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迫不及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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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很詫異我會出現在這裡？”上官衍冷聲道。

“不……我……”吳若水裡面丟掉手中的鞭子，使勁地搖頭，很是慌亂，“衍哥哥，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這樣，不是的，你聽我解釋。”

“解釋？還需要解釋嗎？我聽得清清楚楚，看得明明白白。”他將手中的鞭子丟在一旁，眼裡是憤怒。

“不！不是，我……”

“我記得昨日同你說過，你若是安安穩穩，我可保你衣食無憂，但倘若再囂張跋扈，做出什麼壞事來，就休怪我不記當年情分……”上官衍打了個響指，兩名暗衛迅速落在吳若水身邊，“關在暗牢。”

“不……不要，衍哥哥，我是被陷害的……”吳若水拼命掙扎著，哭喊著，然後突然指著我，道，“一定是你！是你買通了我身邊的人，設計我！”

“我沒有這麼無聊。”我走到她面前，輕聲道，“我倘若要殺你，你現在還能好好站在這嗎？自己好好想想……藏在暗處的那個人，只是想借我手除了你罷了……不過，我不會殺你……”我怎麼會讓那個人如願呢，我向來不喜被設計。

“不……怎麼會……”她瞪大了眼睛看著我，不再掙扎。

暗衛們將她帶了下去，我和上官衍回到了房間裡。

“果然和以前一樣，桃花不斷。”我坐在塌上，一手支著腦袋，一手把玩著棋子，“吳若水也只不過是炮灰，有人是想借我手除掉她……”

“這事，我會去查的。”上官衍用手彈了一下我的腦袋，“現在最重要的，是教好你這個笨蛋。”

“啊！”我捂著額頭，衝他抱怨道，“都被你彈壞了，更笨了……”

“怎麼會，我可沒看出來。”

“……反正就有。”我輕聲嘀咕道，“我連這基本的棋局都破不了……”

“好了好了，我換個方法教你，你用你的方法下棋，我用我的方法，只要你能贏，就透過。”上官衍大手一揮，棋盤上的白子黑子都紛紛落回棋盒裡，“來吧，選白子還是黑子？”

“黑子！”黑子先落，我毫不猶豫選擇了黑子。

“好。”他將黑子推到我面前，道，“棋術有一半是心理戰，一半是技術。無章法就是你的章法，無論是處於弱勢還是強勢，都應從容應對，自亂陣腳可不好。”

“嗯嗯。”我在心裡默默地記下了，然後深呼了一口氣，開始棋盤上的戰鬥。

……

上官衍和我下了多局棋，最後勉勉強強點點頭，表示我透過了。午飯他沒和我一起吃，出了點事，他需要親自去解決。

我在院子裡頂著滿碗水，練習著走路。

“言主子，吳小姐的貼身婢女小桃求見。”

“讓她進來吧……”我將碗放在桌上，在石凳上坐下。

“言小姐，求求你，放了我家主子吧。”小桃哭著跪在我面前，“她是被人陷害的……求求你，讓上官公子放了她吧……”她身上還散發著一股香氣，是我從未聞過的。

“哦？被陷害？你怎知她是被陷害的？”

今日吳若水鬧事，所謂的貼身婢女，居然不在，出事了之後才來，又恰好挑了上官衍不在的時候……這是巧合嗎？

“我……我照顧小姐那麼多年，自然知曉。”

“對啊，照顧那麼多年，才能取得她的信任，對她瞭如指掌……”我站起來，走到她身邊，“不是嗎？”

“這話什麼意思，我不知道。”

“不知道嗎？”我笑了笑，“嘴上雖然否認，但是我看，你心裡可是清楚得很。”

“我此番過來只是替我家小姐求情，至於你說的那些，我不知曉。”她依舊跪著，沒有抬頭。

“你就那麼迫不及待嗎？如此粗糙的計謀……這麼多年都熬過來了，也不急於這一時。”

“……呵……”她低笑了一聲，然後站起身來，拍了拍手上的髒物，看向我道，“既然都被你看穿了，我也無需再演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