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的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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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五晚上,決鬥俱樂部的活動結束,卡梅利亞和西弗勒斯在空教室裡,沙沙羽毛的聲音接連不斷。
“西弗勒斯,”卡梅利亞停下羽毛筆,忽然喚道。
西弗勒斯沒有停下羽毛筆,也沒有回應卡梅利亞,而是直接用羽毛筆蘸了蘸桌上的普通黑色墨水,繼續在課本上寫著自己的想法和筆記。
卡梅利亞沒有在意。
“魔紋和黑魔法一樣,分為好幾類,”卡梅利亞繼續在書上做著筆記,西弗勒斯那邊的筆停了下來,他似乎對這個有點興趣。
“有藉助外界即已有的事物來刻畫魔紋,還有直接呼叫空氣裡的魔力或者用巫師自身的魔力來刻畫魔紋,還有就是……用血,用使用者自身的血或者其他人的血。”
卡梅利亞頓了頓,像是在組織語言,接著說:“藉助外界的只是普通的魔紋,也比較簡單,呼叫魔力的是更高一級的魔紋,而……用血,則是和詛咒一樣,能造成巨大的傷害。”
西弗勒斯有些探究的轉過頭去看向卡梅利亞,他在看過的魔紋書裡,似乎並沒有見到過除了用魔力和血作為媒介的其他魔紋。
“格萊斯家的魔紋多是以魔力或者血作為刻畫的媒介,其他的很少。”卡梅利亞看出了西弗勒斯想要問的問題,解釋道。
“我發現了這個家族印記的其他作用。”說完,卡梅利亞放下筆,把右手攤開伸在她和西弗勒斯之間。
只見卡梅利亞右手心暗紅色的繁複魔紋慢慢溢位紅色的血液,而後緩慢的匯成一灘,顫顫巍巍的化作血線向手心上方爬去,在手心上方懸空編織著。
從一個長條,慢慢顯露出一把匕首的雛形。最後,一把鮮血製作的小巧匕首,就這麼豎著懸浮在卡梅利亞的手心上方。
“它能讓我更好的調取身體裡的血液,比其他的東西更好控制。”
“你的血量或許只能做兩個小號的坩堝蛋糕。”西弗勒斯沒什麼表情,聲音平平的好像他不是在嘲諷一樣。
他在說這個華而不實。
“是的,所以真的使用的話,我需要用別人的血。”雖然西弗勒斯的話像是嘲諷,但他說的也是事實,一個人短時間內能夠抽離的血又能有多少呢?
卡梅利亞手裡的血匕首慢慢變得鋒利。這是她剛在書裡看到的。以血做器物,將魔紋的力量灌入到其中,就能夠簡單的製作一個類似於鍊金物品的東西。只不過它和鍊金物品完全不一樣,它帶著詛咒。
手心懸浮的匕首似乎變成了一把真的匕首,它輕輕落在卡梅利亞的手裡,在燭光下閃爍著金屬的質感。
“一柄普通的匕首?作為一名巫師,難道你要捨棄魔杖,和一個麻瓜一樣用冷兵器?”西弗勒斯不屑的說著。
“並不,西弗勒斯,”卡梅利亞微微搖頭,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注視著手裡的匕首。
慢慢的,那個血匕首開始拉長,變成和卡梅利亞的魔杖一模一樣。
西弗勒斯臉上的不屑收了起來,好整以暇的等待著卡梅利亞接下來的動作。
“四分五裂—”卡梅利亞輕輕一揮,一道血紅色的魔法光飛了出去,擊中了不遠處桌子上的舊魔藥瓶,瓶子瞬間四分五裂,碎成碎渣。
而那個血魔杖也瞬間氣化。只在桌上落下幾滴血珠。
西弗勒斯的眼神裡帶著不可思議,事實上眼前的發生的事可以說超出了他對魔紋的想象。
卡梅利亞揉了揉因為血魔杖氣化引發的魔力爆炸造成了傷害的手腕。
“可惜,只能用出一個魔法。”她看著那個碎掉的魔藥瓶的殘骸,有些遺憾的說。
“但這能讓你在必死的時候免於死亡。”西弗勒斯看著卡梅利亞略帶得意的笑,聲音裡帶著難掩的狂熱。
他們真是註定的黑巫師,卡梅利亞想著。面前的血液和西弗勒斯陰沉的形象,女巫得意的笑容,這樣的組合真的…很邪惡。
卡梅利亞左手抓著水晶項鍊,無意識的揣摩。
她合上那本魔紋書,輕輕的挪到西弗勒斯的面前。
“被除去魔杖之後可能會有用。”卡梅利亞聲音平平的,只是在陳述事實,就像她之前在演示裡被卡修斯拿走魔杖一樣。
其實在暑假的時候她就很多次被克亞斯的繳械咒擊中,但無聲無杖召喚魔杖對現在的她來說還比較困難。
“不過,西弗勒斯,對你來說,或許無杖召喚咒會簡單一些。”卡梅利亞繼續拿起羽毛筆,開啟另外一本魔紋書,對著已經翻開那本魔紋書的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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