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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琳芝見趙以懷已經看到陸韞崢了,瞬間拉著她就要往二樓包間去。

趙以懷見她雙耳通紅,面色不詳但手腳慌亂那樣,一下就反應過來發生什麼了。

“怎麼,不就是來瞧他的嗎?現在又躲些什麼?”

“嗯?你在說什麼?什麼誰誰誰的?我怎麼不知道?”

“行,是碰巧~碰巧~”趙以懷說完便抑制不住笑意,正好被轉頭過來的元琳芝看到。

沒成想,她眼睛都被逼紅了,這時她那就算是抱怨也都像在撒嬌,“你少揶揄我,我明明就沒有。”

趙以懷一見她這樣也慌了,“好好好,沒有啊,咱沒有啊。咱是來聽曲逗樂的,可別被我攪散了興致。”

“哼,都怪你!”

“怪我怪我,讓我們小琳芝難過了,都怪我。”

“哼,今天是我勉強原諒你了,下次你不許這樣了!”

“好~下次我一定不這樣了。”好歹是把這姑娘鬨笑了來。

等兩人坐上二樓雅座時,這前場都已經唱了一小會兒了。

“碧雲天,黃花地,西風緊,北雁南飛。曉來誰染霜林醉?總是離人淚……

永老無別離,萬古常完聚,願普天下有情的都成了眷屬……”

其實來著這麼多年了,趙以懷還是沒學會聽這劇曲。沒別的,主要就是聽不懂,每個字都能聽見,但連在一起又聽不清。

一句話唱了,不知哪裡斷句,又老是聽少那麼一兩個字,有點像她高考前見著的英語聽力。只是那好歹還有點文字提醒,這純聽力訓練。

長此以往,她便不愛聽些個曲兒了。那元琳芝可是原住民,現在不就聽得正津津有味的呢。

趙以懷見著她聽這段劇一臉出神的樣,心中好奇:這在唱的啥,還給她聽入迷了?我怎麼聽不明白?不管了,來都來了,附庸風雅也暫可行。

這場唱完,令趙以懷印象最深刻的就是那幾聲長音,其他啥也不記得,所以當元琳芝說起,“舊愁似太行山隱隱,新愁似天塹水悠悠。”時她可什麼都想不起來。

完了,這是哪一句?趙以懷只得由她說的這兩句淺淺對付道:“怎麼,有愁緒。”

元琳芝聽她這話,回過頭來笑她,“你又沒聽懂,你怎麼知道。”

趙以懷一下就不慌忙了,“這你都能看出來?”

“嗯,你不知道你在疑惑的時候會左右歪頭嗎?”

“?不知道……我會這樣嗎?”不是,姐妹,這說起來還挺尷尬的,疑惑時搖頭晃腦的不是傻子嗎?自己真能幹出這種蠢事來?

“沒事你以前不知道不要緊,今天我告訴你,你不就知道了嗎。”

“那我還得謝謝你啦。”沒別的,純破防。

“無妨。”沒別的,純陰陽。

兩人說完這兩句,又是相視一笑。下一秒元琳芝好不容易明亮起來的眼眸又沉了下去。

“以懷,我要定親了。”

趙以懷剛還掩唇輕笑,聽見這話,笑容都僵在了嘴邊。半天沒反應過來,腦回路接上以後才回了句,“啊?”

“這麼震驚做什麼?我已經十五了,這是很正常的事。”元琳芝見趙以懷這樣突然還有些開心,總算不是隻有她一個人在煩這件事了。

趙以懷知道是知道,但她不是有心悅……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我與人家本就是不可能的,那種人家也不是我這麼一個小女子可去攤的渾水。”

趙以懷聽她這話一時間對她還有些刮目相看,但在元琳芝眼裡,便是趙以懷對著她笑得慈祥。“你幹嘛?”

“不曾想,咱們琳芝還有這番眼界心胸。拿得起放得下,覺得你還挺厲害的吶。”

“那是當然。”原本元琳芝還有些難過和遺憾,聽趙以懷這麼誇她兩句,這小姑娘又開心起來。

身為她的朋友,趙以懷也沒有八卦她的婚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也沒什麼好說的。

但其實趙以懷看出了元琳芝的黯然,但現在最好就是這樣了,再多一點她不甘心,再少一點卻又傷神,現在正正好,她說不出這段歡喜,也正正好可以轉身離去。

“走吧,出去玩玩吧,這來都來了不能就這麼在這兒坐著一直聽曲吧。咱們出去逛逛,多少開心開心。”

元琳芝見她一臉好奇小孩樣,直把頭探出窗去觀望,頓時被這姑娘說動了,“行,想去咱就去唄,多叫上幾個侍衛。”

燈節廟會其實每年都是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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