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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凌霄疏離頷首,轉身離開。
他飛躍林間,繞過蜿蜒山道,來到半山處的一座洞穴。
他的臨時住所。
洞內擺設簡易,他不想讓千秋爾挨床,便鋪了個草蓆,將她放下。
昏迷的千秋爾五官皺起,左肩衣衫被血浸透,嘴中呢喃模糊。
段凌霄垂耳去聽。
“燒雞...吃...都是我的...”
“...”段凌霄眼角跳了跳,深吸一氣,微顫著指尖探上她衣領。
女子領口逐漸敞開,方露出肩頸細膩的肌膚,段凌霄停手,偏過頭,虛視著地面。
面容仍是冰清的,耳垂卻悄染緋紅。
“疼...”她喊聲清楚些。
段凌霄閉閉眼,咬牙道:“不過一隻才開智的妖罷了。”
嗯,莫將她看做尋常人家的女子!
段凌霄繃著臉,俊面泛紅,手上動作僵硬而堅定,褪下她半邊衣衫,再用鹽水清洗傷口,細緻塗藥,纏裹紗布。
妖族癒合力強,凡是外傷,如此便可。
待處理完傷口,他立刻起身到洞門邊,任晚風吹散臉龐餘熱。
這又捧起那副卷軸,細細看。
卷軸上只一行言簡意賅的內容,右下角簽有兩人姓名,並蓋了段家印章。
【姑蘇姒坤,今承恩天師段世忠,來日必報,特此一記。】
奇怪。
祖父生性俠義,素來施恩不記,怎會單單記這一筆呢。
“恩公...”身後響起輕聲呼喊。
段凌霄回眸望去,女子長髮披散,小臉蒼白,不捂傷口反是捂著肚子,眉頭緊蹙,左右張望。
“怎麼,疼?”段凌霄走過去。
“不疼,餓。”千秋爾咂咂嘴,環顧洞穴,“恩公,你遭遇何事,怎麼家徒四壁,顆粒無存?”
瞧她問得誠懇,段凌霄短瞬無語。
他索性直言:“你說還恩,但祖父業已過身,我等晚輩不敢代領,勞你記掛還恩,我在此謝過。待傷養好,你便回罷。”
“不行的!”千秋爾立刻拒絕,“姒...噢,我姥姥說了,恩情順延後人,讓我視你為恩公。”
段凌霄沉默。
忽然,洞內響起清悶的咕嚕聲。
段凌霄垂眼望去,她捂住肚子,眨著水潤眼眸望他,不好意思地笑。
“等著。”段凌霄將卷軸扔給她,邁步離去。
千秋爾喊:“恩公,我要吃...”
“燒雞。”
“呀,恩公怎知?”千秋爾驚歎道,“你們天師還會讀心術?”
段凌霄背身笑出聲,搖搖頭,御劍離去。
-
千秋爾在洞中左右等不到他回來,展開卷軸,手心一揮,卷軸上文字隱去,再次浮現少年剪影。
只見層疊屋簷上,少年揮劍疾奔,似在追趕什麼。
“又去捉妖,一出壞事,就惦記是妖乾的。”千秋爾嘟囔起身。
這一路她隨卷軸尋他,聽聞附近多起妖怪傷人,但無人捉見作亂妖孽。
如今妖與人還算和平,天師捉妖,也只針對那些禍害人族的,可對妖族的偏見仍是不小。
“去尋恩公,順便吃飯。”千秋爾餓極,敲定念頭出門。
片刻後。
千秋爾坐在戲樓中,聽著臺上婉轉鏗鏘的唱戲聲,品著堂中精巧糕點,笑眯眯隨周圍人鼓掌喝彩。
她入城後,跟卷軸追一會兒,途徑此處,被門子一招呼就進來了。
相當隨便。
戲臺上,那袍帶小生白粉敷面,身姿清雋,唱戲聲珠圓玉潤,清朗不失剛健,再配上他手甩摺扇的乾脆動作,更是瀟灑風流。
堂中聽戲的女子將賞錢包入帕子,向臺上拋去,千秋爾有樣學樣,包起幾塊糕點,也往上砸。
“丟的什麼寒酸玩意兒?”立刻有人啐她。
千秋爾叼著糕點,懵懵回視這些人,很是不解。
這般美味的糖糕,怎就寒酸了?
瞧她舉止粗野,神情呆傻,周圍愈多人指點她。
千秋爾不喜這些打量,打包了糕點,慢吞吞踱步出門,行到門口,又不捨地回頭望。
戲臺上,那小生粉面星眸,一顰一笑風雅勾人,忽地挑眼,似是無意瞥來她這處,只一眼,千秋爾就被勾了魂。
好漂亮的人。
她吸吸鼻子,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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