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鋼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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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你沒有資格窺視。”說罷，黑衣人轉身向房間外走去。

到門口的時候，黑衣人突然停下，回頭看向玄月：“說起來，除開那個死氣沉沉的傢伙，那個玩雷的蠢貨似乎也醒了。伊峙幾天前告訴我，美國的拉斯維加斯一帶幾天前出現了超越人類可觀測規模的雷暴，還有一座拿雷元素鑄成的宮殿。我都不知道他居然費這麼大力氣鑄造了一座雷之宮殿，完全是蠢貨的作風。或許你可以去找他談談，把他也拉入你的陣營。”

玄月笑了笑：“你確定你口中那個玩雷的傢伙能聽得懂這些嗎…”

黑衣人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一抹金色的光芒在他斗篷的兜帽下閃過：“我想他會對你所說的故事很感興趣。除開故事精彩的內容，你也是現在在這個世界上唯二兩個與‘皇帝’有著關聯的人之一。不過我承認，那傢伙確實是我們之中少有的弱智兒童。”說罷，他便再也沒有停留，緩步走出門外。

玄月望著黑衣人離去的背影，問道：“你要去哪裡？”

黑衣人回過頭：“去見那位‘南域之主’。”

玄月的臉色第一次出現了震驚：“南域之主？他怎麼會…”

“他與我們不同，當年的那次劫難，也的確僅有他能夠躲過。不過，這千萬年他應該都如同一個流離失所的幽魂一般，孤身一人在那個沒有生氣的虛空裂隙中徘徊吧。”說罷，黑衣人的身影一晃，消失在了大門前。

“記得你答應我的事情，守好這裡，畢竟這裡可是西域之主和風災的埋骨之地。”

玄月看著黑衣人消失的地方，沒有作聲。

許久，玄月喃喃自語：“兩個...麼？”

這時，小丑出現在了房間之中，他的手中拎著毫無生氣，滿身鮮血的露西。

他來到玄月的身邊，將露西丟到了玄月腳邊：“路西法大人，我把她帶來了。”

此時露西的白髮已經被鮮血染成了紅色，白皙的面板上也滿是傷痕，她的氣息十分微弱，如果不是仔細觀察甚至完全察覺不到她還在呼吸。

玄月看著腳邊的露西，沉默半晌，說：“你做的？”

小丑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諂媚的笑容：“是的，大人，雖說您說不能殺她，可我們兩個畢竟有私仇在，這個該死的女人我已經找了很久復仇的機會…”

“那些我不感興趣，你做的可以了，下去吧。”玄月依然凝視著露西，沒有看向小丑。

半晌，玄月抬頭，看到小丑沒有走，不禁皺了皺眉頭：“為什麼還在這？”

小丑笑的更諂媚了，那笑容中還帶了一絲淫蕩：“大人，您看，這個女人如果您留著沒用，是不是可以讓我帶去好好享受一下…”

他突然說不出話了，也沒有機會再說話了，三月剛剛丟出的撲克牌，不知什麼時候鑲了他的喉嚨上。

他沒有看到玄月如何出手，也沒有感覺到這枚撲克牌什麼時候插在了他的喉嚨上。

小丑的眼神逐漸變的震驚和不解，他似乎想問玄月為什麼要殺他，但他的嗓子只能發出近乎破舊風箱鼓動的聲音。

鮮血從他的脖頸中噴湧而出，他沒有生命的屍體向後倒了下去。

玄月沒有再看向死掉的小丑，他轉身走出門外，頭也不回的對身後的白髮男子說：“別讓她死了，她還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