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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綠燈就在前面,當計程車司機踩下剎車,車明顯減速,最後停下的那一刻,醉酒男裝不住了。
“不要!別……別走!別走!”
他那一聲大喊,嚇得司機整個人都驚了一驚。
“你!”他看了看他腿上的錢,忍住了即將要爆發的情緒,問道,“什麼?是不走了嗎?要下車嗎?”
“不……繼續開,繼續……”他搖了搖手。
“走吧……”我佯裝打了個哈欠,然後推著墨卿,道,“快回去吧,我好睏啊……”
“等下!”他不再看著後視鏡,而是將頭轉過來,對著我們道,“我有話要說……”
司機一臉懵逼,但也接了上去,問道:“嗯?什麼?什麼話?”
“人……是我殺的,是我……”他聲音帶著一些哭腔,“是我殺的……都是我,都是我……”
“什麼!”司機一臉震驚,然後連聲音都帶著顫抖的,“你,你……殺人了?”
“我殺了那個保安……而剛剛,我又殺了我的同事……還有別的,還有好多人沒殺……”他雙目無神,呆愣愣地看著計程車司機,開始唱歌,“一二三,三二一,一二三四五六七,七六五四三二一……哈哈哈哈……好多死人……”
“你?”司機有些害怕,“你真的……”
“噓……別說話,你太吵了……”他指了指前面的紅綠燈,此時已經是紅轉綠了,“開你的車,別多管閒事……不然,你會……”他對著他,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好好好,我不說,不說……”司機立馬順著他的意,緩慢踩上油門,向前開去,但他時不時瞟向醉酒男,額頭上冒出了顆顆豆大的汗珠,都暴露了他內心的焦慮不安。
其實,不光是司機震驚,我和墨卿此刻也是被他所說的驚到了,他居然說是他殺了人,可那黑色的印記,並不像是人留下的東西……
“我知道……你們現在心裡肯定在疑惑……”他看著我們道,“等下,等到了我家,你們就知道了……”
我一時間有些疑惑,他這脾性變得比天還快,到底是因為酒精的刺激呢,還是他本身的原因?總給我一種精神分裂症的感覺,或者是多重人格,反正就是不正常的那種。
“還要多久?”墨卿出聲問道。
“就在前面……那個靠山的小村莊……西門村……”他說著,還舉起手,用手指對著我們指了指,“我家就在那裡……那裡有你們想知道的所有東西……”
“不是說……”計程車司機小心翼翼地道,“不是說在xxxx大道和xxxx大道的交匯處的小區嗎?怎麼是西門村呢……我不收你錢,你換輛車,或者自己進去,行嗎?”他面色有些不好,看起來他對那個地方十分的牴觸。
“你要是再多說一句……你,可能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他將放在腿上的錢,全都拿起來,砸在了司機身上,道,“不夠再說,到時候給你補上……”
司機欲哭無淚,縱使他極度不情願,也沒有辦法停下來,相比錢和性命還有意願,他還是得要以性命為重。
我和墨卿接下來便沒有說話,但一直保持著眼神的交流。
司機磨磨蹭蹭,最後還是將車開到了目的地,但這地方,黑不溜秋的,毫無生機,一排的屋,就一破破爛爛的小屋子是亮著微光的。
醉酒男剛下了車,計程車司機就立馬踩油門,整輛車飛速衝出去,也顧不得地上那些坑坑窪窪的了。
推開了一扇門,道:“請進吧……”
裡面黑乎乎的一片,他卻走得很“自在”,看樣子是輕車熟路了。
“我叫李義一,木子李,正義的義,一二三四的一……”他開了燈,房間裡頓時亮堂起來。
我朝四周檢視了一番,除了亂,還是亂,雜七雜八的東西堆得到處都是,連衣服也是東一件西一件的丟在地上。
“最近太忙了,所以沒有時間,沒來得及收拾收拾……”他給我們騰出兩張椅子,然後搬到了我們面前,道,“你們坐吧……”
墨卿並沒有坐下的意思,而是對著他道:“說吧。”
“慌什麼……”李義一拉了另外的椅子,坐了下來,道,“要說的事情很多,一時半會兒是說不完的。你們不是很想知道嗎?那就坐下,我全都跟你們說……”
“你有什麼目的?”墨卿直接將核心問題扔了出去。
李義一費盡心思,將我們引誘到這裡來,肯定目的不單純。
“真不愧是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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