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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害江絮後便逃跑了?

“你說謊!”江絮憤怒地伸出手指來,並狠狠地指著他,就連語調都不由得拔高几個度,“我就是江絮,我怎麼會殺我自己?簡直是一派胡言!”

她眼眸之中閃爍著濃濃的烈火,似是要將這亂說之人一併給吞沒去,她情緒激動地彷彿要將眼前人給撕碎!

江絮說完後又不死心地看向江席玉,恰恰好便撞進了那雙漆黑如墨般的眸子裡,可她卻再無以前那般開心,而是邊指著那人邊憤憤說道:“你情願相信一個來路不明的人說的話,也不願意相信我嗎?”

她語氣中夾雜著受傷以及不敢相信,但更多的是難以接受,她真的很難接受他這般說,說的她心真的疼。

“不,你不是江絮,而且你是因為羨慕江絮的生活才想著取代她,我還有你故意扎的小人,上頭正是寫了江絮的生辰八字。”

江絮聽著這話時先是錯愕,後又是眼冒怒火地去看他,就見他不知從什麼地方掏出來一個稻草娃娃,而上頭則貼著一黃紙,待她看清那黃紙上的字跡時,整個人像是被震在當場,就連臉色也由一開始的紅轉為青白,最後那張臉緩緩變白,就連瞳孔都隨著那紙人被拿走的動作慢慢往上挪。

因為那上頭的字跡跟她的足足有八分像,若不仔細看,很難分辨。而她也在歲首那日寫過對子給他們瞧過。

當她眸光看見江席玉握緊那稻草娃娃的手指緊了幾分,就連那黃紙都被他捏得皺起來時,她便知道,他是真的信了。

而她耳邊也適時響起那人帶著點兒懇求的話語,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她做的。

“草民字字句句皆為實,還望殿下明鑑。”

江絮聽著這話,氣得更是渾身發抖,她要不是要跟江席玉解釋,她怕是早就將他給撕了。

她轉眸看他,見他眼眸一直盯著那稻草娃娃時,伸手點了點那娃娃,又點點那人,語氣之中的怒意更加盛了些:“字跡是可以模仿的,光憑字跡怎能說明我不是江絮?”

江絮說完這話時,就見他抬起那雙冰冷刺骨的眸子,她整個人像是被激得腦內那根神經都猛地跳了三跳,那寒冷如冰的眸子裡似乎說盡了懷疑。

她也知道現下的她確實值得懷疑。

“就憑江絮日日同你說她家的事,你嫉妒她為什麼過這麼好生活,而你卻只得宛若一隻螻蟻,小心翼翼討生活!”

她似被他說中心事般,再度憤怒地轉身看他,並毫不猶豫地走上前去狠狠地給了他一巴掌,在巴掌落下的那一刻,她歇斯底里朝他吼道:“莫要再胡說八道,你不就是想我跟你回去成親?別做夢了,我跟你根本沒有感情,要不是人牙子把我賣給你,我和你不過是毫無交集的陌生人。”

她語氣之中帶著點兒認真,但這也確實是她想說的,她吼完瞬間便後悔了,她微微喘著粗氣,想回身去看他們反應時,卻因不願害怕而不敢去看。

不過不用想就知道,他臉色肯定很難看。

而她在吼完後總感覺自個兒喉嚨像是被火灼燒般疼,令她就連呼吸都變得有些困難起來。

“帶下去。”

就在這時,她聽見身側江席玉那冷漠無情的話語時,便知道他對於江席玉而言已無可再利用的價值了。

他看著那人掙扎著想要再說話,卻被小廝用不知從何那來的破布給堵住了嘴,在他被拉下去的瞬間,就聽身側的江席玉又說:“滴血認親試試。”

他的每個字都像是裹上了寒霜,直接丟進她耳中,使得她聽著有些刺耳。

而這簡簡單單的幾個字也讓江絮身軀一震,因為她原本以為只要讓他們相信自個兒是江絮時,就能讓他們打消疑慮,結果沒想到臨了臨了,這還是來了。

江絮下意識地側眸看去,就見江席玉手中不知何時出現一青柚青底的碗來,而碗里正盛著清水。

江絮明白他意思是想當面滴血認親,那麼好,既然是他想的,那麼她便滿足他就好,只是看著這一碗清水時,心裡頭不由得忐忑起來,她慢慢抬起手,並用另手從頭上取下一隻釵子,並將釵尖對準手指,想著直接插下去,可由於怕疼卻遲遲不敢。

可奈何抬眸看著他那漫不經心的眼神時,忽而咬咬牙,一狠心便揚起釵子輕輕刺破了手指,刺破的瞬間,疼痛從指尖處慢慢攀巖而上,直達大腦,使得她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她將指尖懸在碗上,任由那血緩緩滴落水中,見那血如潑墨般在水中逐漸擴散開來時,她已然預料到了那不好的事情將要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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