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患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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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蟲的翅翼和蟲紋一樣,是極為敏感和隱私的地方。一些蟲族還會在結侶時將翅翼給雄蟲看,以表示忠心和臣服。
而此刻,尤安的翅翼正在被溫知墨細細地觸控,雄蟲的指尖帶著藥汁,冰冰涼涼,引起陣陣顫意。
雌蟲的臉此刻已經染上一層薄紅,像是輕輕擦拭而上的胭脂,莫名地撩人,他的呼吸也開始變得紊亂,又怕雄蟲發現他不自然的反應而剋制著,以至於眼眶都逼上了一抹赤紅。
因為碰到了敏感的痛處,尤安身形顫了顫,下意識避開了雄蟲的塗抹,卻不想下一秒,翅翼被雄蟲抓住,清冷低沉的聲音傳來。
“別亂動。”
溫知墨皺眉,有些不滿意這個不聽話的病“人”。
尤安漲紅著臉,眼眸低垂,在劇烈顫動之後,很快穩住了身形。
昨晚的傷口因為過大,任是軍雌的恢復能力過強,還是有一小塊未結痂完整的傷口。溫知墨輕輕撫上傷口,平淡的眼眸中不知在想著些什麼:“還疼嗎?”
尤安不知道雄蟲問的是什麼,是問著傷口疼不疼,還是問上藥的過程疼不疼,但是不管問的是哪樣,答案都是一樣的。
只是軍雌不輕易說疼,他們強大勇猛,是星際中最鋒利尖銳的劍,是不會對這些傷疼有什麼情緒波動的。
軍雌受傷,家常便飯。
但是習慣不等同於沒有失去感覺,尤安本覺得這些傷沒有什麼,可溫知墨一問,他竟變得有些難以忍受起來。
再加上翅翼敏感特殊,他忍得很久、很辛苦,便赤紅著眼,聲音沙啞,緩緩開口:“疼……”
聽著雌蟲略為可憐的聲音,溫知墨微不可察地皺了皺眉,沒有再說話,只是手上本就輕柔的動作更加輕了。
尤安感覺雄蟲的指尖如同一根羽毛般在他的翅翼擦過,雖然疼痛比之前少了一點,但是卻撩起了陣陣癢意。
尤安發情期將近,眼前有一隻雄蟲靠得如此近,資訊素雖沒有刻意釋放,可也不難嗅到,而溫知墨引起的癢意,更是放大了身體的反應,比剛才更讓他難受。
“唔……”
溫知墨皺眉,停下了動作:“怎麼了?還是很疼嗎?”
他的動作足夠輕了,再疼的話也沒法了。
溫知墨大概也是覺得自己多餘問,不知道自己突然的心疼算什麼。治病哪有不疼的?
尤安的眼眶已經逼出了盈盈淚水,也不至於落下,只是在框中掛著,銀色的眼眸本就漂亮非常,如今更是多了一絲楚楚可憐。
溫知墨心落了一拍,覺得有些怪異,又說不出是什麼感覺。
一隻雌蟲,一隻和男人生得差不多的雌蟲,哪怕長得再漂亮,長得再陰柔,也是和男人差不多,自己怎麼會把“楚楚可憐”一詞用在他身上?
看雌蟲似乎是真的難受,溫知墨輕輕地嘆了一口氣,並不熟練地安慰:“疼一時,總比疼一段時間好。”
好生硬的話,哪聽得出是安慰?
只是溫知墨的聲音頗具迷惑性,低沉溫柔,雖然話不中聽,但是勝在硬體條件好。
而尤安一隻雌蟲,從小在各種競爭中度過,受了傷、受了委屈,根本沒有時間難過或者尋求什麼安慰,只會不斷地總結經驗,以防下一次犯同樣的錯誤。
在蟲族,雌蟲要是懶惰和脆弱的話,是要被淘汰的。
所以,尤安從小到大,得到的安慰少之極少,更別說是雄蟲的安慰了。
於是,面對溫知墨生硬的安慰,尤安接受了。
他們一個沒怎麼安慰過人,一個沒怎麼收到過安慰。
將就著唄,能怎麼辦?
懸崖下的夜晚很冷,他們白天是並沒有時間去撿什麼柴火,也就沒有什麼東西取暖。
尤安的身體還比較虛弱,自然比溫知墨怕冷一些。
半夜,當溫知墨看見再次湊上來的雌蟲時,已經沒有任何反應,只是任雌蟲抱著。
和第一次的忍耐和不適不同,這一次,溫知墨竟然還有閒心在想,如果他後續靠著這件事威脅雌蟲給他一筆錢,雌蟲會不會給?
這隻雌蟲,應當是很有錢吧?
想著想著,溫知墨也睡了過去。
這一天,他們的關係緩和了不少,暫且可以當做是可以相互依賴的患友了。
第二天,尤安醒來時看到自己正依賴地抱著溫知墨,臉一熱,然後快速地起開了。
他大概也是覺得離譜,於是強裝著鎮定,咳了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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