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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議廳內。
會議廳整體呈“u”形,裝潢是大正時代的古雅風格,一盞巨大的玻璃吊燈懸在中央,折射出星星點點的光斑。
一名耄耋老人坐在主持席,他正是此次會議的召集者,北川次郎。
信玄推門的聲音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那名慷慨激昂的中年人也停止了責罵,他不屑地打量著信玄,以為他只是一個年輕的咒術師,就將不敢向北川次郎宣洩的怒火,全都轉移到了這個毛頭小子身上。
他站起來,像趕走一隻流浪貓似的,用洪鐘般的聲音驅趕道:“誰讓你進來的?你能聽懂我們在談什麼嗎?滾出去!”
信玄捂住了耳朵。
不等對方大發雷霆,他漫不經心的揮了揮手。
那名聲音很大的中年男子立即像被某種力量壓住肩膀似的,全身猛地沉下去,噗通一聲坐下了。
除了禪院真希以外,在場的所有人很快就體驗到了同樣的感覺。某種無形的力量沉甸甸地壓在他們肩上,讓他們動彈不得,只能坐以待斃。
“我知道你們在談什麼,也知道高層骯髒的小秘密。”
信玄一邊說,一邊不緊不慢地環視左右。
委員們按照家系,自覺地將座位劃分為四部分——五條、加茂、禪院和其他家族。他們安靜地坐在臺下,互不相犯,也並不交流。
其中,五條家的位置空無一人,而禪院家的代表,只有禪院真希。
禪院扇一直致力於扶持自己的黨羽,舉薦大量禪院族人加入委員會。正因如此,自從禪院家被滅門,四十二名委員就只剩三分之二了,會議廳內空蕩蕩的。
此刻,僅存的二十六名委員面色慘白,他們正鴉雀無聲地擠做一團,盯著信玄的一舉一動。
禪院真希是唯一一個能自由行動的人,她指了指其他委員,用口型無聲地問信玄“你在做什麼”。
信玄朝禪院真希做了個手勢,示意她放心。
最後,他收回視線,望向坐在首席的北川次郎。
北川次郎比信玄印象中衰老了不少,臉色也一塊青一塊白,死死地瞪著信玄的臉。
不同於近幾年才躋身管理層的年輕人,北川次郎曾親眼見過那名神秘莫測、從未留下照片或畫像的上一任五條家主,並且清晰地記得他的相貌。
因此,當信玄闖進會議廳時,北川次郎一眼就認出了他的身份。
他沒想到這個早就確認死亡的人竟然會死而復生,因為驚訝和恐懼而面色發青。他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幾乎懷疑信玄是特級咒靈。
信玄走到北川次郎面前,他特意轉移角度,確保記錄儀能拍到對方的臉。
他懶得和對方廢話,直接提問:“北川,你們所說的‘槍之惡魔’,就是那個殺死所有咒術高層的生物,對嗎?”
北川次郎聽見信玄的嗓音、看見他因呼吸而起伏的肩膀,終於確定信玄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而非尋仇的惡鬼。
他這才鎮定下來,臉上浮現出虛偽的笑容。
“家主大人——噢,或許該稱您為先代家主了。這是高層的機密,您已退位多年,我不能告訴您。”
信玄微笑著輕聲說:“如果你告訴我情報,我會給你相應的報償。”
北川次郎像聞到食物味道的禿鷲,眼神頓時變得明亮了。
他十分懷疑信玄的誠意,卻眼饞五條家富可敵國的財富,既矛盾又貪婪地向前傾了傾身體,用只有他們能聽見的音量說:“你還能支配五條的財富嗎?你會給我什麼報償?”
信玄不動聲色地關閉了錄音,接著握緊右手。
會議廳中央的玻璃吊燈瞬間被碾為齏粉,亮晶晶的粉末揮灑在所有人頭上,讓他們咳嗽不斷。還有一部分則隨著空調的微風,劈頭蓋臉地吹向北川次郎。
玻璃粉末鑽進了北川次郎的呼吸道內,他咽喉刺痛難耐,胸腔深處發出粗糙而痛苦的呼吸聲。
信玄輕聲說:“我的報償就是,你不會像這盞吊燈一樣,被擰成粉末。”
北川次郎惡狠狠地瞪著信玄,在他的記憶中,這個年輕人雖然經常和高層唱反調,但性格還算溫和。
北川次郎又驚又怒,他剛要出言責罵,卻又忽然想起了一些關於先代家主的傳聞。
他猛地咬緊牙關,嘴唇都變成了烏青色。
信玄拍了拍手:“現在,回答我的問題吧。”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0點左右(取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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