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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都殘廢了還想著燒紙錢?”
我:“……”
所以說這人吧,不討人喜歡總是有原因的。
我被他無端端一句嘲諷,心底的逆反情緒躁動起來,今天,我就讓他見識見識!
什麼叫做!
身殘志堅!
左腿被南嫿那一招劍氣傷著了骨頭,使不上力,我只能支著床欄和桌子單腿跳動,就像……墓裡的殭屍似的……我歷盡千辛萬苦龜速蹦到櫃子邊準備抱起厚厚的一沓紙錢,卻見側面斜斜插過來一雙手把紙錢全部挪走。
欺人太甚!
我怒目瞪他,可滄濯對我的眼神攻擊沒什麼反應,隨即他又來了一波讓我不明所以的舉動——他背對我蹲了下來。
倘若我眼下不是瘸了一條腿,我定會朝著他屁股狠狠踢一腳。
他道:“上來。”
“啊?”
我一怔。
“我揹你。”
我自認是世上最瞭解滄濯的人,因我與他相處算是久的,他天性冷漠,不善言辭,在不周山上那幾年,總共也沒給過我幾個好臉色,更別提對旁人的惡劣態度,但他近來的種種行為簡直稱得上匪夷所思。
嗯……具體我也說不上來,反正是對我很奇怪,譬如現在竟然願意主動揹我,做師妹和師父的待遇差別這麼真實的麼?心中嘀咕歸嘀咕,我還是老老實實摟住了他的脖子,滄濯起身抱起紙錢向門外走去。
秋雨淅瀝的夜晚,街上黑燈瞎火,唯有一輪彎月孤單的照耀著大地,綿綿雨絲拂過臉頰,除了淡淡涼意什麼也未曾留下。
我饒有興趣的聽著滄濯踩過路面坑窪積水,發出的仿似銀鏡碎裂的清脆響聲,我雙手搭在他頸間,感受到他呼吸之間喉結的輕輕滾動,便歪著腦袋向他頸側看去。
月光之下,能清楚看見滄濯白淨面板上的四個深褐色彎彎疤痕,應是有些時日了,我“咦”
了一聲,問他:“師兄,你脖子是被貓撓了麼?”
“唔。”
他含糊其辭。
想來也是,大男人被貓抓傷這麼丟臉的傷心事,他自然是不願提的。
我心底幸災樂禍,嘴上卻義憤填膺道:“哪家的貓這麼不像話,肯定是隻無恥下流卑鄙齷齪殘暴兇狠的壞貓!”
至於罵的究竟是那隻貓,還是被貓撓傷的人,就值得商榷了。
作者有話要說:山主:我罵我自己。
我話音甫落,滄濯步伐頓了一頓,胸腔悶悶震動,他是在憋笑麼?我暗暗回想自己方才說的話,沒什麼問題呀?“你笑什麼?”
我撇嘴茫然問道。
他嗓音低沉,攜著笑意:“你以後少喝點酒。”
兩者之間有關聯麼?我不屑扭頭輕哼一聲,說的好似我是個酗酒的老酒鬼一樣,我只是偏愛品酒的香醇,並非是抱著酒罈子悶頭灌的人,在我可追溯的記憶中,我也不過喝醉了一次。
約是三年前吧,度辛的雙腿大好,不需再借助柺杖輔助行走,我高興得很,便拉著他坐在鬼哭坪最大的石臺上喝酒,那天的星星很亮,亮得不像是我幻化出來的假星星,而是三萬年前師父帶著我們練完法術躺在這裡時看到的璀璨星辰,只需張開五指,亮光就在指縫間穿梭閃爍。
我心中感慨,故多喝了幾壇酒,有那麼點酩酊大醉的意思,可翌日醒來後我已經安安穩穩躺在自己床上,絕對沒有酒後失態!
餘下的路程我和他都沒再開口,他是因為本就話少,我則是因為想起了一些不太開心的往事。
到達地點,我取了石灰粉撒在地上圈出一塊,又寫上“肖芸”
的名諱,確認不會把這些紙錢白送到別家鬼的賬頭裡,這才疊了一摞紙錢置在白色圈中,支頤托腮看向滄濯。
“怎得不燒?”
“借個火唄。”
滄濯伸出手掌,俄頃,有微小火光跳躍在他指尖,他輕輕一彈,火光落在紙錢上,燃成彤紅的火焰,三昧真火還是好使啊,我暗自感慨。
“肖芸是誰?”
滄濯盯著我寫在地上的字跡問道。
“哦,我姐,被奸人所害,英年早逝。”
我平靜瞎扯道,為防他再問出一些多餘的問題,我努了努嘴,岔開話題,“師兄,你是不是特別恨那天畫皮鬼假扮的女子?”
滄濯一愣:“何出此言?”
“我看你一見到她,就果斷拿劍攔腰斬了她呀。”
我狀似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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