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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女子不答反問:“約莫多久便會分娩?”
&esp;&esp;“我怎能策算得出?或許是明日,或許是後日。”吳蓁兒並沒有因女子答應幫她而態度殷勤。
&esp;&esp;女子倒也不以為意,“我會派人留在附近,”說著,她從袖中取出一隻玉瓶,“待你生下孩子後,服下此藥,餘後之事你便不必操心了。”
&esp;&esp;吳蓁兒狐疑的接過玉瓶,“這是何物?”
&esp;&esp;“茄參,可讓你假死。”
&esp;&esp;吳蓁兒明顯一震,瞬即恍然道:“你是要我假死避人耳目?”
&esp;&esp;“不錯。”女子平靜地說道,“以你的罪過,想逃過一死是斷無可能,只有這樣才能讓你逃出生天。”
&esp;&esp;“可是就算我逃過這一劫,今後也得東躲西藏度日,又有什麼意思?”
&esp;&esp;人心果是無底洞,前刻吳蓁兒還只想能夠逃過一死,如今卻想奢望更多。
&esp;&esp;女子又笑了笑,“如果我只想讓你東躲西藏,便也沒有救你的意義,對此我自有方法。你需謹記的是,生產之時必需支開此間主人,然後服下藥。”
&esp;&esp;吳蓁兒思索良久,終於點了點頭:“好,我答應你,但你必須保證,不許傷我分毫!”
&esp;&esp;“可以。”女子回答得爽利。
&esp;&esp;“我有個疑問,不知夫人打算如何利用我?”吳蓁兒將“利用”二字咬得格外重。
&esp;&esp;女子的聲音變得高深莫測起來,“吳小姐日後便能知道,現下不如安心待產。”見吳蓁兒沒再吭聲,女子繼而道,“我不便久留,先告辭了!”說著,女子側身對院門處的婢女輕一頷首,徐徐朝院外走去。
&esp;&esp;吳蓁兒依舊沒吱聲,只緊緊盯著女子的身影,直到女子走出院門,那婢子又重新將鎖鎖好,院裡院外再無聲響,她方喃喃道:“沒想到會是她!”
&esp;&esp;朱棣不在府裡後,燕王府彷彿安靜了許多。儘管朱棣也非愛熱鬧之人,府裡上下時常安靜得很,但他這一出征,這份靜謐就格外明顯。好在有淮真幾個小娃娃,多少衝淡了白夫人她們的憂慮之情。
&esp;&esp;而徐長吟打理著諾大的燕王府,侍奉婆婆,照顧兩雙兒女,能夠思念朱棣的時候也只有在夜深人靜之時。不過,自從朱棣出征後,淮真非要和徐長吟一塊睡,還拉上了高熾和淮嫤,要不是高熙太小,她定也不會放過。打那以後,一入夜,徐長吟連這份想去惆悵思念一番的機會也沒有了。
&esp;&esp;後來,徐長吟偶然從淮真嘴裡聽說,原來淮真這麼做是朱棣叮囑的,其目的只是想讓她不要分心擔憂他。徐長吟得知後,一股暖意湧上了心頭,對他的思念之情反而再也遏制不住了。
&esp;&esp;她回到寢臥,將思念之情訴諸在了筆下。隨後,她叫來了淮真、高熾和淮嫤,問他們可有想對父王說的話。淮真一聽便興高采烈的爬到書案上,從徐長吟之前畫的雪景圖下抽出一張紙來,“娘,淮真要給父王看淮真畫的畫兒!”
&esp;&esp;徐長吟接過一瞧,登時好氣又好笑,原來淮真畫的是一幅捱打圖。儘管畫上的線條歪歪扭扭,可仍瞧得出打人的是她,趴在她腿上捱打的則是淮真,那捱打的小人哭得好是悽慘,淚水落在地上竟形成了一個池塘。
&esp;&esp;“怎麼,想向你父王告狀?”徐長吟捏捏女兒的小臉蛋,哼聲道,“可別忘了,那日是你非得喂高煦吃芙蓉餅,險些讓他嗆過去。”
&esp;&esp;淮真嘟起小嘴,“淮真又不是故意的,可是娘打得淮真好疼。”說著,她還揉了揉小屁股,彷彿現在還在疼似的。
&esp;&esp;“好好,娘讓你去告狀,等你父王回來,看他偏袒不偏袒你。”徐長吟沒好氣的將畫摺好放入信封裡,轉而問向牽著淮嫤的高熾,“熾兒,你可有要和父王說甚麼?”
&esp;&esp;高熾說:“熾兒想父王和外公平安回來。”
&esp;&esp;徐長吟欣慰的摸摸他的小腦袋:“熾兒真懂事。娘教你寫這句話如何?”
&esp;&esp;高熾很高興的使勁點頭。徐長吟蹲身抱起淮嫤,“嫤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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