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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嫿雖不明白我的意圖,但還是頷了首,我甜甜一笑,輕柔取下掛在衣架上的羅裙,工整疊好放進包裹攏了攏。
接下來,就該帶她去報仇了。
“你要去酈鎮?”
南嫿詫異喊出聲,“去那作甚?”
“去看看十幾年沒見過的親戚。”
我又發揮起自己亂扯的本領。
“你不是孤兒麼,哪來的親戚?況且,師父命我們下山除妖,不是讓你走親訪友的,本就在酆都耽誤了幾日,不行,必須啟程回崑崙。”
南嫿厲聲斥責。
我鎮定冷言:“我自己去就好,你們先回崑崙。”
尋常小事我可以同他們賣個乖裝師妹,但我肖妄的決定,不是她能阻止的,何況,我接下來要做的事與崑崙訓誡背道而馳,南嫿若同行會有諸多麻煩。
南嫿何曾被我直接撂了面子過,她愣了一下,咬牙踹開房門,頭也不迴向客棧外走去。
我嘆了口氣,酈鎮倒是離不周山很近,興許我還有機會回去看看,只是,我琢磨了下,先行水路再騎馬,不知一個月能不能趕過去……我背起包袱跨出房門,一座藍色雕像擋住了去路,哦,不是雕像,是人。
他怎麼還在這?我抬眸瞅了他一眼,不解問道:“你沒和南嫿回崑崙?”
“我陪你去酈鎮。”
滄濯道。
他竟不怕青陽老頭生氣麼?果然是天生反骨,每任師父都能被他氣個半死,我樂而不宣,橫豎他和青陽老頭都是與我有嫌隙的人,最好是兩個人鬧得勢不兩立,我見著心裡才最舒坦。
“好啊,那走吧。”
我挑起眉,自覺把手斜斜伸入他垂在身側的掌心握住,滄濯溫熱手掌僵了瞬,隨即緊緊攥住我的手,察覺他用了力氣,我低頭瞥了一眼,客棧走廊頂琉璃繪燈爍亮,在地板上描摹出我和他的影子,一高一矮,因交握的雙手添了幾分親密。
使個瞬移術罷了,至於弄得這般曖昧麼?我皺眉鼓了鼓腮幫子。
作者有話要說:山主誇自己從不帶臉紅的:天仙下凡就是我!
這章女鬼的內容可能看的有點雲裡霧裡,明天就會把中間的故事解釋清楚的!
本來我都打算明天再更了,但是想了想,為了追文的小天使們,我得勤奮,我得日更!
於是……就有了現在這章。
自落腳在酈鎮客棧,滄濯沒有問過我一句來這兒的緣由,我也沒打算瞞他,故把他喊進門,當著他的面解開了包袱,取出桃紅衣裙鋪將展開在地上。
“這衣服裡藏了只鬼。”
我壓低聲音道。
滄濯輕輕“嗯”
了一聲表示聽見,我接著道:“她叫武姝月,是鎮上出了名的美人,年方二八,大家閨秀,數不清的男人想求娶她,可她心裡只有青梅竹馬的書生喬玉郎,家中要將她嫁給富商,姝月不願意,便和喬玉郎約了私奔。”
“恰逢喬玉郎赴京趕考,姝月偷了家中銀兩,放棄了一切,孑然一身追隨喬玉郎。
許是命運多舛,兩人剛出城便遇匪禍被擄上山寨,被關在柴房時,喬玉郎告訴姝月,匪徒有勇無謀,他去引開山賊,尋人回來救她。”
“姝月不放心,送了貼身匕首給他防身,又把身上所有值錢的首飾都給了他,等了整整一夜,喬玉郎沒有再回來。
第二日,她等到的是罵罵咧咧的土匪,土匪告訴她,那小子早就溜了,拋下她一個人。”
目光移至裙上斑斑血跡,我聲音止不住顫抖起來:“喬玉郎帶走了珠寶銀兩,那群窮兇極惡的土匪把一切發洩到姝月身上,凌虐糟蹋她,手段惡毒。”
我不忍再說下去,闔上雙目,腦中浮現昨夜初見姝月時她的模樣,本以為是她嚇唬我的偽裝,可那竟然都是真的,姝月被匪徒剪了嘴角,剝了臉皮,她的下身被血浸溼,水紅羅裙染上紅梅。
在最美好的年華,她成了一縷孤魂,惶惶不知所終。
從此飄蕩在冥界,心有憤恨,有不甘,有絕望,她附身在生前穿著的衣裙中,等待一個回人間報仇的機會。
一腔痴心錯付,代價竟是如此。
而今她對他沒有愛,只餘恨。
姝月寧願放棄輪迴,化為厲鬼,也要殺了喬玉郎雪恨。
“我要帶姝月去報仇。”
我冷聲道。
“好。”
聽聽,這是崑崙弟子該說的話麼?我看向他,又強調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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