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神秘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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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攫取更多利益。豈料，土影算計失準，曉與凌之舉動已超出其掌控，握七尾之力，曉已具備與五大忍村抗衡之基！

火之國，木葉村，火影府內，五代目火影綱手，三忍之一的自來也，與兩位長老圍坐一堂，深思此情報。

“鼬傳遞的訊息，各位有何見解？”沉靜的氣氛中，水戶門炎率先發言。按常規，顧問們不會與綱手商議此類事宜，通常獨立分析情報，然而，鑑於木葉屢遭困境，他們這些長老深感自責，意識到忽視綱手與自來也這些村中支柱的危害。年老經驗豐富，對事理洞若觀火，但也因此顧慮重重，有時猶豫不決只會加劇困境。正是他們這些長老與顧問，自設強敵凌，如今局勢，已不容忽視火影綱手與強大的自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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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蒐集所有尾獸，欲以此構建他主宰的恐怖和平……”

自來也低首，為凌的想法驚駭。依凌之意，是以恐懼維繫和平，人們畏懼死亡而止戰，誠然和平，卻何來自由與尊榮？自來也理解凌追求和平之心，卻無法苟同其手段。在他看來，唯有相互理解方能化解爭鬥，而凌之設想，理解又能如何？立場與利益之爭終將滋生仇恨，捨棄私心與恨意的構想，實難成真。如此，人尚為人乎？光明無陰暗，豈非幼稚可笑？

“鼬的情報中，尚有一言……”見眾人沉思不語，水戶門炎續道：“曉之成員皆認同宇智波凌的理念，併為此竭力奮鬥！”

“……一群狂人。”綱手聞言一怔，輕聲低語。

凌的恐怖構想竟有人附和，曉的瘋狂令綱手心驚。水戶門炎之言意味深長，曉全員，其中包括鼬乎？無解。

“接下來該如何應對？”轉寢小春面色陰鬱，言語透露焦慮，“七尾已被宇智波凌掌控，只剩我們木葉與雲隱擁有尾獸，無論凌下一步何為，木葉已成眾矢之的！”

眾人默然，座上無人愚鈍，轉寢小春所言問題顯而易見，可又如何？讓凌交出尾獸，可能乎？

綱手雙手撫額，眉頭緊鎖，白皙手指因用力浮現青筋，“召集五影吧！”終於，綱口吐驚人之言。

“召集五影？你打算如何行事？”水戶門炎聞言，目光直視綱手，試圖揣摩。

“此刻，當是各村團結之時！”綱手起身，環視眾人，“尾獸之力均衡已破，宇智波鼬所言凌的實力，亦是巨大挑戰。僅憑木葉之力，別說對抗曉，單是凌一人，便難以應對！”

綱手之言令眾人陷入沉思，怨懟之情，他們皆心知肚明，長老院擅自行動導致與凌契約破裂，此時追究無益，當務之急，是如何解決問題。

“你欲聚合天下忍者之力，共抗曉與宇智波凌？”自來也聞言，揣測綱手之意。

"除此以外，我們尚有何策可選？"綱手冷笑一聲，"待宇智波凌掌控八尾與九尾，此乃我等之浩劫！彼之力已強，兼尾獸於一身，天下誰可匹敵？！"

自來也默然，兩位謀士相覷，無奈地垂首輕嘆。

二百名根部忍者加上團藏，如此軍勢竟一朝盡毀於凌之手，試問忍界中今誰有此能耐？綱手不能，自來也亦不能。如今擺在他們眼前的，只有一條路，借天下之力對抗凌，別無他途！

相較木葉之危局，遠在稻之國的大蛇丸心境卻頗佳。

昏暗石室，燭火搖曳，拖曳出大蛇丸超凡脫俗的頎長身影。手中捧一本破舊書籍，大蛇丸饒有興趣地翻閱，鵝黃雙眸專注深邃。長桌之前，僅一杯青液偶冒泡聲，室內唯有紙頁翻動的摩挲作響。

"大蛇丸大人，觀何書矣？"兜好奇的聲音響起，推門而入。

"無甚要緊。"大蛇丸目不離書，淡淡回應，"不過舊日研習之資料罷了。"

"您倒好興致。"兜似有微詞，搖頭正色道："此事重大，您竟無絲毫憂慮？"

"是凌乎？"大蛇丸邪魅一笑，緩緩合上書冊，冷冽雙瞳此刻滿是濃厚的興趣，"吾早言，凌之野心與天賦，吾亦不及。無論其所為，皆不足為奇，只是"

"只是什麼？"兜一怔，靜候大蛇丸的回答。

"呵呵"大蛇丸低笑，未答兜，心卻已瞭然。

凌，我深知你，你行事必有其目的。一言一行，乃至一瞥之間，皆含深意。多年共處，雖你極力掩飾，然我感覺得到你內心的壓抑與沉悶。如今此舉，對你而言，可得快慰乎？行事皆有目的的你，此番又為何故？呵呵，真是愈發期待了！

"大蛇丸大人您對宇智波凌一如既往的關注啊。"兜察言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