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學習著凌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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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如此，追捕叛逃者。"凌點頭，大致明瞭事態。

此忍者乃一族之首，一年前率數十族人投靠大蛇丸，冀望借其力復興一族。然而大蛇丸並未履行諾言，竟將他們作為實驗之材。知曉真相後，他們欲逃離，卻被大蛇丸派兵圍剿。

形勢劇變，砂隱村知木葉崩潰乃大蛇丸所謀，遂反擊音隱村，雖未宣戰，卻以經濟滲透和任務掠奪重創音隱。音隱村與歷史悠久的砂隱相較，無力抵抗，大蛇丸無奈轉而四處分立據點，不再公開露面。

"風影果然非表面上那般人畜無害。"看來四代風影之死對我愛羅影響頗深，否則以我愛羅性格，不會如此報復大蛇丸。

"那個凌公子，大蛇丸大人甚是思念您，時常提及您的名字"鬼童丸低首，不敢直視凌的目光，言語謹慎。

"所以？"凌面色漠然。

"吾奉命追捕此叛逃者，能與凌公子相見，實乃幸事。若大蛇丸大人能與凌公子重逢，必欣慰非常！"

凌聞言微愣，揚眉不語。

目標是奪取長門的輪迴眼，此刻並非緊要，說來已有三年未見大蛇丸，被釋放的手臂如今又是何種光景？也好，一見無妨。

念及此，凌問："大蛇丸近在咫尺？"

"正是，土之國，吾等有秘密基地！"鬼童丸答道。

"那就引路吧，炮灰。"

"請隨我來。"

一路無言，隨鬼童丸，凌來到大蛇丸在土之國的基地。甫至門口，便見大蛇丸偕同兜等候。

"三年未見，甚是想念凌。未曾料想，此處重逢。"

依然是邪魅的氣韻，依然是蒼白的背影，大蛇丸微展雙臂，含笑望向凌。

容貌依舊，唯獨那股氣勢與眼神，呵，凌，這三年，你又歷練了何等非凡之事？

"久違了。"凌望向大蛇丸，點頭致意，不介意對方審視的目光。

知我到來，看來鬼童丸已借蜘蛛通靈傳遞訊息。

"的確，久違了。"大蛇丸微笑，鵝黃雙瞳炯炯注視凌，"我倆的緣分非比尋常，竟在土之國相逢。說起，我這裡新得一物，凌必定感興趣。"

有趣之物？凌聞言默然，目光中透出猜疑。

"呵，凌見之即知。"大蛇丸神秘一笑，意味深長地開口 隨大蛇丸踏入密府，大蛇丸未作片刻停留，客氣之詞也未曾出口，徑直引領凌步入一間房舍。昏黃燭火搖曳，壁間映出一道黑影，靜置桌案之上。

“此為何物？”此般神神秘秘，看來絕非尋常之物。

“凌公子何不親自一觀，自可知曉答案。”大蛇丸淡笑，嘶啞嗓音中透出一絲誘惑。

凌聞之揚眉，不言片語，緩步上前。待看清符咒，眸光一凝，驚異之情毫不遮掩。

“閣下此物從何得來？”凌蹙眉，語氣揣測地問道。

“呵呵，皆因凌所述石板文字，我對此產生了濃厚興趣。至於得之之道，不過是場交易。”大蛇丸聳肩，漫不經心地應答。

交易？難道是……？

“曉組織……莫非是絕？”思緒疾轉，凌語氣篤定地問道。

“呵呵呵，凌對曉的洞悉，超乎我想象。”大蛇丸低啞輕笑，饒有興致地審視凌，“確是絕，那傢伙似乎在籌謀些什麼，凌不妨猜猜？”

“無須猜測！”凌驀然轉身，目光冷冽，嘲諷道：“你玩火自焚，小心燒到自己！”

“或許如此。”大蛇丸無視凌的語氣與目光，微微側首打量凌，“我只是想證實我的猜測，況且於凌而言，此物豈非又一途徑，可觸及六道仙人的力量？”

“目的何在？！”凌聲線低沉，猩紅雙瞳中，勾玉輪迴眼瞬息間交織成詭異圖騰。

“為了接近真相！”大蛇丸感受到凌那令人震懾的氣場，斂去笑意，“忍者，輪迴眼，六道仙人，我欲探知其中所有不為人知的秘密！”

“真相？”凌輕念此詞，取桌上之物在手，翻來覆去地把玩，“有一言你或許未聞，好奇之人，死得更快！”話畢，凌猛然握住飛舞之物，周身湧動的強大氣息與查克拉令整室震動，灰塵簌簌落下，牆面竟裂出細微縫隙！

這等威勢……此人當真非比尋常！

感受凌釋放的氣勢，大蛇丸不退反進，蛇目緊鎖凌，低聲道：“看來，凌欲取我性命！”

凌聞言默然望向大蛇丸，久默之後收斂壓迫感，凝視手中之物，低語：“罷了，你所為亦合我意，只是未曾料到此事會由你來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