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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泛著盈盈的光，抹了一點點大紅色的口紅，多了一絲嫵媚，白色的吊帶裙，外面帶著牛仔衣，細細看那個裙子的裙襬，上面的勾絲和蕾絲設計都是恰到好處，處處透露著心機。
她變了，這不是苟智然第一次這樣覺得。
他頓在那裡沒動，蘇雅卻發現他了，於是拿傘出來，邊走邊問，“怎麼不叫我？”
蘇雅都在懷疑如果不是她看見了苟智然，苟智然還會一直在那裡站著。
“想多看你一會。”苟智然解釋。
他大概能猜到衣服是誰買的，他神色暗了暗，臉上的笑容卻是沒減，依舊真誠。
蘇雅臉紅了紅，只笑著打趣說：“二十二歲的老女人了，有什麼。”她頓了頓，故作輕鬆，“又不是以後看不見了。”
“我們會永遠是朋友的對吧。”苟智然看著蘇雅。
他目光筆直柔和，只看進蘇雅的眼底，蘇雅彎唇笑：“當然是啊，反正現在高科技那麼發達，就算一起，也不至於是斷了聯絡。”
“是啊。”苟智然覺得自己應該滿足了，畢竟從當初蘇雅不告而別，他失落過很長一段時間，直到那次在西安，他看見蘇雅和李哲在一起，心下便了然。
他已經奢求其他的了，在青春裡面，他愛過一個人，後來他們分開了，卻還是保持著最親密的關係。
“那你要記得永遠幸福，即便那一份幸福不是我給你的。”苟智然移開目光，手插在褲兜裡，“當初，我和李程，其實什麼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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