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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家的兵法會寫“嗯啊”
、“郎君輕點”
!
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書扔到地上,帶著歉意笑道:“哎呀,手滑了。”
腳下卻是未曾猶豫將書踢到床下,“其實兵書沒多大用處,我們商量的也差不多了,方才見姑娘似有苦楚,可需在下幫忙?”
我並非要舔著老臉湊在這裡當光芒耀耀的蠟燭,只是李菲菲“嚶嚶”
的內容著實引起了我的注意。
她說趙眉欺負她。
之前我看的分明,趙眉在知州府未得朱氏好生對待,被打成那副悽慘模樣都不敢吭聲反抗,若不是個擅於作戲的,便是確實軟弱可欺。
那夜她與小白會面,兩人口氣儼然相識,趙眉知道小白是狐妖卻不懼怕,反倒鎮定自若,甚至能靈敏察覺到我和滄濯在偷聽,絕非常人所能及,現在細細想來疑點頗多。
可有一點我能確定,趙眉身上沒有妖的味道。
這樣一來情況就有點複雜了呀……“昨晚我去質問趙眉為何要殺我娘,她竟然說我孃的死是活該,還百般羞辱我,我不過想教訓這個毒婦一下,她就到爹面前說我不是。”
李菲菲說著又掉起眼淚,“她就是欺負我現在沒有了孃親,爹爹又不疼我,以後我可怎麼在家裡待啊。”
我對此事選擇保持沉默。
大小姐,你上門挑的事,你罵的人你打的人,到底是誰欺負誰啊?白子兮終歸是老手,只見他長臂一舒,把美人兒摟進懷中,聲音柔和:“菲菲莫怕,我在呢,她不敢欺負你。”
我觀那樣子,約莫和話本中說的“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
有的一比。
只是……被按在懷裡的李菲菲可看不見白子兮挾著厭煩的眼神吶。
我挑眉給白子兮使個眼色,戲演得差不多行了,還有正事要忙呢。
“菲菲,你先回去吧,如今協助崑崙門人捉妖才是頭等大事,我怎能忍心讓你每日置身危險之中,乖。”
白子兮笑如春風摸了摸李菲菲發頂。
李菲菲被這麼哄了一通,便是有再大的不快也早已拋之腦後,她依依不捨向門外走去,眼神那叫一個秋波暗送、纏綿繾綣。
待人看不見身影了,我才戳了戳他肩膀笑著說:“殺了人家孃親還勾得小姑娘神魂顛倒,你這稱得上殺人誅心了吧。”
我目光緊鎖他面部,觀察他的表情,是的,我就是在藉機試探他,哪怕能得到隻言片語的線索也是好事。
白子兮面色倏變,冷厲目光射向我:“你管的太多了,我們不過是合作的盟友而已。”
他手指敲了敲桌角,“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我未曾殺過人。”
我看到白子兮目光柔軟了下去,不似方才面對李菲菲的虛情假意:“有個人同我說過不許殺人,她不讓我做的事,我便不做。”
我唇角勾起,心底有一股暖流沿血脈蔓延至周身,我也不是活得很失敗嘛,還是有人真心相待、未曾背叛的。
既然知道小白與命案無關,我就可以放心大膽地收拾妖怪了。
“繼續說說你的計謀吧。”
白子兮遞上毛筆。
我瞬時興奮起來,摩拳擦掌地在宣紙上勾勾畫畫,再配上繪聲繪色的解說,如此這般……這樣那樣……末了瀟灑挽了個筆花,“啪”
把毛筆按在桌上。
我自豪抬頭,看到白子兮如玉臉龐上一道寸長未乾墨跡時愣了一瞬。
白子兮探手在臉上一擦,看到自己指尖黑溜溜一團時也愣了:“這就是你所說天衣無縫的周詳計劃?”
嗯啊,我眨了眨眼。
“給他下迷藥,再趁機誅之。”
白子兮牙齒摩擦發出響聲,“這也叫計劃?”
這麼說我可就不高興了,怎麼就不是計劃了?多完美的計劃啊!
“總之,你相信我,肯定不會有問題的。”
我拍著胸脯保證。
白子兮將信將疑睨了我一眼:“滄濯可不是粗枝大葉的人,你能下得了藥?”
“師妹親手倒的酒,我不信他會懷疑。”
這話我說出口是沒底的,我也不知道他會不會懷疑,但因為不確定的事而畏首畏尾不是我的風格。
大不了,拼他個同歸於盡,到冥府讓冥王那小子評理。
“既如此,便依你所言。
明晚亥時,木槿廊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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