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你已無餘力涉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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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出，握著漆黑長劍斬向木龍！

區域性的完全體須佐能乎？創意非凡！柱間讚許地看著凌的反擊。

“嗬啊！”凌怒吼，斬斷兩條木龍，雙眸疾速搜尋著森林中隱匿的初代火影！

他在何處？良機僅此一次，不容偏差！

奇異的勾玉與圖文變換，凌鎖定被無數樹木包圍的初代火影，猛然發動瞳術！

，！

“湮滅！”

黑色微粒散逸，凌的雙目似被血色侵染，血痕蔓延至眼角臉頰！ 第一章：木遁迷蹤

烏鴉群盤旋於熊熊烈焰的林間，水門緩步向凌伸出手，火光跳躍，映照二人面龐如血般赤紅。

“凌，我有一事欲與你共商。”水門笑容溫潤，手懸在凌的面前。

凌長舒一口氣，盡力平復劇烈起伏的胸膛，滾滾濃煙刺激得他雙目澀痛，幾欲合攏。

“白，你先退下，我要與四代大人聊聊。”凌緊握水門的手，掙扎起身，卻因力竭而頭暈目眩。

“凌大人，您……”白神色憂慮，輕咬櫻唇。

凌微頷首，示意不必掛懷，對水門言道：“走吧，上崖邊，那處景色宜人。”

“善。”水門應聲，身影瞬逝，再現時已立於凌身旁。

脫離了烈火之森，凌與水門步入高崖之巔。凌甫一抵達，便倒地喘息，疲態畢現。

“呵，你的確過於勞累。”水門含笑，金髮隨風舞動，坐於凌側畔，望向他狼狽的模樣。

“咳，初代火影，忍界之神，名不虛傳。”凌咳了一聲，赤瞳中閃爍不服，“本以為雖敗猶榮，卻未料毫無還手之力，木遁分身連輪迴眼也無法洞察……” "勿論爾等，吾亦感詫異矣！"水門慨嘆，旋即慰藉凌道："實言相告，爾年方二十，日後之功業必無可限量。"

"嘿，欲讚譽自身，直言無妨，毋需借我為襯托爾之威猛。"凌聞此微慍，目視水門言道："汝二十載便登火影之位，以飛雷神之術，取吾命皆易如反掌。況乎那空間結界，能轉移攻擊，漩渦一族之封印術，皆為利器。"

"呵呵，非如爾所言那般卓絕。"水門淡笑，俊美超凡的面龐滿含謙遜，仰望蒼穹，低語道："吾不過是以二代火影大人之基業觸及天際而已，而你……"

"爾賴二代火影之力，吾亦仗寫輪眼之助，何異焉？"水門話未完，凌已打斷，言辭道："撇除寫輪眼，吾未必勝過卡卡西。"

此子，出類拔萃而謙虛，又略帶自卑……水門沉吟，繼而道："何故輕視自身？爾施術之速，使人無法察覺，對忍術之理解與應用，亦堪稱卓越。更有螺旋丸，此術在爾手中竟有如此變化，出乎意料。"

此舉乃竊學爾子與佐助之技，非吾獨創！凌暗自蹙眉，卻未深究，轉而問："非欲與我共論此事乎？僅為此言耶？"

水門微怔，笑意漸斂，凝視天際遊弋的雲彩，語氣略顯飄忽："爾聰慧，應知吾欲言何事……"

果然是父者之憂，關乎子嗣之安危……凌閉目躺下，慵懶而平靜。

水門之心思，凌早已洞悉，緣於凌提及蒐集尾獸之舉，水門憂慮其子漩渦鳴人。為父者，水門豈能無視鳴人的安危，縱然那是對世界和平的明智選擇，他本可輕易取凌之命，亦有此能力，但水門從未有過此念，心中更無此設想。因宇智波一族之患，水門感木葉已虧欠凌甚多，又豈可為鳴人殺凌？此念頭從未在水門腦海中閃現！

歷代火影，皆為難以企及之偉人。於他們而言，自身已逝，不應復生而干預世界前行，無論方向正誤，時間終會揭曉答案。故無論凌未來行何道，對世間產生何種變革，皆非他們所能干預。假使凌將來成禍害，自然有人挺身而出，反對他，世界前進的步伐，無人能改。

"爾欲令吾饒恕爾子漩渦鳴人，是乎？"見水門默然端坐，凌直指心中憂慮。

"若可行……"水門輕嘆，語氣中透露著懇求與期待。

凌微皺眉，道："此背離吾之理念。在我心中，任何國度皆不應掌控尾獸之力，唯有集九尾於吾手，方為安全。無人敢保木葉或火之國未來不會覬覦其餘尾獸！"

"吾明白。"水門頷首，身為四代火影，他並非政事懵懂之人，凌所述問題他理解，但作為父親，理解並不意味著心安理得。

靜默片刻，水門理清思緒，言道："昔年封印九尾之際，其查克拉分為陰陽兩極，陽之部分封印於鳴人體內，而陰之部分則藏於吾身……"

"爾欲以體內之九尾換取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