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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刻鐘後,陸韞崢派出去的人就回來了,“世子,是花家的表小姐。”
“趙以懷?”
“那暗衛訓練有素,屬下在他身上丟了熒粉才沒追丟。”
“她派人來是為何?”
“不知。但他們有提到,南平的援軍。”
陸韞崢面無表情地想了想,她也只能是為她家那無妄之災而來,“行,我知道了。”
“那……”
陸韞崢皺著眉頭,“不用管,她掀不起什麼風浪……將陸九攔下的那封信放的明顯點。”
“那王爺那邊。”
“這麼點事兒,就不用告訴他了。”
趙以懷躺在床上又打了兩個噴嚏,難免疑惑,今天這是怎麼了,是感冒了,還是又有人說她壞話了?
竹影聽見了直唸叨:“姑娘明天要是還打噴嚏,就得找個郎中來看看了,今夜就先捂著睡一覺吧。”
防不勝防,趙以懷又病倒了,可憐這幾天天氣寒涼,下了一場又一場雪,她竟是一場雪都看不到,每次一到窗邊,竹影都會到她身邊來站著,像是一種無聲的提醒。
於是等三日後,趙以懷醒來出門看到的第一眼就是積了厚厚一層的綿雪。
趙玉闌來看她時還疑惑,“怎的不將這雪掃了,可是下面的人,見你病著便怠慢了?”
這一兩句嚇得屋子裡伺候這的全跪了,趙以懷見狀忙解釋道:“姑母,這哪的話,您叫她們來伺候我,有哪個敢不盡心的,是我說,先前在南境見還見不著這般大雪,見著喜歡,她們才不掃去,由它在這堆厚的。”
“也是,前幾日你都病著,便是想看也是看不見的。”趙玉闌拉著趙以懷的手,還是心疼這孩子,才來一個冬天不到,都病過兩趟了。
“先前在花家也不這樣,怎的一來這京城就這樣。”
趙玉闌剛說完這句話自己都愣了,趙以懷也一時驚覺。
對啊,怎麼會這麼巧?她自小與父親練體,精於此道不敢說,身體康健應是無疑。怎麼會這般體弱,吹吹風都會病倒。
趙玉闌的手用力抓緊趙以懷的手。
趙以懷沒法在這說,只拍了拍她的手,安慰她,“可能是水土不服吧,習慣習慣就好了。”
趙玉闌也知道此事若真是那樣便萬萬不能打草驚蛇,故也順著她的話說:“嗯,先習慣習慣吧,大不了明年咱們回金陵過冬去。”
趙以懷眼底暗了暗,“也是。”
待趙玉闌死攥著帕子回去時,趙以懷趁機將屋裡的人支了出去,“梅香,你去小廚房煮碗圓子端來;竹影,你去找找我那件藍襖配著的披風,怎麼這都一個冬天了,我還沒穿著一天呢。”
兩人出去了,趙以懷才將暗衛叫出來,今天剛醒的時候聽見屋頂聲響,她就知道有訊息了。
“他那邊又有什麼訊息了嗎?”
“小姐,定南王世子那邊確有一個訊息。”
“直說就行。”
那人遞上一封書信給趙以懷,“這是皇上與軍中王副將的書信,被定北王攔截了。”
趙以懷很謹慎,“你是在哪發現的?”
“定北王的書房裡,有專門放攔截信件的一個箱子,我在那裡面找到的。”
屋外突然傳來梅香同其他下人說話的聲音,趙以懷忙揮退了暗衛。
自己將那封信拆了,信裡讓王副將除掉蘇遂寧也就是她父親,許了他高官俸祿,良田宅院,而寫這封信的人要得就是那沒給他的東西——兵權。
而現在唯一一個迫切需要兵權的,不是別人,正是那一手將她父親舉起的皇帝。
但這封信沒有任何署名,說起來,這封信要是偽造也不無可能,她現在缺少一個確定,所以對於這些還沒辦法分析。
暗衛說這是定北王府攔截下來的,說明他們早就知道她蘇家會遭此毒手,那陸韞崢難道就是知道這個來救她的?
可能性不大,她父親是武舉出身,與這些世家毫不相關,就算是母親那邊多少有點家世,對於這些世家來說,也是沒必要放再眼裡的。
無緣無故,還可能會惹上麻煩,陸韞崢他瘋了才會不帶目的的來救她。
梅香進來驀地一下就看見趙以懷一臉沉重地看著手裡的信,“呀,姑娘這也有封信吶。”
“嗯。”趙以懷知道梅香不識字,用不著提防,便也沒將信收起來。
梅香卻是又拿出來一封信,“這是我遇著外頭的小廝要送進咱院裡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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