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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生時,她的恐懼感甚至一瞬間達到了頂峰。明明那位黑髮先生是很溫和的型別,明明擁有白色短髮的少年看起來也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但灰原哀卻不敢說話,不敢言語,彷彿對面站著的是兩頭兇獸。
不要靠近、不要探查、不要思考。
女孩兒輕咬下唇,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她扯了扯小蘭的袖口,輕聲道:“我們該去吃午飯了吧,小蘭姐姐。”
這一行人要去做什麼暫且不提,五條悟卻難得比之前還要黏人,他的個子比大部分同齡人要高許多,超過了一米八五的夏油在她面前都要矮上半個頭。這會兒高個子六眼神子就像是一根長長的麵條般掛在夏油傑身上,全身上下彷彿沒長一根骨頭,讓硝子止不住地翻白眼兒。
“太丟人了,五條。”她咬了咬香菸的濾嘴,冷哼出聲。
五條悟充耳不聞。
夏油的體能十分優秀,單純論起體術,可能要比五條悟還要強一些,故而這會兒還不至於被這傢伙壓成一張餅。他艱難地拖著五條悟前行,第七次咬牙切齒地開口,道:“放手,悟。”
“拒絕——”麵條先生拉長了語調,“別想著拋下我跟硝子,獨自一人去度假。”
“你是體驗派怨婦嗎?”夏油翻了個巨大的白眼,如此吐槽。
硝子猛地笑出聲,被煙味兒嗆得止不住地咳嗽。
五條悟暫且不論,家入硝子可是反轉術式的擁有者,咒術界恨不得讓她天天呆在咒術高專裡不出門。如果不是五條與夏油傑兩人經常把硝子拽出來,她恐怕連這點兒空閒時間都沒有。
擁有強大的力量,自然就會付出相應代價,縱使硝子清楚這點,但在大家都在外出奔走,她卻坐在醫務室裡面對著受傷的同僚們時,心情也不太好受。
能夠成為頂級咒術師的年輕人們或多或少都有點兒心理問題。咒術師本就是將詛咒化為力量,轉而去消除從普通人身上生出的詛咒,力量經由軀體流過血管、大腦,就算是再平和的人也都會被咒力侵蝕,再加上每時每刻都奔走在祓除咒靈的途中,精神上的壓力也可想而知了。
別人尚且如此,更別說如今的高專二年級生們了。五條悟與夏油傑常年奔走在各地,與各式各樣的高階咒靈們對戰,甚至是面對特級;而家入硝子整日整日坐在醫務室內,救治著自己的同僚們——他們有些只是輕傷,有些斷手斷腳,有些被戳瞎了眼,有些甚至不成人形。她救過一些人,送走了更多的,咒術師們的屍體也極有研究價值,硝子在不到成年時就將解剖技術練習得出神入化,只可惜她學習這種技能卻被用在自己的熟人身上。
被用於‘研究’和‘觀察’。
她叼著香菸走在五條悟和夏油傑身後,緩步前行,不去摻和那兩個幼稚鬼之間的打鬧。在升騰的煙霧中,硝子的眼神有些恍惚,她在想,會不會有朝一日,她的手術刀會剜掉再無光亮的蒼天之瞳、又或者劃破咒靈操使的腹腔呢?
也許真的有那一天吧。
“喂,五條、夏油。”那兩個傢伙還在嘀嘀咕咕不知道說什麼,硝子驀地停下腳步,揚聲道,“我說啊,答應我一個請求行嗎?”
“什麼?”
五條悟充耳不聞,而稍稍有點兒良心的夏油選擇停下腳步,“如果是過分的請求,務必不要說出口啊,硝子。”
家入硝子此刻跟幾天前的夏油傑詭異地對上思路:跟同期這兩個蠢貨在一起,所謂的悲春傷秋也只個笑話罷了。
硝子冷哼,繞過五條與夏油,大踏步向前走去:“哪天你們兩個中間有誰死掉了,務必要把屍體留下來給我解剖!”
聽著咬牙切齒,恨不得下一秒就送這兩個傢伙入黃泉。
五條嚷嚷著硝子你在說什麼啊難道是在定下束縛和詛咒嗎?而夏油卻沉默不語,他沒有回答,甚至還認真思考了一番這種建議的可行性。
‘剖開咒靈操使的腹腔,會有咒靈從胃部飛出來嗎?’如果讓夏油寫一部輕小說,他一定會把這句話當成標題吧,就寫在書本的封面上,最好使用那種明媚且憂傷的字型。
大概是中二期還沒過的夏油君摸了摸下巴,然後他特別一本正經地偏過頭對硝子說道:“在解剖完畢後一定要認認真真將腹腔縫好啊,硝子。”
“說起來——”他說,“要不要回去練習一下人體縫合的技術?那種技能跟普通的針線活不一樣吧,真的不會被縫成歪歪扭扭的長條蜈蚣嗎?”
他說得認真,但眼底的揶揄卻絲毫不減,於是被調侃的硝子決定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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