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團藏的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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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兜與凌，兩道不同的軌跡

兜與凌，二者各有所長，歷經無數間諜生涯，兜早已迷失在偽裝之中！身為間諜，深入敵營，須將自身融入角色，稍有不慎，便會被敵人識破，那便是間諜的末路。然而，兜天生善演，每次偽裝都仿若真身，正因為此般全情投入，他才逐漸迷失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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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抬頭，目光望向天際，空靈而坦誠：“吾一直在與斑相較，用行動證明吾有直面他的實力，也因此，如今吾陷入困境。”

的確，凌視斑為假想之敵，斑能輕易擊潰忍者聯軍，故凌亦希冀透過這種方式，確認自己擁有匹敵斑的力量。然而，他忽視了許多細節。

斑以穢土轉生之軀顯現，查克拉無窮，體力無盡，故能毫無顧忌地施展須佐能乎。也因此，斑敢於召喚隕石，直指包括自己在內的所有忍者。但凌非穢土轉生，他鮮活存在，一旦受傷，後果不堪設想！且凌心中，對斑的比拼已略顯盲目，他渴望展現斑那般無視敵眾、無視戰術、無視陷阱的強大，卻忘卻了戰鬥中未知性的關鍵。

如宇智波鼬，他可輕易斬殺大蛇丸，但在自來也面前，卻與鬼鮫一同期望雙方皆傷，或許其中有鼬的謙遜，但也揭示，自來也並非如大蛇丸般被輪迴眼所剋制！

“伊邪那美雖強，但唯有深刻自知之人，方能不受其困。此刻的我，並非自負，而是執著。自八年前那個夜晚起，吾從未如此清晰地明白，吾所求為何，所為又為何，對此，吾未曾動搖。”凌坦陳，伸手撫上雙目，心靈的悸動悄然擴散：“繼承兄長捨命留予吾的力量，他為吾不顧一切，吾唯有同等心態，以報此恩！接下來……”

他咬破手指，讓鮮血沿著白皙的手指緩緩匯聚於掌心，嘴角卻掠過一抹猙獰。

繼承兄長之力？難道他的眼瞳是……

“不錯！”見帶土忌憚的模樣，凌攤開染血的手掌，靜觀其上血跡，宛如烈流當年所淌之血！

“宇智波一族的至強瞳術，永恆之眼！”

“看來我們需暫棄舊怨！”帶土咬牙，退至團藏身旁，表明立場。

“誰知呢。”團藏神色淡然，或許並非淡漠，而是對目標的堅定！

來此之前，老夫已做好最壞打算，所有根部忍者皆身負四象封印，即便付出生命，也要將這兩宇智波叛徒留於此地！

“看來你們再次結盟，也好，這樣更有趣。”凌點頭，周身威壓令身旁碎石翻滾！

“讓你們見識初代火影與四代火影贈予吾的禮物！”

血手驟然拍向地面，詭異的符文中，一道巨大紅影赫然顯現，身後搖曳的九尾，使大地為之震顫。猙獰的獠牙，充滿殺意的雙眼，唯有與凌相同的赤紅瞳眸，勾玉與紋飾！

“這……”帶土聲音破碎，身軀本能地後退一步。

“九尾！這不可能！”

九尾明明封印在漩渦鳴人體內，他如何通靈出九尾？！

“跪下……”凌立於九尾猙獰頭頂，神一般俯瞰帶土、團藏及殘餘的根部忍者。

“讓吾見識你們懇求寬恕之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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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怎麼可能……”帶土的目光顫抖，眼前的一幕超乎他的想象！

為何？！十五年前與波風水門一戰，九尾分明已被封印在漩渦鳴人體內，為何此刻會在此？！而且他竟然以通靈之術召來九尾，何時九尾與他訂立了通靈契約？！

“跪下，半藏，帶土……”

凌立於九尾之上，勁風揚起他的長髮與曉色長袍，宛如即將降下審判的熾天使，空靈、美麗、邪惡，卻又透出一絲不存在的神聖！

“讓吾目睹……”凌低語，腳下的九尾躁動，嘴角猙獰裂開，唾液如溪流般沿齒滑落。

“你們乞求寬恕的模樣！”

尾獸炮！！！

隨著凌心中一聲低吼，九尾瞬間噴出一團黑查克拉球體，直襲地面的帶土與團藏等人！ 霎時，周遭萬物皆被赤炎浸染，熊熊烈焰騰空而起，伴著炫目的煙雲，猶如天崩地裂，震塌四周岩石，揚起的塵埃遮蔽了半邊天穹！

“何故”

帶土之軀已虛化，未受其害，然緊握的雙拳暴露了他的心緒起伏。

九尾明明是那個敵手的通靈獸，老翁逝去，便唯餘我得以駕馭此妖狐，為何宇智波凌竟可召喚出九尾？！他言是初代及四代火影所賜，然四代火影已因封印術魂消魄散，那時凌不過八載，又如何能與四代交集？！何況九尾確被封印於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