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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多久，門在一起被推開。
肖雲邁著修長的身姿走進來，笑道：“李總終於捨得來垂愛一下你的21樓了？”
話不著調。
“你不是有會開嗎？”李哲沒有回答肖雲的問題。
“會這個事，什麼時候不能開，參觀21樓的機會，可只有這一次。”
李哲沒說話。
肖雲也不惱，看了一圈之後，問道：“你真的想好了？”
“你看我哪次沒有想好。”李哲反問。
他看著窗外，道：“只是不知道，幾年過去了，我的復出，還是否會引起轟動。”
“雖然你名氣不如關小藝，不過我相信你也差不到哪裡去。”肖雲認真的想了一下。
李哲的天賦並不低，他什麼可以成為第一人，只是為了蘇雅，他把這個機會給了關小藝。
說起關小藝，肖雲臉上臉色正經了起來，問道：“關小藝呢？她真的不回來？”
肖雲其實很早就想問這個問題了。
李哲去m國找關小藝，其中固然有邱遠浩的原因，但更多的，是把關小藝接回來。
畢竟阿莉薩的事件影響已經過了，而且又有顧預的錄音，關小藝的粉絲也全部回來了。
連一些大牌的服裝設計師都艾特了阿莉薩的微博，希望關小藝能夠重新回到l&x。
只是……李哲一個人回來了。
“她說等我什麼時候結婚，她就回來。”
李哲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平淡無奇。
那一天，也就是李哲結束通話了蘇雅的電話，準備去機場。
臨走，他問關小藝。
“你什麼時候回國。”
少女頭低了一些，耳機線被她取了下來，露出精緻潔白的下巴。
只是微微點頭，她道：“等你哪天和蘇雅結婚了，我回來喝喜酒。”
聞言，李哲合上門就走了。
肖雲喟嘆一聲，嘖嘖道：“李總魅力無限。”
如果不是結婚，怕是關小藝這一輩子都不會死心。
李哲默著沒說話，問道：“明氏集團的那一群模特呢？”
“已經全部出院了，明天去明氏集團結最後一筆賠償金，算起來，l&x應該算是正式從阿莉薩事件中走出來了。”
肖雲日日夜夜加班，為的就是這個。
如今終於可以結束了，他臉上是掩飾不住的喜悅。
“果然還是要肖總出馬。”李哲拿了一根菸，並沒有點上，只是拿在手心裡靜靜的看著。
肖雲見李哲臉色不善，撞了撞李哲的肩膀，問道：“怎麼了，回來就沒個好臉色，是我沒把l&x給你打理好？”
“怎麼會，你做的很好。”
肖雲管理公司的能力，在他之上，李哲從來沒有質疑過肖雲的工作能力。
他換了個姿勢，看著手裡的香菸，道：“明氏集團不正常。”
“你說明迦？本來就不正常。明氏集團從很久以前開始就變了，特別是在明迦手中之後，我之前一直覺得明氏集團還有機會，可現在看來，全是一群老頑固。”
“也不全是那一群老頑固。”李哲揉了揉眉骨，他手上還有菸草味道，他鬆了手，道：“是明迦，明氏集團現在最大的持股人，不是明迦，而是柯子梟，我再想，明迦和柯子梟之間，是不是達成了什麼協議。”
“無論是什麼協議，也不應該把明氏集團送人吧，那可是明家的心血……”肖雲的話戛然而止。
“你說，明氏集團現在最大的持股人，不是明迦，而是柯子梟？”
李哲看了一眼肖雲，眼中平靜無波，他點了點下巴，彷彿再說：你現在才注意到重點。
“明迦手裡股份給了柯子梟。”
蘇雅說的話，李哲從來都不懷疑。
只是他想不通，明迦為什麼要把股份全部給柯子梟。
“明迦他不是瘋了吧。”
“不知道他在想什麼。”李哲搖頭，“而且，這一次，明迦病也病的很蹊蹺，病就算了，為什麼還一直在昏迷狀態。”
最主要的，是明迦住院幾天，明迦的事情都沒有暴露出來，蘇雅才回上海一個晚上，明迦昏迷的事情就傳了出來。
一切都太巧合了。
巧合到……根本不像是巧合。
李哲反正從來不相信這麼巧合的事情。
巧合背後，全是人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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