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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那段時間居然沒有頭髮掉光變成禿頭,真的沒學習什麼防止脫髮的術式嗎?
……不要再關注脫髮的事情了啊硝子!
夏油傑擁有足夠強大的實力,特級咒術師的戰鬥水平加上在咒術界獨一無二的咒靈操術是他能夠生存在這個世界上的基礎,而隨後的勢力發展,大部分時間都在低調的條件下進行,在咒術界高層還沒有意識到的時候,那位本不被他們看在眼中的平民咒術師已經成長到了十分可怕的地步。
而如今,夏油在表面上宣告與咒術界為敵,又要提防著暗中窺伺的未知敵人,所需要耗費的心力絕非常人所能承受。但夏油卻覺得自己遊刃有餘,甚至還能空出個人時間跑去跟理論上是敵對方的五條悟進行一場二人約會。
剛剛開了葷不久的年輕人很容易把持不住,偶爾的放縱也情有可原嘛!
當然,這只是夏油的個人想法而已,如果這種念頭被那些讓夏油搞得焦頭爛額的咒術界高層知曉,恐怕老傢伙們會在背後破口大罵吧。
然而這對教主大人有影響嗎?沒有。
不被影響的盤星教主在難得空閒的時候也會獨自一人呆在房間裡回憶自己過去的經歷,然後將那些曾經被自己忽視的記憶從深海中撈出來一一印證。想要回憶起腦海中深藏的記憶本來就不太容易,有所疏漏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夏油僅能保證自己想起大部分細節,再抽絲剝繭查詢到一切的真相。
他甚至又與父母聯絡了幾次,只為了從他們口中得知和木村一家有關的細節。據母親回憶,木村太太的性格發生改變的時間是在十餘年前,那時候對方的丈夫剛剛過世,就算性情和之前大有不同也不會被人懷疑,而同樣的是,木村太太過世之後,她的女兒也變得有些內向陰沉,大人們說起來,也只是覺得這一家人著實有些可憐。
夏油從中提取到了相關資訊之後得出了一個結論,性格發生微妙改變的木村太太和她愈發內向的女兒應當是同一人,再去回想那位極惡的咒術師加茂憲倫,稍稍大膽一些,就能得出有某個未知存在——特指無法辨別對方究竟是人類還是咒靈,擁有能夠搶奪他人身體的術式,而依靠這個術式,對方可能從明治年間、甚至是更早的時候就存活於世,不知換了多少具身體,又變更了多少身份。
再仔細猜測一番,與玄右衛門老師曾經發現過的細節聯絡在一起加以印證,對方的術式極有可能與大腦有關,也許是以大腦為載體,也許是依靠大腦來進行身份的轉移。
那麼再大膽一點——奪取了加茂憲紀的身份後甚至仍舊能夠使用原主人的術式這點,是不是也算那位不知名的存在所具備的能力之一呢?而那個人或咒靈盯上了夏油,是否也想要獲取他的術式,或者藉由他的身份來完成一些事情?對方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夏油在這邊寫寫畫畫,時間很快就從中午轉至傍晚,剛剛信步閒庭從虛圈行至現世的藍染先生就坐在書房的另一把椅子上,望向夏油的眼神有些微妙。
讓向來都以胸有成竹狀態示人的藍染先生露出如此失態的表情,你贏了啊,夏油君。
藍染一言難盡地看著夏油傑如今身上穿著的五條袈裟,那明明應該是教派之主的衣著,將一層一層衣物裹在身體上後端坐於高臺之上,就如同坐在虛夜宮最高處的藍染一樣,穿著純白色的制服。那是權柄和威懾力的體現,代表著衣著的主人應當被絕對服從。可藍染卻也清楚夏油與他的不同——對方從未讓下屬擁有絕對的忠誠,那是仍舊活在現世的、銳意進取的年輕人,無論做什麼,都讓人感覺有一種不計後果的衝勁兒,而這未必就是壞事,至少藍染十分欣賞這種品質。
但這並不影響他在看到本應俯瞰眾生的盤星教主穿著法衣、脖頸處大大咧咧露出了青青紫紫的痕跡,從頸側向後看,甚至還能看到極為明顯的抓痕。
……年輕人,好不節制啊!
“啊……這個,”似乎是察覺到了藍染在關注什麼,夏油傑非常坦然地向對方露出笑容,甚至這笑意中還微妙地帶了幾分炫耀的意味,“藍染君應該知道,悟那傢伙總是過於隨心所欲。”
做死神多少年就單身了多少年的藍染君表情十分複雜。
雖然並不在意這點,但還是不太想要聽你在這裡秀恩愛啊夏油君。
事業心極強的藍染不太理解夏油的腦回路,不過他選擇尊重祝福,此次前來現世也僅僅是閒來無事而已,聽到這種理由,夏油差點忍不住捏斷自己手中的油性筆。
……當卷王之王遇到如今正在養老的大魔王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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