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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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個例子來說，我的能力就是「交易」，我的規則來源就是人類之間的行為。”

“恐懼就比較複雜了，準確來說恐懼它就是一條影響了所有人的規則，當人們對某種事物的恐懼程度達到一定界限時，會根據恐懼的東西或者能力來衍生出一條新的規則或者其他東西。”

“因為對共鳴者心智有所影響，也劃分出了三個不同的派系，正義、中立、邪惡。如你所見，我就是中立派。”

“正義派如你所見就是幾大家族以及首席盟，邪惡派嘛則就是一些地下勢力這個你以後再慢慢了解。”

“現在我們再來說說你的墮落。”說到這莫離的眸光忽地變得銳利起來，寧晨見狀也不禁打起精神。

“你的「墮落」就好比是一棵樹上的蛀蟲，蟲子可以不斷吸收樹的營養來成長。”

“當然，一隻蟲子對一棵樹造成的影響可以忽略不計。但這隻蟲子可以不斷吸收營養並壯大，那你覺得他們會坐視不管嗎？”

“他們怎麼確定我就會像你說的那樣。”剛一說完沒等莫離回答寧晨就知道了答案，危險就要扼殺在萌芽之中，自己的存在他們絕對不會放任不管。

同時寧晨心中又出現了一個疑惑，寧晨問道：“我和王燦相處了好幾年，為什麼王燦與我相處這麼久沒有殺我？”

“我之前沒怎麼關注過你，我也是最近才知道你的事。不過提醒你一下，你真的與他認識了很多年？”莫離的眼睛直勾勾的看向寧晨，“共鳴者的能力有很多，你就確定他真的與你相處了很多年？”

“難道我的記憶有假？”寧晨心中不禁出現了一絲疑惑。

“「盜秘」能夠盜取別人的記憶，這個能力不出意外應該來自於記憶有關的能力分支。”

“既然有盜秘肯定也有能夠修改記憶的能力，只不過王燦的能力真與這個有關？”

“如果真是這樣，那我與王燦之間的這份友情那又算是什麼？”因為來自L區的原因，願意與寧晨做朋友的人不多，想到這寧晨心中不禁泛出一絲苦澀。

莫離看著寧晨的模樣無奈搖了搖頭，“終究還只是一個孩子。”

“放下你那些猜想，你自己的事情我不會干預，他對你如何以後自己去論證不就行了嗎？”

莫離的聲音將寧晨拉回思緒，早在同步窺秘者記憶之時寧晨就已經有了打算，只是他無法接受就連記憶是造假的罷了。

“我還有個問題，窺秘者死了嗎？”寧晨問道。

莫離的目光落在一旁目光呆滯呼吸微弱的男子身上，“沒有。”

看著男子的模樣，寧晨瞳孔微微一縮，“他是窺秘者？”

面前的這名男子年齡大概在三十來歲，臉頰佈滿鬍渣似乎很久沒有打理過一般，“當時他只有一縷意識活了下來，現在這縷意識已經在他身上了。”

“意識轉移嗎？那現在這人到底是原來的他還是窺秘者呢？”

“你放心，窺秘者現在已經無法對你造成任何傷害，而且他以後到底是窺秘者還是原主人我還不確定，我只是做了一個小小的嘗試。該回答你的問題我已經回答完了，現在你可以回去了。”

寧晨也知道莫離這是要趕自己走了，識趣的並未再多說什麼轉身離開。

就在門把手轉動之時莫離的聲音傳來，“以後每天放學來酒吧打工，到時候你直接找門口的大貓，具體要做些什麼我會告訴他的。”

目送寧晨離開的莫離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交易合同之中有一個漏洞寧晨並未注意，“甲方將告知乙方關於共鳴者與規則的資訊。”

告知並非全部寧晨被幾大勢力盯上的原因莫離並未說出。

“真是期待，你的未來...器皿......”

離開鳴淵酒館寧晨心中的一塊石頭也放了下來。

來到地鐵站搭乘地鐵寧晨回到了自己成長十七年的小巷中。

剛一到巷口，寧晨就感覺到一絲不對勁，“為什麼小巷中有一股濃厚的血腥和腐臭味。”

精神力擴散，方圓一百米的範圍盡收眼底，然而想象中的異常並未發現。

寧晨看向四周想要尋著味道發現一絲端倪，正嘗試找到味道來源之時。

包子鋪的李叔就察覺到了寧晨的身影，”小晨回來了，你不是去參加數學競賽去了嗎？怎麼樣成績如何？“

李叔的聲音十分大，很快巷內的許多人聞言就湧了出來將寧晨團團圍住。

被大家一打擾寧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