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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像被洗淨的玻璃瓶一樣明晰,同樣深得看不見盡頭。

在有了這樣一個嚮導之後,貝拉德心中確實被排除了一些困擾,但這並不意味著他的路上就因此變得豐富多彩,一天下來,他們的對話屈指可數。這讓貝拉德不得不揣測這種狀況的成因,但他最終得到的結論是大概對方也抱著他現在的這個想法,彼此心想對方為什麼不說話。實際上,哪怕他們其中之一是一個思維簡單的人,他們應該早就會提出類似於今天吃些什麼,住在哪裡,或者是聖女城何時能到的話。

但貝拉德並不寂寞,他為此早已訓練多時。由龍嵐斜坡到聖女城的路途中要經過諸多不同的地方,其中可能還要穿過一個別的國家,這就意味著風景並不是一成不變的。為了躲避嫌疑,拉赫曼也儘可能選擇了一條小路,或者是馬兒能夠通行,但並不存在的路去走。這樣的話,或許能夠繞過利切希爾直接到達聖女城。

至於為何他不想到這個國家,拉赫曼並沒有細說,但他的話已經給出了貝拉德猜測的理由,這並不是抄近路,而是他策劃已久的。

就這樣,貝拉德從龍嵐斜坡策馬而下,背上的乾糧包裹在馬腹兩側搖擺。迎風而來又隨風而去。在確認後面沒有監視者跟從之後,他才在山坡下與拉赫曼匯合,兩人沿河岸狂奔了半天時間,待到荒無人煙的境地之後,才減速下來,而那個時候馬已經疲憊得快不行了。

嚴格說來,這並不是一個老頭子該有的作風,貝拉德心想,他的骨骼一定是被鐵釘釘在一起的,否則,常理來講,他的身體該散架了才對。辛苦的奔波,貝拉德只知道自己不該說什麼,尤其是抱怨的話。久而久之,他連線近於抱怨的話也不說了,在他看來,任何可能耽誤時間的閒聊,好像都是抱怨。

也許這就是兩個男人同行應有的狀況吧?

飛鳥的聲音吵鬧著,路途卻平靜而無遮蔽,貝拉德感到並未有過的疲憊感,完全不同的的感受將他的心擰在一起。或許一路上進展太過順利,從森林中他就沒有這樣的感覺,當然,也或許是因為明明有一個可以解開困惑的人存在,他卻比他所騎的馬還要安靜,凝重的感覺彷彿並不是要將他帶到一個聖城,而是一所鬼門關。

鬆散的馬尾順風飄舞,拉赫曼的頭髮則基本亂作一團,其滄桑模樣不亞於冬天帶給他的感覺。兩天過去,貝拉德感覺到似乎對方並不只是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上苦惱,而從頭到腳的——貝拉德感覺——他就像一個即將面臨審判的死刑犯。儘管他不曾面臨過這種場景,但最起碼犯了錯之後的愧疚還是有的。

如今,他基本上找到了一個話題可說,一時間卻無法面對他那張夕陽般濃墨重彩的臉。

太陽再一次降下,一抹餘暉斷斷續續地從樹林暗綠的葉隙中掃過,儘管新出的葉子並不大,無奈樹林龐大,前後左右都不著邊際。馬兒的蹄子在樹林中鬆軟的泥土中奔踏,不時吐出不快的鼻息,為這一天盲目的奔波而表達著自己的憤慨。

貝拉德本沒有什麼想法,他並不會因為這種事而請求將腳步停滯下來,在此路程中,他還有更多可以挑戰的可能。只是在這個時候,拉赫曼卻慢了下來,“今晚我們就在這裡休息吧。”

貝拉德拉住馬韁,然後點點頭。

接下來就是一系列簡單程式,在平整的地上弄一堆細草,在上面覆蓋一塊縫補在一起的大羊皮,十分簡單,睡覺的時候再把自己包在裡面。他們夜晚沒有任何人值守,又或者兩個人都沒有睡覺的情緒,帶著基本什麼都不怕的態度,兩人已經相繼度過了兩個晚上。“強盜?野獸?”貝拉德想想就覺得不可思議,不知何時開始,他已經將這些本該威脅普通人性命的傢伙看做螻蟻一樣的東西。

或者這只是他過度自信罷了,如果遇到這種情況他根本沒想好該怎麼處理。儘管如此,這還是無法讓他真正為此擔心。

貝拉德從周圍撿了一些木柴,多半是去年冬日落在地上的,天空已經濛濛灰,鳥兒在樹梢上看著他嘰嘰喳喳地叫喚個不停,貝拉德仰頭看了看它們,只見它們黑亮的眼睛中傳遞著一絲絲冰冷的氣息,但他不為所動。

他將木柴按照一個圓周擺好,然後從身體中取出吻血杖,幽幽的綠光瞬間是閃爍起來。綠光與木柴接觸,自然的火焰很快便散佈開來。拉赫曼從木柴堆前坐下,這不是他第一次見到吻血杖了,所以他並不感到驚訝。

“你還在使用這個法杖點火?”

貝拉德疑惑了一下,“什麼?”

“你可以只憑借自己的能力點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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