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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地點點頭說道:“好好看,那我便收下了,真是太謝謝你了卿卿。”
這後半句是她發自內心的,因為要不是因為她,江絮還不知道原來有個好友是多麼開心的一件事。
“哎呀,我們之間說什麼謝啊,對了,後日便是歲首了,那日有很大的焰火可以看,老好看了,到時候我們一塊去看看吧!”
宋若初眸光晶亮地看向她,那雙眸子燦若繁星,甚至可以說比繁星還要耀眼上好幾倍。
她看著宋若初幾乎渴求的眸光後,才恍惚覺著日子過得可真快,畢竟她來時還是冬日,怎一下子便要到初春了,感覺昨日的場景已在眼前般揮之不去,卻又再也回不去了。
江絮以前也不是沒有過過歲首,只不過那時候她都是被罰跪在雪地裡頭,看著空中炸開的焰火,雖美但卻極為短暫是停留整個天幕之中。
也如她般,只短短過過幾年安生日子後,便墜入了永無寧日的黑暗之中。
但那時的她還有江絮陪著,可眼下,只有她一人了。
她腦海中浮現出夢中江絮願她天天開心的話語,忽而又有些想她了。
時間回到現在,其實江絮面對宋若初的邀約,她自是要拒絕的,但看到她那眼神時,什麼話都嚥下去了,因為她那眼神分明在說她要是敢拒絕,那麼她就會哭給她看。
她這人,是最見不得哭了。
“我……”
“她那日要祭祖,恐怕是不能去了,抱歉了宋姑娘。”
江絮剛說出兩個字便被人給打斷了,正當她想皺著眉頭側頭去看是誰時,卻覺聲音是那樣的耳熟,且帶著點兒醇厚老酒的那種低沉而有力。
她眼眸中微微有些訝了下時,就聽身側的宋若初更是直接朝那人福了福身,就連說話的音調都沒有之前那般活潑開朗,反而有點兒端莊的樣兒,這讓她感覺到了一絲陌生的同時更加肯定了內心的想法。
“若初見過陽安王殿下。”
江絮聽罷後,下意識地地尋聲望去,就見江殊行身著紅色長袍,就這麼站在那兒,給人一種值得相信他的感覺。
而她也在看到江殊行的下刻後,恢復到了往日那般和煦的笑容並快步的跑到江殊行跟前:“阿爹,您不是應該與聖上議事嗎,怎有空回府?”
她對此表達了疑惑,畢竟當下可是午時三刻,也不是早朝過去那段時日,更不是日頭西墜的時候。
而按平時來說,江殊行這個時候理應在宮裡頭,不應會出現在這,所以她見到他時還挺吃驚的。
“因為聖上病了,故讓本王早早回來了。”
江殊行言語之中有江絮讀不懂的情愫在理,可面上她還是有些驚訝地問道:“啊,那聖上如何了,嚴重嗎?”
“聖上無大礙,只是得了些風寒罷了,只不過太醫讓聖上好好休息,莫要操勞。”
他話雖如此,但江絮還是耳朵尖得從中聽出來了江殊行對聖上的關心與對他病情而產生的不安,於是乎,江絮裝作善解人意的樣兒,安慰著江殊行:“阿爹莫要再擔憂了,聖上他一定會沒事的。”
可心裡頭卻還是在聽到這個回答時心頭輕輕顫了顫,說實在的,她還從未見過帝王,也不知他一得了病,其餘人也都會跟著擔心且難過。
這是她沒想到的。
江殊行沒有說什麼,只是默默地點點頭,看來應是將她話給聽了進去。
“阿絮,我還有事就先走了,咱以後再聊。”
宋若初那有些慌張的話語落在她耳中,待她去看宋若初時,卻見她離去的背影以及那逐漸加快的步子。
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個兒剛才同江殊行說話而冷落了她,所以她才生氣了,都是她不好,要是她不會這般就好了,就不會惹她生氣,也不會失去這來之不易的好友。
她雙腿像是被灌了鉛般動彈不得,心裡頭像是被根針紮了般難受,甚至就連淚水也慢慢爬上了眼眶,而她卻不敢低頭,而是安靜地注視著她離去的方向,心裡頭對她也有了一絲愧疚感。
就在這時,她感覺到頭頂傳來一股溫熱的觸感,就像是有人撫摸著他的髮旋,她呆愣了半瞬後,就聽見頭頂上方飄來了一句話:“阿絮,本王雖不知你們鬧了什麼彆扭,但只要好好說,把誤會解清,你們便能和好如初。”
她聽著江殊行這話後,忽而有種醍醐灌頂的感覺,她剛才怎麼沒想到這種,看來是剛才的自己完全被難過佔據了內心,竟想不出原來還能這樣。
江絮那原本往下彎著的唇角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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