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零二章 探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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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討厭重複一句話了，現在我問你，你和小黑到底是什麼關係？”溫婉如的笑容中帶著說不出的陰鷙。

“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只是一個跑腿的……你們放過我吧！”李波的囂張跋扈轉瞬即逝，隨即而來的是他搖尾乞憐。

“既然這樣，我就不客氣了！想必你沒嘗過又痛又癢的滋味吧？小李，你來形容一下這種感覺……”溫婉如滿臉笑意的對著小李道。

“在疼痛分級上，又痛又癢，並不算什麼。當你的體內有一萬隻螞蟻在爬，它們慢慢的啃噬你的身體和皮肉，這種感覺彙集在一起，就非常好玩了！”小李幾句話就把李波給嚇唬住了。

“不要……千萬不要！我什麼都說……”李波猶如喪家之犬，他終於堅持不住了。

“這樣多好，省得我們動手。”溫婉如說話之間已經把那根銀針拔了出來。

“我……是靠倒賣廢舊塑膠起家的。我有一個大舅子，在醫院做醫生，透過他，我賣了不少的醫療垃圾。廢舊市場最喜歡回收這樣的垃圾……有些垃圾被分類，做成了各類塑膠產品。我們可以從中獲得高額的利潤，本來這個生意不錯的，可是後來，上面查的緊，我們就只好轉戰鄉村，用塑膠加工廠作為掩蓋。剛好塑膠加工廠在黑哥的管轄範圍內，我就跟著他辦事了。”李波一臉哭相。

“原來你是做這種喪盡天良的生意發家的！”溫婉如輕蔑一笑，旋即從鼻子裡發出一聲冷哼。

“我也不想的，可是……我上有老，下有小，總是要養家的。像我這樣的人，天天遊手好閒，怎麼可能有什麼出息？無奈之下我才選擇了這一行，沒想到在小黑哥的幫助之下，我的生意越做越順。從那以後，我就對小黑哥兩肋插刀。前些日子，小黑哥說組織上面有任務，讓他殺一個女人。我也查過那個女人，網上沒有她的任何資訊。後來我才知道，那個女人是軍方的一個審訊高手……我才知道小黑哥的真實身份。”李波終於意識到自己惹錯了人。

“你全程沒有參與過這件事兒嗎？”溫婉如質疑的眼光落在了李波的肩膀上。

李波立刻躲開了溫婉如的眼光，他低頭哽咽。

“我不敢不做！也許你們不知道，做我們這一行的，腦袋一直別在褲腰帶上，這還不算什麼，我的家人都在小黑哥的掌握之中。如果我不聽話，小黑哥就會殺了我的老母親。”李波話中有話。

溫婉如的黑瞳之中閃過一絲驚訝：“哦？那就是說……你參與了此案？”

“不是參與，我只是在提供幫助。小黑哥讓我幫他買一些塑膠布，我只是買東西而已……不是殺人！”李波把自己撇的乾乾淨淨。

“我怎麼知道你沒有參與這次的兇殺案呢？”溫婉如開始在筆記本上寫寫畫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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