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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門前,便見家裡的舀水瓜瓢躺在地上。疑惑了一下,他彎腰撿起來,揚聲叫了句:“心兒,我回來了。”
屋裡沒人應他,樓驍想著朝霧約莫在歇晌,便拿著糧食瓜瓢先進了灶房。糧食倒進缸裡放好,再出灶房往那三間草屋裡去。
進去打了隔間門上軟簾往房裡看,卻發現床上並沒睡著朝霧。
不知道人去哪了,樓驍緩著動作放下軟簾,不自覺想到剛才落在地上的瓜瓢。心裡隱隱冒出不好的感覺,他連忙出去找了一遭。
人沒找到,在茅草屋不遠處的草地上看到了朝霧的鞋。
撿起草葉間的那隻鞋,樓驍心裡的預感越來越不好,心想自己是不是大意了什麼。拿著鞋站在原地想了一會,眉心蹙出個極大的疙瘩,急忙又往山下去。
沒別的人知道這山裡有個茅草屋,他一直是官府的通緝要犯,跑江湖用的名號是“鬼簫”,不用真名也從不露臉,住處更是極其隱蔽。
知道這個茅草屋的人,只有柳瑟。
***
另一處山頭,起落一處山寨。
朝霧縮在一間房的角落裡,頭上的髮髻早已散落,手腳被綁了麻繩,嘴裡也塞著麻布,模樣十分狼狽。
這會兒天色已經擦黑,屋裡光線昏暗。
朝霧現在知道,綁了她的是兩個山匪,綁她回來,是孝敬他們當家的的。
他們口中的當家的還沒回來,說是要到晚上才能回來,所以便以現在這種方式把她綁著扔在屋裡。給當家的綁的壓寨夫人,別人自然不敢動。
房間裡又安靜了半個時辰,朝霧也就這麼又呆了半個時辰。心掉在冰窟窿裡,不知道暗暗唸了多少遍樓驍的名字。她怕得要命,卻強忍著不哭不鬧,儲存體力。
兩扇門板從外面被推開,屋裡光線亮了點,朝霧本能地繼續往角落裡縮。
進屋的是個婆子,端了一碗飯進來,到朝霧面前蹲下,與她說話:“吃點東西吧,別餓壞了自己。當家的快回來了,你也別想別的了,跑不掉的。”
說完話把朝霧嘴裡的麻布摘了,婆子以為朝霧會哭會叫,哪知她卻沒有。她想這丫頭倒是識相,往她嘴邊送過飯去,“吃吧吃吧,吃飽了把我們當家的伺候好了,虧待不了你。”
朝霧沒有胃口,卻還是張嘴吃了一口。嚼碎了嚥下去,她看著給她餵飯的婆子問:“我從未出過門,你們怎麼會找到山裡,抓我過來?”
婆子可不知道這些,只管餵飯。
朝霧沒問出什麼,識相地不作不鬧,吃飽了充盈體力。
吃完飯不多久天就黑透了,這些山匪口中的當家的自然也回了山上。朝霧縮在房間裡聽著外面鬧鬧嚷嚷的聲音,聽出來他們大約是在喝酒吃肉。
鬧了小半個時辰,又有人推門進來。
此時進來的便是個身高馬大的男人了,手裡還拎著一盞燈。
此人穿皮披裘,渾身匪氣極重,又帶著濃重的酒氣,臉邊有一道駭人的刀疤,應是那些人口裡的當家的沒錯了。
他到朝霧面前蹲下,提燈照她的臉,抬手粗魯地捏上她的臉,左右看看,兇悍帶疤的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開口道:“確實是個國色天香的美人兒。”
朝霧嘴裡被塞了布說不出話,眼底全是害怕。
再看著這男人起身放下手裡的油燈開始脫衣服,已經慌得眼神忽閃要哭出來了。
偏她還努力忍著眼淚,目光留意到男人脫下來的衣服裡有把短腰刀。
男人脫了外面幾件厚衣後又蹲下來,抄手抱起朝霧就往床上去。他剛進來見著朝霧的模樣就等不及了,想趕緊把滋味嚐了。
朝霧含著麻布嗚聲。
男人想著這布也礙事,堵著嘴聽不得叫必然不夠盡興。於是把朝霧放到床上,一把扯了她嘴裡的布,與她說:“聽話一點,我讓你快活些。”
朝霧忍著慌亂,出聲道:“放開我吧。”
男人匪氣滿滿地笑一聲,臉上刀疤猙獰,“放開你也跑不掉。”
朝霧披頭散髮,模樣楚楚可憐,眼底的驚和怕都是真的,嘴上卻賣乖般地說:“我不跑的,你放開我,我伺候你,更得趣些。”
在外頭就聽來餵飯的婆子說了,這姑娘是個識相的人。
現在瞧著,果然不錯。
男人當然不覺得朝霧這柔弱得一捏就碎的樣子能給他帶來什麼威脅,他被朝霧這副模樣挑得興致極高,心想得這樣的人伺候,不枉此生了。
這便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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