地翻下圍牆。
他精準無誤地踩進泥坑裡,泥土密密麻麻地飛濺在腿上。
“嘶——好冷哦,土壤好像凍住了,我踩到了沒融化的冰層。”
虎杖悠仁說著,踏過泥濘走向信玄,朝他伸出手。
“哥哥,下來吧,我會接住你的。”
信玄認為瞬移是個更安全的選擇,但他猶豫數秒,還是不忍心辜負虎杖悠仁的好意。
信玄順著圍牆滑下去,虎杖悠仁適時地抱住了他,將他送到乾燥的區域後才鬆開手。
虎杖悠仁也從泥潭中走出來。
他檢查著柿子,說:“水果竟然一點都沒有損壞,好厲害啊!”
信玄看著他亮晶晶的雙眼,抿了抿嘴唇。
在此之前,虎杖悠仁並不知道信玄擁有異於常人的能力,但他卻沒有表現出絲毫恐懼。
信玄年齡很小的時候,曾輕率地使用念力,幫同伴取回落在廢棄樓房內的羽毛球。
信玄認為這只是舉手之勞,但目睹他隔空打碎牆磚的孩子們,卻像恐懼的小鵪鶉一樣作鳥獸散,更有甚者,將這件事告訴了父母。
後來,信玄學會了偽裝普通人,絕不在別人面前使用超能力,但已經太遲了。
不知是父母的要求還是自發行為,自那之後,同齡的小孩們見到信玄都會默契地躲開,不和他說話、不與他対視,彷彿他是個看一眼就會受到詛咒的妖怪。
信玄忍不住問:“你不覺得害怕嗎?”
“害怕?”虎杖悠仁疑惑地眨了眨眼睛,沒聽懂他的意思,“為什麼要害怕?”
“……沒什麼。”
虎杖悠仁露出懷疑的表情,他正想追問,圍牆外卻突然傳來輪胎摩擦地面的刺耳巨響,打斷了他的話。
一輛通體漆黑的車停在了高專門口。
“這輛車……是伊地知先生?”虎杖悠仁盯著車牌,驚訝地說。
車門開啟了,一個身材清瘦的青年衝進學校。
伊地知潔高則馬不停蹄地踩下油門,像來時一樣,迅速地離開了。
這名青年有一頭接近灰白的亞麻色短髮,劉海有點長,柔順的髮絲遮住了眉毛。他穿一件米色的高領毛衣,衣領遮住口鼻。
虎杖悠仁朝他招手:“狗卷前輩!”
信玄聽說過這個名字。
狗卷棘,咒言師,是東京咒術高專去年的畢業生,和禪院真希同屆。
狗卷棘聽見虎杖悠仁的呼喚,停下腳步,用沙啞的嗓音說:“海帶!”
……海帶?
虎杖悠仁彷彿感應到了信玄的困惑,解釋:“狗卷前輩——‘海帶’是‘你好’的意思。”
說話間,狗卷棘走到了他們身旁,他看著信玄,問:“鮭魚?”
“這是信玄,我的哥哥。”虎杖悠仁說。
狗卷棘友好地朝信玄點點頭。
“海帶!”
虎杖悠仁問:“狗卷前輩,你怎麼回學校了?”
狗卷棘從揹包裡翻出液晶手寫板,快速寫下一行字:[我在沒有獲得派遣令的情況下祓除了咒靈。夜蛾校長讓我來找他。]
狗卷棘筆跡很潦草,虎杖悠仁沒看懂,他一個字一個字地念道:“我在沒有……茯得?這是什麼意思?”
信玄言簡意賅地解釋:“狗卷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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