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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好,更不知自個兒現在狀態如何。
正當她要回頭回她話時,就見芍藥不知從那兒拿出一頂帷帽,直接遞給了江絮,並溫順地說道:“外頭人多,姑娘還是先戴上帷帽再下去。”
江絮看了眼芍藥手中的帷帽,又瞅了眼芍藥臉上那如往常般的神色後,才笑著接了過去,並想都沒想的戴了上去。
可戴上的那一刻,她眼前被層層疊疊的白紗所覆蓋著,真真是瞧不清半點,但當她低頭時,卻能清楚看到她那雙白底粉色的繡花鞋,鞋面上繡著真江絮最喜歡的木槿花,繡的那叫一個栩栩如生,甚至湊近聞還能聞到一股淡淡的花香。
——
江絮是在芍藥的攙扶下下的馬車,畢竟她戴著這帷帽什麼都看不清,只是在下馬車後面前出現了一個藍影一個白影一個黑影。
她見此並不感到害怕,甚至還知道站在她跟前的只會是江家人。
於是,她很有禮數地朝他們行了禮,聲音綿軟清甜,叫人不由得陶醉其中。
待醒好禮後,就見不知何人將一隻手伸進帷帽中,還直接握住她的手。
而江絮見到後卻並沒有感到多意外,畢竟她早就認出了這手主人是誰,不是鍾月佩還能是誰。
果然,在這手握住她的那刻,她耳邊響起了鍾月佩叮囑的聲音,還邊拉著她往前走邊說。
而鍾月佩說的,無非就是人多莫要到處走動,還有任何人給的吃的用的都不要,以及今兒個很晚了,好好睡一覺。
她在鍾月佩說好好睡一覺時,才重重地打了個哈欠,就連眼皮都很恰到好處地垂了下來,她想要是鍾月佩現在掀開帷帽一看,也定會被她睡眼惺忪的樣兒搞得一陣心軟。
不過她並不希望這樣,因為她的心軟是出於對真江絮的,而她無論再怎麼做,都無法做到像她。
——
鍾月佩幾人很快辦好了幾簡廂房,並很是溫柔地牽著她手一道走,直到送她到她所在廂房前,鍾月佩才鬆開握著江絮的手,並語重心長地說道:“今兒個好好睡一覺,明兒個我先帶你去慎王那,雖說是要先去最親的,可奈何人家去拜訪他人了,所以得後日再去。”
“慎王府。”
江絮低低唸叨著這三字,因為她總感覺慎王府同她脫不了干係,因為這三字她總覺得很熟悉,並且感覺自個兒好像在哪兒見過或者說是聽過。
但她面上還是用軟糯可愛的聲音安慰著鍾月佩:“好,聽阿孃的,阿孃也要早些睡,不然我就不理阿孃了。”
江絮後頭的語氣帶著點兒嬌蠻的意味,甚至到了尾音還加了個輕輕的哼音,聽起來乖巧可愛,但她內心卻覺得自個兒這樣真的好嗎。
真的不會讓別人感覺她很那個嗎?
不過好在並沒有,而且還收穫了鍾月佩那更加輕柔地話語,以及那又落在自個兒手裡頭的紫米糕。
鍾月佩早走了,可她叮囑她記得要吃的話語,卻依舊縈繞在耳邊,久久都不得散去。
她只覺手裡頭的這碟紫米糕宛若一個燙手的山芋般,不吃也不是,吃也不是。
最終她將這碟糕點擱到桌上,還特意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見的聲音說道:“今日太晚了,還是將這碟糕點放明兒個再吃。”
待說完後,她便洗漱了番,上了床。
——
江絮沉沉睡下後的第三個時辰便又醒了過來,她發現屋裡頭安靜的出奇,連一點兒聲音都沒有,她簡單地披了件單衣後,才慢慢地下了床,緩緩走到窗前時,腦海中忽地湧出一大段陌生的記憶來,頭也在這時疼得宛若被千萬根針扎著般,讓她無法呼吸,幾近快要窒息的樣兒。
使她下意識地抬起手來,輕輕按壓著額穴,但這好像並不管用。
她不知道自個兒怎麼樣了,只知道自己好像記起來了一些片段,但那片段只是母親帶她來過一人家裡頭,甚至還與那戶人家訂了娃娃親。
疼,好疼,她想不出那戶人家是誰,也不知道母親為何要這樣,為什麼,為什麼……
她在心裡頭無聲地吶喊著。
漸漸地她氣力像是散盡了般,整個人虛脫地癱坐在地,幾乎使不得半分力氣來,她不知道自個兒為何會好端端的想起這樣,也不知道記憶中的那些人,究竟是何人。
只不過感覺很熟悉,好像認識了好多人。
“姑娘怎好端端的坐地上了,快些起來,過會兒可就要去慎王那兒了。”
江絮聽著芍藥那有些困惑的話語,本想回她的,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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