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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心。
“父親,父親——他怎麼了?”
安娜痛哭流涕,說不出任何東西。
“是誰抓走了他?”他蹲了下來,看著眼前的姐姐,然後試圖為她抹去淚水,卻被她拒絕了。
“我不知道是誰,祖文已經去找他了,他要把父親救出來。”
“不,事情不該這樣——”蘭卡突然緊張起來,“哥哥不該這麼草率的……”
安娜認真關注了他一會兒,說,“蘭卡,你對我說實話,你沒有背叛父親對不對?”
“背叛?”蘭卡百思不得其解。
“就是因為你帶他去見那個死人,然後,然後他才被誣陷為殺人兇手——”
這怎麼可能?在蘭卡的思想中還找不到如此巧合的事!但這件事真的不可能發生嗎?蘭卡仔細想了想,其實並不是。倘若這裡面不存在巧合,而是蓄謀已久的事情的話,顯然,蘭卡自己也被利用了,但是對方僅僅是藉此方法來疏離他與家人的關係嗎?還是他的目的更多的在父親身上?他根本想不到,他甚至想不到對方是如何巧用這個機會讓蘭卡引父親落網的。
那麼,是否還有其他的可能?
蘭卡的將意識儘可能延伸出去,假設貝拉德的死是一個誘餌,而對方所要追捕的獵物卻並不是父親。但蘭卡將父親帶入打破了他的計劃,因此一怒之下——這樣幾乎也不大可能,以他的能力,直接殺死父親也並不是難事。
如此,蘭卡只能假設父親在他的眼中還有一絲用處,那麼,可以猜想的是他暫時還不會遇難。但也有可能存在“大獵物”的可能性,畢竟從貝拉德這個神秘人物身上還藏有許多蘭卡也不知道的真相。
“你在想什麼?”安娜打斷他。
“我在想,我並沒有背叛他。”
“這一點我也相信,不過我們也需要做點什麼。我在家裡收拾了一些東西,包括父親的盔甲、寶劍還有私人用品,等天明瞭我們去聯絡幾個值得信任的人,帶上那個人的屍體,去跟國王解釋一下。你知道他們根本沒有證據的,父親當時連一件武器都沒有——”
蘭卡不知是傷心衝昏了姐姐的頭腦,還是她本身就這樣異想天開。父親一定是清白的,這是毫無疑問的,可是要證明他是清白的,證據即使再多也沒有用。她應該想到當他們下手抓住他的一刻起,就已經將所有事情都想好了,不然,殺了他豈不是更加簡單嗎?
“不行的,安娜。”
安娜似乎對這樣直稱她的名字感覺不太順耳,“怎麼了?”
“我們救不了父親。”
“那你的意思是——就讓他死?”
蘭卡壓低了氣息,儘量讓自己說的話更加中肯:“雖然這樣說不太好聽,可是這總要比我們都丟了性命要好得多……”
姐姐突然用手捂住了嘴巴,那感覺就好像是突然吞進了一隻蒼蠅似的,驚訝、驚恐、驚愕,一瞬間都鑽出了她的臉:“你怎麼,你怎麼會說出這種話?”
天哪……安娜不停地抽泣,身體也在打著冷戰,蘭卡試圖將她扶起坐到床上,但就像一個骯髒的惡魔就要接近她一樣,她狂亂的將他試圖接觸她的手撥開,她仰著頭,用淚眼注視著蘭卡凝重而堅毅的臉,那是一顆石頭做的臉,蘭卡能體會到對方的感受。他自然也解釋不了什麼,長久以來的精神壓抑著他,讓他對悲痛這個情感毫無知覺……
“我要走了,姐姐。雖然我覺得這個懇求可能不太合適,可我還是希望你能跟我一起走——”
“去哪裡?去找一塊你可以把親人統統忘記的地方嗎?”
“回到我們的民族啟程的地方。”
“不會的,蘭卡,就算讓我死在這裡我也不會跟你走的——你不是我記憶中的那個弟弟,不是——”
“這樣的話——我就放心了。”蘭卡說的有些咬牙切齒,有那麼一瞬間他試想自己與姐姐送命的行為可能確實很好,能保留住這份親情,可是他懷疑自己已經錯失了這樣的機會,要堅持一個決定是如此的困難,尤其是當他面臨從未想過的這類處境的時候,要做一個並不明顯、並不能昭示一切的決定就難上加難。
蘭卡聽見屋子外面傳來一些響動,可能是安娜的聲音驚醒了兩個僕人,蘭卡知道時候到了,他熄滅燈火,發覺天已經亮了。灰濛濛的光從紙窗外透射進來,屋裡充滿了奇形怪狀的影子,像妖精,又像野獸。
“我希望,我希望你能呆在這裡,至少可能會安全一些——”蘭卡留下了最後一句話,這話令他有些顫抖。而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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