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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阿爹他早早便入了宮,到現在還未來,或許是有事耽擱了。”
她這話一出,江絮便覺得鍾月佩眼下情緒挺低落的,得好好安慰一番才是,於是乎,她一把挽住鍾月佩的胳膊:“阿孃莫要擔心,阿爹肯定會好好的,或許他正在那兒等著我們也說不定。”
江絮說的這話只是她的一個推斷罷了,目的只是為了穩住她的心神,畢竟只要一看到別人不開心,就會將過錯攬到自個兒身上。
就像剛才她以為要不是她提起江殊行,鍾月佩也不會這麼難過,所以按道理還是她的錯。
“嗯,你說的很對,時候不早了,我們走吧。”
鍾月佩的話語也沒了之前那般悲慼的樣兒,彷彿一切如初。
而江絮在聽到這話後點頭應好,便同她一道上了馬車。
馬車軋軋,順著官道出了城,直到在一處山腳下停了下來。
她同鍾月佩下了馬車,一抬眸就見一座高聳入雲的山,山巒上似是被浮雲覆蓋,瞧不清楚本來的面貌,也為那山巒增添了幾分神秘感。
江絮正看的入神時,就聽身側的馬車上傳來輕微的響聲,她下意識地側頭看去,這一看,便正正好瞧見江席玉也下了馬車。
他還是著了身玉白紋雲錦緞長袍,身形比前兩日見他還要消瘦許多,也不知他是經歷了什麼,他膚色如細玉般通透,在陽光的照耀下,更是白得發光,顯得他神聖而又透著一股子清冷。
他那如墨般的長髮僅用了根白玉簪綰在腦後,使他整個人看起來雍容雅緻,瓊枝玉樹。
她覺得他比前兩日見到他時還要有魅力,叫人挪不開眼,目光更像是黏在他身上般甩都甩不掉,直到他像是注意到她目光般朝這兒看過來時,她才如夢初醒般將頭轉過去,並拼命壓制住那狂跳的心臟。
江絮一直不斷地做著深呼吸,似乎在努力壓制著那難以平復的心情,她覺得她就像是那沸騰的水般,不停地翻湧著,企圖將她淹沒,彷彿只要她再看她一眼,便會徹底淪陷下去。
不行不行,她不能這樣。
她想抬手拍拍自己已經滾燙的臉頰時,就聽一側的鐘月佩用溫和的聲線說道:“別愣著了,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鍾月佩那催促的話語讓她如夢初醒般點頭應好,待抬眸時,就見鍾月佩早就走出好幾步了,於是乎她就只好提起裙襬小跑過去。
——
山裡的路陡峭難走,甚至稍有不慎便可能掉下去,她小心翼翼地走著,生怕踩了空,忽而感覺到腕上一涼,她全身僵硬地宛若一塊沒有生命的木頭,她只覺江席玉怎麼總是要牽她手,她自己又不是不會走。
於是,她想如前兩日般將手悄悄的抽離開來,卻沒想到他越握越緊,甚至都能聽到他用那冰冷的語調說道:“別亂動。”
她在心裡拼命對著他說對不起,面上佯裝怒意地扭頭看他,就這麼一看,沒注意到腳下踩了一塊較為松的石塊,整個人失去平衡往右側懸崖落去,正當她覺得自己將要交代在這兒時,就覺得有人像是在用力拉著自個兒一樣,最後身子猛地被人拽回時,她才心有餘悸地拍拍胸口。
“都說了,小心些。”
待她微微喘好氣後,就聽見他這麼說,江絮明白他是在關心,但是她卻總感覺到有點兒不舒服。
——
待到了山頂,就見那兒建了個木製的屋子,那屋子大門開著,還有人在門前清掃著落葉,門裡頭甚至還擠滿了人,這讓她很是奇怪。
而鍾月佩和江席玉卻見怪不怪地朝前走去,她也只好默默跟在他們身後。
待走進去,才發現這兒竟是個祠堂,首上還擺放著靈位,她掃視著屋內其餘人,只見他們臉上都是很凝重的樣兒,甚至還不苟言笑。
江絮大概明白他們是什麼人了,都是陽安王的親眷,她沒想過會有這麼多人,也不知會有那麼大的場面。
裡頭氣氛凝重且壓抑,還有點兒死氣沉沉的感覺,一丁點兒聲音都沒有。
待繁複且有些無趣的祭祖結束後,周遭人群如潮水般漸漸散去,他們也隨著人群下了山,直到回府後,她都沒有再見到江殊行。
而此時天已完全黑透,黑得宛若一顆顆往下低垂的葡萄,只叫人想狠狠咬上那麼一口,天幕之上還漂浮著許許多多的天燈,宛若一盞盞點亮道路的燭火,為處於迷茫的人們指引著前方的路。
她依靠著玉鶯閣窗邊,看著外頭一個又一個焰火飛上夜空綻放著,五彩斑斕的顏色,還有各種各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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