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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敬的塞拉託大人,是不是艾薩斯城總是這樣美好,最近我清閒的不可救藥。我不知道大人是否也感同身受。”貝拉德在專心思考拉赫曼給他留下的問題,實際上他並不像表面這麼清閒,他也根本不想理睬馬瑞米或者是塞拉託給他製造的麻煩,只是,當塞拉託意外出現,或者明說這是他在偷偷觀察他,他不得已說出此話。
他將身靠在椅子上,目光凝滯在那地板花紋,這地方既非餐廳,也並非臥室,只是一個讓他奇怪存在意義的地方,當然,這房間也可以作為餐廳或臥室或廁所等任意有用的地方,只不過,空閒是它的常態,就像此刻的貝拉德一樣。
“您說的很對,龍嵐斜坡一直都是如此。”塞拉託從這房間的一個拐角處走出,從他的面目裡可以看出,他對自己被發現的事實不能接受。
“我想這也得益於我們的國王沒有大量敗壞國家的財產,縱然他有一點點花銷,為的是他那獨特的興趣。不過,這對於一個國王來說,就像拔一根頭髮那麼簡單。”貝拉德說,“當然,也要歸功於你們這些幹實事的人。稅收,交易,安防,沒有你們的保障,即使是拔根頭髮也是一種失去。”
“您這樣說就不對了,您沒有把您也算在裡面。”
貝拉德抬頭看看他,老頭子對他的憎恨真是無法消解啊。
“我說的是實話,我不包括在裡面。因為到目前為止我並沒有為國家做過什麼真正的貢獻。”
“您讓陛下對他的手下投入了許多真實的理解,這樣就足夠了。”塞拉託仍舊在地上站著,房間巨大,他只是拉近了與他之間的一點距離,當他覺得這距離足夠了,便不再前進,只站在那裡。恰如君臣之禮一樣。
“這樣說倒也不錯,我的確讓陛下明白了某些人居心叵測。”貝拉德的眼睛在他身上一轉,想看看對方現在是怎樣的表情,“但我向他說的最多的還是這些大人們做的功績,有一句我並沒有跟陛下如實相告的話,即便在老國王死去,新國王繼任,大家對新的國王總是投入不屑目光的時候,他們仍舊能夠努力運作,讓這個國家保持原有的繁榮。這一點真的很不容易,只是這一點就很能說明大人們對這個國家的感情是如此深厚,完全不會被不理想的繼承者而弄得自暴自棄,存心將整個國家覆滅。”
塞拉託站著,時而將頭抬了抬,手指在拳頭中抓握了幾下,時而身體不自覺地晃動幾下。椅子一直都有,他不肯坐,貝拉德也並開口邀請他入座,幾乎是同時的,兩者都在為對方的自命不凡而感到惋惜。
“您的意思是說在您的印象裡,或者所知道的歷史中有這樣的人?只因為統治者的敗壞便失去了對他們的忠心,甚至動用反叛的手段?”
“當然有。”貝拉德說,“或許這一點我並不能與大人得成共識,因為我以為這樣的行為反而更好。”
“抱歉,您說的太急,我沒怎麼聽明白。以您的意思來說,是說做臣子的,擁有反叛之心是好事?當然——”他補充說,“倘若這個國王任性妄為的話。”
“我可以毫不避諱地這樣說。”貝拉德堅定而莽撞的表現令對方顯得極為驚歎,他的眼睛大張,頭髮也像突然被風吹動了了一下似的。
“您能說出這樣的話讓我真是感到十分佩服,不過您是否也有這樣的反叛之心呢?”顯然,塞拉託認為此時是將貝拉德致死的最好機會,他欣賞這樣的人,代表著他也有這樣的心。
“或許說出來您不相信,我有的是‘躲進森林,從此與人不再有任何瓜葛’的想法,而且僅此而已。我的話或許造成了大人您對我的誤判,不過也沒關係,我覺得若是適於統治的國君通常會很在意底下臣子的想法,他們不會鼓勵,同時也從未鼓勵過某個臣子來謀權篡位。但僅僅這樣還是不夠的,他還得想辦法令人們生活的安定圓滿,讓臣子各有所依,各有所得,各有所做。倘若某個臣子是英明的,而國君是不適合統治的,那麼他的誓死盡忠只不過是白費力氣,如此說來,替代他統治國家便是最好的選擇;如果反過來說,英明的國君既然英明,自然會注意底下臣子的狡猾之心,在選賢任能的同時排除這些沒什麼貢獻的人,在他的治理方面,同時也會是一種幫助。”
“可是——”塞拉託很快地說,“您的想法很好,但是您想想這些想法上是不是依賴了您所謂正義至上的原則?倘若英明的國王對抗底下強勢的卻十分邪惡的臣子,失敗了該怎麼辦?世界總不會那麼好,讓好人不會受傷,讓正義高居國王的高坐上吧?”
“不,您恰恰理解錯了大人。”貝拉德瞥了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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