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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
我對她口中的外面的世界充滿嚮往。
我所在的村子有嚴重重男輕女的觀念,女兒只能吃殘羹剩飯,而兒子可以吃肉喝湯。
女兒的名字大多隻是對兒子的期盼,而兒子的名字是希望是恩賜。
女兒讀書無用,賣給別人換錢是唯一的價值,而兒子本身就是價值。
這樣的不平等,在村裡是最平常不過的事。
我的阿婆卻是個例外,她經常摸著我的腦袋對我說:“乖乖,你要好好讀書,考上一所好大學,離開村子。”
阿婆識得一些字,她不會給我取招娣這樣的名字,會給我燉雞湯,我可以吃整隻雞腿,也不用擔心會被賣給村裡的老光棍換錢。
這是村裡所有女孩都眼紅嚮往的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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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爸也是村子裡唯一一個大學生。
我常常慶幸我有這樣好的阿婆。
我時常問阿婆,你為什麼不離開村子呢?阿婆摸著我的頭,看向遠處的天,不再說話。
我也學著阿婆的樣子,坐在臺階上,託著腮,看著遠處的天。
可我不知道,遠方的天,到底有什麼呢?
3
從啞女來到村裡的第一天開始,所有人都喊她啞女或者老李媳婦。
沒有人問過她的名字。
於是我問她:“你叫什麼名字?”
沈慕秋。
這是她的名字。
她說,她生活在一個南方小城,父親走南闖北做生意,遇見了生在江南水鄉的母親,於是一向漂泊的父親安定了下來。
也許是因為已經很久都沒有人問過她的名字,她陷入了良久的沉思。
用和阿婆一樣的眼神仰頭看著遠處的天。天空清澈湛藍,她眯起眼睛,像是在回憶,手裡的樹枝也不再動了。
我問她:“你想家嗎?”
她沒有回答,但我知道,一定是想的。
我堅定地說:“我幫你回家。”
她轉頭看我,那雙黯淡許久的眼睛,閃過短暫的期待。片刻後,搖搖頭,她被打怕了,不敢再有期待。
但她手裡卻情不自禁寫下了,沈南、秋念、家。
這就是她的父母,她的家吧。
我堅定地說:“我一定會幫你找到爸爸媽媽。”
她笑了,伸出手摸了摸我的頭,她笑起來很好看,眉眼彎彎,嘴角還有兩個淺淺的酒窩。這是這麼久以來,我第一次見到她笑。
中秋節的那天夜裡,李叔喝得爛醉如泥癱在床上。
沈慕秋沒再被鐵鏈拴著,她獨自坐在院子裡,抬頭望著天上的月亮發呆。
我趁阿婆睡著了,偷偷從櫥櫃裡拿了一塊月餅塞給她。
她接過月餅,卻沒有吃,握在手裡,眼淚沒有由來地往下掉。
我有些慌張,不知道如何安慰。
她蹲下身子在地上寫了幾個字,藉著月光我看清那幾個字寫的是:“我要逃走。”
“那你想好怎麼逃了嗎?”
她搖頭。
她說李叔每天除了喝酒就是打牌,積蓄所剩無幾,甚至還欠了些錢。
於是李叔想到了讓她陪那些債主睡覺,不僅能抵債,還能賺錢。
她想過死。
可李叔怎麼會輕易讓她死。
我攥緊拳頭,對眼前生活多年的村子,感到這般的厭惡。
可是,我能做些什麼呢?
我抓緊她的手,一字一句地對她說:“你放心,我會幫你。”
天突然地暗了下去,烏雲完全遮住了月亮,夜晚的風帶著些許涼意,蟲鳴稀稀落落。
“你逃不掉的。”
阿婆的聲音比夜裡的風還要冷。
她鐵青著臉,拽著我的胳膊,將我拉回了房間,房門從外面拴了鎖。
4
秋天的夜裡,空氣格外乾燥。
我被濃煙嗆醒。
阿婆將我的房門開啟,給我披了件衣裳,走出房間我才看見李叔的院子燃起熊熊烈火。
等火熄滅時,李叔也已經被燒死了。一同被燒死的還有李叔的幾個牌友。
村裡的人覺得她晦氣,嫁過來沒幾年就剋死李叔。
“都怪你,都怪你……是你害死了我男人。”
那幾個牌友的媳婦衝過來,對著奄奄一息的沈慕秋拳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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