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煩他不好,而且男女乘坐同一輛馬車還會毀了他的清譽,這可不行。

於是乎她搖搖頭連聲拒絕道:“我已麻煩沈公子這麼久,這怎麼也能麻煩沈公子。”

她總感覺說這話很怪很怪,但又說不上來,畢竟自己是真的不想他為自個兒做這麼多的,自個兒也不敢奢求太多。

畢竟惹他人厭煩那就糟了。

“姜姑娘莫不是覺著跟在下坐同一輛馬車會毀了在下名聲,那姑娘大可放心,到時您就坐後頭的空馬車如何?”

他語氣之中似乎帶著點兒執拗與祈求,使得江絮大腦忽地空白一瞬。

她不知道自己個兒該怎麼做,畢竟聽他的話語中的固執,她總覺得今兒個要是不同意,他怕是會一直勸下去。

江絮不理解為什麼見到的人都是這般固執的。

但還是在輕輕嘆了口氣後,應了下來。

江絮同意的瞬間,緩緩抬起頭來看著沈聽肆,見他那原本緊皺著的眉頭忽而鬆開,甚至就連那張原本下垂的唇角都微微上揚起來,露出一個很是溫和的笑來。

那笑容如春日裡頭的暖陽,直直照在她身,可她卻感覺不到半點兒溫度。

她更能感覺出那徹骨的寒意,凍得她直打哆嗦。

“所以可以喝藥了嗎?”

沈聽肆那有些偏執的話語混合著外頭的風聲一道吹進她的耳中。

江絮聽罷,便覺著自己似乎再沒有任何理由拒了,也覺得他端那麼久也該累了,一種莫名的愧疚感油然而生。於是乎便伸手準備接過。

然那滾燙的湯藥剛剛接觸到江絮那微涼的指尖時,忽地朝外翻去,江絮赫然瞪大了雙眸,眼睜睜地看著那湯碗在空中翻了半個圈後,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碎裂聲,碗也由此四分五裂。

而裡頭的藥汁也在地面上慢慢暈染開來,使得空氣中皆瀰漫著一股濃郁的藥味。

而江絮瞪大著雙眸看了看地上的碎瓦,以及自個兒還在顫抖的手心,一種懷疑慢慢湧上心田。

明明自己個兒並沒有完全接住,而是指尖堪堪碰住,怎麼會如此?

她看向正關心問她如何了的沈聽肆,面上笑著跟他說沒事,可心裡頭卻已經對他猜測。

一種,使她感到莫名後怕的恐怖猜想。

——

幾日後,江絮身子骨才稍稍好了些,只不過她自那日恢復記憶後便再也夢不到自己母親了,取而代之的是那日被揭穿時的場景,次次夢迴時她總覺得心口處死是被一隻大手給死死捏住。

捏得她快要喘不過來氣,甚至還能感受到自個兒像是哭了,因為她明顯能感受到自個兒面孔上一片溼潤,甚至還有淚珠不斷從眼眶中跑出。

她不知道自個兒為何如此愛哭,明明幼時的自己個兒根本不哭,甚至還整天樂呵呵的,那為何到了現下卻又變了?

她對此感到疑惑,但終是沒想出來為什麼。

近日沈聽肆總是會給她送些吃的用的,而她每次都是禮貌的回絕,回絕不了的,她也讓他拿回一半多點,這樣她心裡頭也算好受些。

不過說來今兒個天氣還稍顯晴朗的多,天空藍得像是綢緞,她很想躺上去試試。

“姜姑娘,你若需要什麼大可與在下說,莫要拘謹。”

沈聽肆關切的話語落在江絮耳中,而她也只是淡淡地的點點頭,衝他笑道:“嗯,好。”

那抹笑掛在她那張略顯蒼白的臉上有些悽美,但更多的,則是一種獨有的孤零感。

她跟他說完後便上了後頭的那一輛馬車上。

馬車內飾雖不奢華,但勝在簡樸,她倒是沒什麼挑的,只是掃了一眼後便坐了下來。

當她坐下沒多久,馬車才朝前頭行駛著,而她心裡頭那股不安感則越來越強。

她聽著從大街上傳來的那不知聽了多少回的喧囂聲,心裡頭不由得有些惆悵起來,就連鼻尖都微微都著一股子酸。

江絮也在馬車漸漸駛離興京城後像是被厚厚的烏雲所覆蓋著,使她總覺得胸口悶悶的。

她低垂著眉眼,看著腳下那雙煙粉色繡花鞋時,忽地想起這可是鍾月佩一針一線為她縫的。

那時候她總說不用,怪麻煩的。

可她卻說不麻煩,可眼下的自己卻將她給氣昏了,所以,她怕是也原諒不了自個兒了。

她心情越來越沉重下去,就連頭也越來越低,像是被一座無形的大山給壓著,使她無法抬起頭來。

她在恍惚間似乎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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