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取命斷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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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校因為那天的碎屍案，直接將考試放到了下學期初，寒假也提前了。

朱莎莎來了宿舍，將她床底下的一年存糧全都騰空，其他東西也塞了好幾箱，我幫著她搬上了車。

“寒假愉快，別太想我哦！”朱莎莎從車子裡探出頭來，笑著向我揮手。

我點點頭，目送她的車漸行漸遠。

墨卿就在我旁邊，見朱莎莎走了，便褪去了隱身術，他的魂力已經恢復到了八成左右，想要無聲息地跟著我，讓我無法發覺，是很容易的事。

一陣急促的鈴聲響起，我看了一眼陌生的號碼，繼而不緊不慢地接起。

“……言大師？”電話那頭，是一箇中年男子，聲音渾厚。

“嗯。”

“大師可有空來我寒舍坐坐？”他試探性地向我問道。

他雖然沒有明說，但語氣裡的深意我倒是明瞭。

“地址。”

“哈哈哈，怎勞大師親自趕來，我派人去接您。”

“好，xxx……下午一點。”我報了一家酒店的地址，既然對方這麼殷勤，要派人過來接，我也不會拒絕，選在酒店，也是為了不暴露身份。

我已經提前打點好了酒店的前臺，人一來，就被領到了我們面前。

來的是一個年輕女子，穿著職業裝，臉上化著濃妝。

“言小姐，我是老董身邊的秘書，我們的車已經在外恭候，請隨我來。”

我並未理會她，而是將手中的雜誌放下，看了看坐在對面的墨卿，一大張報紙蓋在他臉上，平穩的氣息暴露了他此時睡得正香。

我起身走到他面前，附身在他耳邊道：“吃蛋糕了。”

墨卿立馬坐直了身子，將報紙從臉上拿了下來，眼裡滿滿的興奮。

我見他清醒了，便轉頭跟那位秘書道：“走吧。”

墨卿是知曉這事的，我接完電話後就和他交代清楚了。

這形式，他一看就明白了過來，瞬間畫風一變，瞬間變成冷酷臉，跟在我身後，讓我莫名的有一種安全感。

車穿過熱鬧擁擠的城市，向郊外開去。車子最後在一棟歐式建築前停下。

出來迎接的，是一個坐著輪椅的中年男人，面色和藹，身後是服侍他的人。

“大師請進，寒舍簡陋，如有招待不周，還請見諒。”這聲音和電話裡的一樣，正是他請的我。

“嗯。”

我和墨卿一同被人領著進去，這棟房子雖然外觀老舊，但裡面卻是金碧輝煌，隨便一件物品的價錢，都夠平常人家用上許久了。

我們在客廳坐下。

“說吧。”我看了一眼對方。

“鄙人汪建龍，事情還是要從上週開始講起……”他將身子靠在沙發上，陷入了回憶，“我家老母親上個星期從樓梯上摔下來，斷了腿，當場就嚥了氣。我原以為是個意外，畢竟她年歲這麼大了，但是老母親還未下葬，我妻子又出了事，也在當初那個樓梯摔了下來，摔在同一個地方，也是斷了腿，當場嚥了氣……我感覺這事有古怪，便派人去查，可卻是一點線索都挖不出來。昨日，我也在那樓梯摔下，倒在同樣的地方，兩條腿是斷了，但命卻還在……而我摔倒的那一瞬間，感覺到了雙腳被兩隻冰涼的手抓住，然後被生生擰斷，再被推下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