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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媽媽,我沒有跟被人打架,因為被怪物傷到,身上才會多出奇奇怪怪的痕跡。
那些都是實話,沒有一句虛言。
千葉走後許久,呆愣的夫婦才回過神來,夏油先生還好,裕子女士就像是驟然從幻夢中變得清醒,她捂住臉,遮擋住自己有些扭曲的表情,然後在丈夫的注視下緩緩蹲下身來。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她一遍一遍地對著空氣說著遲來的道歉,縱使她認為這種話語毫無作用,“傑君……對不起。”
夏油先生又抽了一整包煙——試圖戒菸的他很久沒有這樣過量吸菸了。
時間能夠撫平大部分激烈的情緒,時至今日,夏油先生與裕子女士已經平靜了許多,他們無法聯絡到單方面與他們切斷聯絡的夏油傑,所以只能安靜等待,等到那孩子肯與他們聯絡才算是勝利。而如今,剛剛烹飪好晚飯的夫婦二人聽到了敲門聲後,以為是鄰居前來拜訪,夏油先生聞聲前去開門,卻驟然像是被什麼控制住一般停在原地不動了。
“父親,我……”
夏油站在門外忐忑不安,他甚至不太敢抬頭注視著父親的雙眼。他剛要說點兒什麼,下一刻卻被驟然而至的擁抱擠壓到幾乎不能呼吸。
“……終於回來了,傑君,”夏油先生在生活中是內斂至極的性格,他從未在家人面前如此失態,這是第一次,“你安然無恙,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中年男人的臂膀並不算是十分寬廣,他因常年的奔波和酒精侵蝕,已經開始發福,甚至還有不甚明顯的啤酒肚,手臂上的肌肉也有些鬆弛。夏油比他的父親要壯實許多,但在此刻,他甚至沒有力氣掙脫父親的擁抱。
他感覺自己肩頭的布料被浸溼,那種滾燙的熱度讓他開始手足無措,夏油傑越過父親的肩膀,與裕子女士對視。
女士比她的丈夫要冷靜一點兒,她沒有哭,大概是之前知曉真相的時候已經哭幹了淚水。她只是含笑站在原地,對夏油傑說:“傑君,歡迎回來。”
中年男人因為之前的失態,這會兒覺得自己掛不住面子,坐在沙發上不肯吭聲,而裕子女士知曉夏油傑用過晚飯後,只給他盛了一碗蔬菜湯。
“我猜你並不想聽到所謂的道歉和悔意。”不得不說,除去因資訊不對等而產生的持續多年的誤會,裕子女士其實是相當瞭解夏油的型別,“所以我們在這裡,爸爸和媽媽不會再持續之前的錯誤,我們還有未來的十年、二十年。”
“之前的忐忑和焦急在看到傑君的那一刻就消失無蹤了,”女士的臉上掛著釋然的笑容,“我無法抹消過去數十年給傑君帶來的傷害,所以只能用餘生來彌補。”
“……不,”夏油接過盛滿了蔬菜湯的湯碗,遲疑了片刻才開口,道,“是我們互相……彌補。”
瞧,很簡單是吧。
過去的數日、數月乃至數年,夏油傑所糾結的、痛苦的、為之輾轉反側的就是這樣的事情,他終於將這些說出口,終於能夠用坦誠的姿態站在父母面前。在他已經長大成人的今日、在完全可以與父母平等交流的今日,他總算能夠與過去和解。那些如同毛線團一般被糾纏至亂麻的情緒是完全沒有必要的存在,或許有的時候,人類應當學會選擇性地忘記一些東西,或者拋棄某些拌住腳步的阻礙,這樣才能毫無顧慮地前行。
夏油傑與父親和母親之間的隔閡似乎不會因為所謂的愛與坦誠而瞬間消弭,但這已經無關緊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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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後來躺在臥室裡給五條悟打了電話,說今夜想睡在家裡。
“我早就想到了,所以說傑,是happy endg對吧。”
“……誰知道呢。”夏油傑蓋住了被子,深秋的夜晚有些冷,但卻不至讓人難以忍受。
午夜時分,夏油傑仍舊清醒得無以復加,他閉上雙眼試圖讓自己陷入夢境,卻被扭動門把手的聲音嚇得閉上了雙眼。
裕子女士躡手躡腳地走到床邊,她俯下身,用乾燥溫暖的手掌拂過夏油的臉頰。
“真好啊,傑君。”
最後一聲嘆息逸散在空氣中,女士站在原地呆了一會兒,才悄然地轉身離去。
夏油猛地睜眼,深覺自己今夜絕對會持續這種無法入眠的狀態,五條悟學會了在短時間內二次夜襲,他在凌晨一點鐘輕輕敲擊玻璃窗,漂浮在外面的姿態像極了哪裡跑出來的幽靈,夏油無奈,只能開啟窗戶讓長手長腳的傢伙鑽進來。
五條悟毫不見外地鑽進夏油的被子裡,剛剛從外界攜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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