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亡靈低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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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亡靈中有著指導權；又不敢否定他的斷言。可是不否定的話就代表他真的想要謀權篡位，那他就更沒有任何活下去的希望了。死亡在此時是最簡單利落的結果，也是他最希望的結果，可是在這死亡之上，還有很多他想象不到的懲戒方式，巴蘇特完全不敢想象，他剛剛只是擺出一個笑臉，那痛苦就已經讓他忍受不了了——

“主人，主人！我發誓我絕沒有如此醜惡的意圖！我的一切都來源於各位主人的賜福，我始終牢記這一點，既然是主人對我的恩賜，我又怎能拿這些力量來恩將仇報呢？而且，而且——我只不過是螻蟻之輩。”

“他說的沒錯，艾維克。威脅只是他天性狡詐的一部分，而他的能力不足以威脅我們。”

“謝謝您，拉瑪斯主人！”

“那麼，你是否還對我們有所隱瞞，巴蘇特？你是否還會用我們的能量去折磨這世界上的生靈？他們只是一些無辜之人，他們會在我們的恩賜下得到痛快的死……”

“不敢了，不敢了！我的主人！”

“但是，懲罰還是會有的……”

“沒錯——沒錯，我接受懲罰。”巴蘇特說道，他全身緊繃，已經準備好了。

短暫的一瞬間過去，他並沒有感覺到什麼疼痛。

“我想你已經感受到了，我們從你的身上抽走了一部分能力——只留下你可以服務於我們的那一部分。”

巴蘇特當然感受到了，這意味著他將忍受屬於人類生命衰竭的各種疼痛；意味著他在使用一些魔法的時候就要注意了，到底這件事該不該做；也意味著，他的力量可能不足以抵抗任何可能侵害他的東西了……

主人們幾乎放棄了他，他感覺到。但他依舊要對他們滿懷感謝，他要虔誠跪拜……

“英明的決斷，我的主人們。”

“好好利用你剩下的能力吧，當然還有你的狡詐之心……”

“我看他完全有能力只憑借那份狡詐讓這個王國淪陷——”

“不，他還需要我們的一部分能量繼續裝腔作勢下去，我們在看著你，不要讓你的盛氣膨脹到我們的憤怒之下——”

“是，我的主人。”巴蘇特答應道，他已無話可說，也不敢再說什麼。

“另一件事，巴蘇特，是我們本該先處理的事。”

“請吩咐吧，主人。”

“我們需要你出發，到下一個支柱的地點，用最快的速度腐化它，摧毀它——”

“可是，主人，距離凝寒之塔的挖掘時間不是還有很久很久？”巴蘇特問道，話沒說完，他就感覺周身寒意四起。

“他開始質疑你了，艾維克——”這是一連串驚悚的空笑聲。

巴蘇特用餘光瞥向那個正中的黑影，他在等待……

“這不是你該關心的問題，因為我們預料到，你很可能是最終誤事的一段，我不想它成為現實。但如果真是那樣的話，巴蘇特，你應該知道自己有什麼下場吧？”

“我明白——”

“很好。”

“這是一塊清淨的地方，艾維克，讓我們在這裡待上一晚吧，這是一個乘涼的好地方！”

“不，我們還是回去更加安心。拉瑪斯，你們幾個意見如何？”

“沒錯，這裡並不是我們的領地。而當我們下次出現在這裡的時候，顯然會更加驚喜——”

“恩，你會給我們帶來驚喜麼，巴蘇特？”

“會的，我一定會的。”巴蘇特說道，“敢問主人，下一個地點是？”

“在你的腦海中——”他說道，“事情的進展的比我想象的更為迅速。”

“艾維克，想到那老傢伙就要死了，我還真有些惦念。”克萊恩克的聲音響起，“我很擔心他在臨死之前見不到我們從凝寒之塔逃出來的樣子了……”

“這一切都在於你，巴蘇特。”艾維克主人說道，巴蘇特感覺他身上的重擔又壓實了一些，“你的玩笑讓我們失去了很多時間——”

“我——我再也不敢了。”

五個影子逐漸深入，深入到那幽深的樹洞裡面，森林似乎跟以往一樣。巴蘇特鬆了一口氣，不過也只是暫時而已。他知道幼石之杖既是能量的載體，同時也是他們監視他的方式。他在這個地方坐了一會兒，回去的路途顯得更加遙遠，而他又無法藉助任何工具代步。這個身體在逐漸衰竭，巴蘇特深知這一點。而他同樣肯定的是，自己已經無可選擇。

五位主人是尤其令人崇拜的，這並不是他們的力量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