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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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上。

&esp;&esp;隨著碎碎的腳步聲傳來，一舉止高貴的夫人出現在門口，夫人見著正座的老者，端詳了一下，急忙下拜，一股和力湧來，柔和的托住那夫人。

&esp;&esp;老者站了起來道：“夫人萬萬不可如此，折煞老朽了。”

&esp;&esp;貴夫人知道勉強不過，就起身在旁坐下，邊叫：“翠菊，冬梅，快去，上年前皇上賜給的碧壺春。”

&esp;&esp;眾人寒暄了一陣。

&esp;&esp;門外又傳來腳步聲，進來容貌一般的兩漢子，兩人看了看端坐正中的老者，向尚書道：“父親，急招我們來是不是有什麼吩咐？”

&esp;&esp;尚書忙向兩人道：“繼忠，繼誠，快見過老先生，這個就是我常向你們提起的那位老先生。”

&esp;&esp;兩人一震，看著老先生就拜了下去，同聲說著：“繼忠，繼誠見過老先生。”舉止異常恭敬的下拜。

&esp;&esp;兩人心裡不禁想起父親大人常提的，在母親身懷六甲，父親由縣令升任禮部侍郎，上任途中，遭遇強盜，忠心的家丁為了維護兩夫婦都已被殺，父親也受重傷，護著母親就快喪命之際。一襲青衣的書生從天而降，殺光強盜，救了兩夫婦，後又護送他們至中書城。父親傷好後，留下姓名蕭然而去。後母親產下兩子就是現在的他們。

&esp;&esp;如是說來，老先生於他們有造命之恩。

&esp;&esp;老先生喝了口茶，品味了會，略一沉思道：“敬軒，此次來此是麻煩你照顧下故人之後。我南下去有事待辦，多則一年即回。此地也不能久留。”

&esp;&esp;尚書一開始就留意到老人身後的小男孩，暗自猜測是老人孫子，但是又想老人一生漂泊，到處行俠仗義，一直孤身一人，聽此忙道：“敬軒必視其為親，不知老先生，這可否多逗留幾日。”

&esp;&esp;老人起身道：“知汝之心，但是故人心結未了，實不容久留。莫名！”

&esp;&esp;小男孩走到前面來，“給尚書大人磕頭，以後尚書大人的話就是我的話。”雖然知道莫名必然不會添亂子，但是不能讓尚書象敬自己一樣看待莫名，還是交代了下。

&esp;&esp;小孩走到尚書跟前，默默的磕了三個頭，尚書忙起身扶起小男孩，拉在了自己的身邊。

&esp;&esp;小孩的還是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眼裡一閃過一絲情緒的波動，馬上又消散了去，看著老者，一言不發。

&esp;&esp;老者也緊緊的看了小男孩兩眼，轉向尚書道：“如此老朽就告辭了！”

&esp;&esp;尚書還沒來得及挽留，老人身影已經在門外。

&esp;&esp;依稀傳來豪壯的歌聲“少時不識西江客，白頭已恨無回春。。。。。”

&esp;&esp;訴盡老年的落寞孤獨。。。。。

&esp;&esp;小男孩眼裡閃過一絲激動，緊握的手有些發白，但是很快就平復了下去，恢復了平時的面無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