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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天師,您來了。”一名婦人拉開門,溫和笑道。
鍾靈回以微笑,語調婉柔:“李嬸,這兩位是我同門,同我來問些話的。”
“誒,好。”李嬸引三人進院,有些無奈笑道,“但該說的,前些日子官府來問,俺都說差不多了嚜,實在不知還能說啥。”
鍾靈輕輕道:“此事關乎全鎮,只能麻煩嬸子再說一次了。”
李嬸點頭:“好、好。”
三人經過小廚房前,忽聽裡頭清脆一聲,有瓷碗碎裂聲。
“小丫,怎麼了?”李嬸立刻跑去。
千秋爾足尖一點,也躍了過去,扒在門邊探頭看。
只見個八九歲的女孩跌倒在地,地上一片冒著熱氣的茶湯,零亂瓷片碎濺。
瞧孃親進來了,她渾身一抖,忙跪地磕頭。
“娘,我錯了,錯了!別打我!”
“傻孩子,你這是作甚?”李嬸心疼地抱起孩子,“娘怎麼會打你呢?不就是個碗嘛,碎就碎了。”
小丫愣愣看著娘,良久才回神,傻傻笑起。
千秋爾打量女孩,默然沉思。
這一插曲後,李嬸請三人去屋內坐,說起失蹤案殘留記憶。
她懷抱小丫,緩緩道:“都說我失蹤了,但我只覺得做了場夢,夢醒後就在家啊。”
鍾靈拿筆記錄的手頓住,望向千段二人,苦笑。
在旁翻閱供詞的段凌霄,不由皺眉。
前些人,亦說了這話。
“那您做了什麼夢?”段凌霄問。
李嬸沉吟片刻,開口時,眼角有淚光:“夢到小時候的我啦。”
“我甚至認不出那是我,”她哽咽一下,低頭親女兒額角,“夢裡的我,就跟小丫如今這麼大。”
“我命不好,小時候爹早死,孃親拉扯我長大,後來嫁到這村裡,那男人嫌我生不出兒子,丟下我娘倆跑了。天南海北,我上哪找他去?”
“我只有小丫了,我要待小丫好好的。”李嬸擦擦眼淚,“這就是我醒來後,記得最深的一句話。”
鍾靈略一頷首,細問“夢”裡細節。
小丫有些呆不住,扯扯孃親袖子:“娘,我想去摘柿子。”
“好,去吧。”李嬸愛撫她發頂,放人離去。
小丫跑到院角柿子樹下,蹦起摘果。
“我來幫你呀。”千秋爾踮腳一躍,摘下遞給她。
小丫笑盈盈:“謝謝姐姐!”
姐姐...千秋爾撓頭,她都可做人家十八代老祖宗了。
“你摘果子乾嘛呀?”千秋爾笑問。
小丫順口道:“仙母幫了我,我要給仙母送果子吃!”
“仙母是誰?”
小丫“呀”一聲,單手捂嘴,眼睛睜得滾圓,使勁搖頭。
“時辰不早了,今日多謝您。”屋內,鍾靈問完話,與段凌霄起身離開。
李嬸微笑頷首,視線越過兩人,朝小丫招手:“要去哪,別跑遠了。”
小丫一腳正踏出門檻,燦笑回首:“娘,我就在門口。我瞧見蘭蘭了,跟她說說話兒。”
門前土路上,一個扎著雙丫髻的女孩跑來,兩人含笑牽起對方的手。
“怎麼樣?”小丫問。
蘭蘭眼眸彎彎,甜聲道:“成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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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靈在村內租了村民兩間屋,當夜,三人聚齊商議。
段凌霄端坐桌前,凝眉翻閱厚重的簿子,列出案件共性,撿一條道:“說這些人性情大變,不若說都變良善溫和了。”
他向後靠上椅背,揉了揉睏倦的眼。
忽地一挑指,合上簿子,夾住面前那條輕晃的貓尾。
“小千。”
千秋爾坐於桌沿,垂頭捧臉,尾巴無意識晃動,聞言看過來:“恩公?”
“今日話怎麼這樣少?”
千秋爾道:“我聽小丫提到仙母,仙母是何人...”
“啊,是此處的一個信仰。”正在謄抄今日供詞的鐘靈,接過話來,“此處百姓信仰天有仙母,愛民如子,每日會聽民禱告,降落賜福。”
“尤是這些日多人失蹤,提及仙母的次數明顯更多。”
片刻後,她收拾桌面,道:“時候不早,秋爾姑娘與我同屋休息,咱們明日再問下幾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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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才出門,便遇見村長跑來:“天師大人,又有人失蹤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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