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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憤怒的表情依舊,在砍斷了英雄手臂之後沒有任何動作。英雄則咬著牙,以一種潰敗了的姿態注視著殺手。戲劇中他救下的女人張大的眼睛閃著恐怖的光,她用握緊的雙手捂住嘴巴,難掩驚慌的神色。
場景就在此刻定格,實際上,貝拉德還想繼續看下去。但這故事就那樣中斷了,如同這出表演的本身,他也一樣摸不著頭腦。
什麼是真實的,什麼是虛幻的?貝拉德知道自己的處境不亞於這戲劇中的一個角色,他或許是那個英雄,或許是那個聖職者,也許是被救的女人。他們都被這個突如其來的殺手唬住了,不知這個人的出現是何原因,因為他所說的那些話完全不合邏輯。殺手就好像意外出現的變化,而唯有安排他上場的那個人,才是真相的知曉人。
為此,貝拉德猜疑過,將他推上來的人到底是誰。第一個,是從小啟蒙他,在夢中引導,並讓他到聖女城尋找真相的那個人;第二個,是聖女城的女王——瑞卡麗娜;第三個,可能是隻知道一些底細,卻夠不上什麼級別的拉赫曼。想清楚這個問題並不難,真正讓他感到畏懼的、甚至有些不敢想象的是,他們是否就是單純決定貝拉德的存在與否的人?還是在他們的後面另有人在?
也許,這只是一種荒誕的想象罷了。
他雖然知道,拉赫曼鎖定他的法杖是另有目的的;他也知道瑞卡麗娜女王安排索尼婭這個美麗的女孩出現也是有著目的的。若再往前回想,他所走的路並非沒有沒有崎嶇,但總歸是有著關係並不怎麼密切的、容易被人忽略的東西引導或者說驅趕著他走向下一步,進而知道最後的終點。有一陣他試圖違抗過自己的命運,可是最終他發現了這件事的最古怪之處,因為每當他選擇不去接受某種道路的時候,他違背的總是他自己。
一個人大概最不會恨的人就是自己了。
如今,貝拉德感覺自己好像要在一片迷茫中走到了終點。他懷念路上的每一個人,蒙度,萊妮,還有布洛寧。對於萊妮來說,隊伍中唯一一個女人,她的存在莫過於有些形單影隻。若非蒙度已經有了妻子,他總覺得他們兩人是會走到一起的兩個物件。
他會發現萊妮掩藏在心裡的女人的天性與她一直以來的灑脫結合到一起,會是一種很吸引人的東西。這些東西要勝過她的面貌,會成為代表萊妮另一個象徵。而萊妮最終也會發現,蒙度不光是隻會遵從命令計程車兵,他在某些方面有著自己的主意,而且最難能可貴的是,他的身上有著阿里克斯曼國王所不能擔負的自願承受責任的品格。也許,這是貝拉德對於阿里克斯曼國王的一個誤解,但他給他的印象始終是將自身早早地規劃於一個眾矢之的的形象,一個用於擔負和出賣的人,而不是一個締造者。
蒙度則不然,他的好事總是出於本心,他會不分多少或大小地甘心情願去做。
至於布洛寧——貝拉德覺得用自己的話無法形容他。他所能概括的一部分,卻仍舊是善變的一部分。這也就是貝拉德所擔心的,黑暗魔石最喜歡的莫過於善變的人,他們有時會很常規,有時有樂於打破常規。布洛寧就是這樣,貝拉德很遺憾自己在最關鍵的時刻失去了對他的引導。他不希望布洛寧借這個力量誤入歧途,然而,無論他想什麼,或者想做什麼都已經無濟於事。貝拉德早一步離開了軀體,也許同樣是受某種力量驅使,他來到了這塊死亡林地的中心。
他曾想過,魔法之所以存在是為了打破某些人對於現實所產生的過於自負的瞭解,但即便是熟悉魔法的他,也並不知道在這樣一塊荒蕪的地方會出現這樣一個小房子。
小木屋周圍耕作的一片花園中,幾株形狀特別的香草長在草叢中的最高處,它們隱隱向外釋放著奇異的光輝。這光輝分散,與這裡的空氣成為一體,誕生了一股令人熟悉的滋潤的白霧。正是這白霧將外面的死亡之氣完全隔絕,也正是因為這樣,這裡的仙境般的領地才不受沾染。
守在這裡的是一個老頭子,貝拉德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知道這一點的。他從空中降下,在猶如剛剛下過雨的鬆散的土地上踏過,沒留下任何腳印。直到最後走到了那條正對房門,依舊是泥土鋪成的小路上才正式落了腳。
這個老人手持一根掃把,在並無什麼髒物的小路上清掃著什麼。貝拉德仔細看去,發現這個人長得也與自己有所不同。
他有棕色的面容,深陷的眼窩讓人感覺他的眼睛一定很大,但眼皮卻將其餘部分遮住,最後只留下了光亮的如同豆粒大小的黑色瞳孔。他臉上的面板說不上平整,但也絕對算不上鬆弛,所有面板如同被吸附在了骨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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