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 暗潮湧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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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琅聞言沒有說話,猶豫幾息後,便擺了擺手:“好了,就按謝卿所言,暫且先看看情況再說。”
“聖上英明。”大殿的所有官員立刻齊聲說道。
而在散朝之後,薛遠則是便馬不停蹄的向慈寧宮的方向趕去。
“哀家萬萬沒想到,這個秦牧居然有如此本事,好不容易搞走燕牧,剷除了勇毅候府,現在又來了一個更為棘手的秦牧。”
太后惱怒的拍了拍桌子,顯然永平大捷的訊息她也知道了。
“娘娘,這秦牧已然做大,並且此子野心勃勃,和燕牧完全不一樣,如今又立下了這麼大的功勞。
如果之後聖上將通州軍營交給他,那麼我薛家在朝堂之上就真的再難有立足之地了。”
薛遠眯著眼睛,臉色陰沉的說道。
“哼,自打那秦氏有孕以來,聖上對哀家的防心是一日勝過一日,薛姝進宮後兩個人天天膩在一起,合起夥來,倒把我這個太后當作是外人,哀家就是有心想要幫你,又能有什麼法子呢。”
太后冷哼了一聲,隨即便將自己的處境說了出來,自打沈琅登基以來,在這後宮之內,她何曾到過如今的地步。
薛遠則是感慨道:“聖上多疑難以周旋,可秦牧卻又有不同,因為秦貴妃所懷龍種,聖上會壓制、忌憚,但絕不會向對燕牧那樣對他的。”
“你所說的哀家又何嘗不知呢。”太后也嘆了一口氣。
這時,薛遠又突然看向太后說出了一番奇怪的話來:
“娘娘是否還記得,與臣的約定,倘若聖上哪一天賓天了,臨沂王只要即位,那便可確保薛家立於不敗之地。”
“你胡說八道些什麼,聖上現在好好的,怎麼會出事。”
太后聽到後卻沒好氣的看向薛遠。
薛遠沉聲說道:“若是老臣,能夠保聖上一定會有事呢。”
“其實,太醫院早有斷言,聖上得的是癆病,此等疾病也就是早晚的事,娘娘你還不明白嗎?只要聖上一日不信任臣,那麼當年那些事情,就早晚會被有心人利用。
到了那個時候,臣和娘娘都會成為千夫所指的千古罪人,臣死不足惜,可是娘娘真的能忍受得了,宮裡的那些磨難嗎?”
薛遠見到太后睜大眼睛,吃驚的看向自己後,卻並沒有選擇停下來而是繼續加大了火力。
太后見薛遠越說越離譜,頓時就站起身來,走到薛遠跟前氣憤的說道:
“薛遠,你給我住口!聖上乃是哀家的親生骨肉,當年那些事也是哀家為保聖上所為,你做的那些事與哀家何干,以後這些話不得再提,還不退下!”
而薛遠只能強忍著怒氣,深深看了一眼太后,無奈的轉身離去。
等薛遠回到定國公府時候,只是臉色陰沉的交待下人讓他的首席謀士來一趟。
而等謀士來到薛遠的書房以後,卻看見對方正在一臉凝重的看向一封信。
“國公。”謀士躬身行禮道。
薛遠點頭後,將手中的信遞過去道:“來,看看這封信。”
“平南王的徽記,國公……您何時與平南王有了聯絡?”
謀士接過信還沒來得及檢視其中內容,便注意到信中那明顯的徽記。
薛遠淡淡說道:“你仔細看。”
“謝危竟然才是真正的定非世子。”
謀士看完頓時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的說道。
“今日散朝回來後,這封密信就突然出現在本公的桌子上面,信中也直接告訴了本公,謝危的真實身份,怪不得謝危以前處處護著燕家。
處處與本公作對,也難怪府裡的那個薛定非處處詭異,原來……就是個假的!”
薛遠想起謝危和假薛定非的所作所為,頓時就一一對應上了。
謀士立馬說道:“如此看來,他們都是平南王的人。”
“嗯,以前恐怕是這樣,但是這一次平南王的故意來信,戳破了他們的真實身份,應該是他們內部已經離心。
先前謝危在逆黨之事上屢次立功,想來是破壞了平南王的謀局,引得平南王震怒,不惜自斷羽翼,想借本公的手,來壓制謝危。”
薛遠點了點頭,起身邊走邊分析著平南王的用意。
“國公,謝危一心想要燕家起復,所以這次燕牧才能作為忠勇伯的副手,如果繼續放任他們,那麼等燕牧立下功勞,燕家軍勢必會再次回到燕氏的掌控之中。
再加上如今忠勇伯如日中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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