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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走路,深一腳淺一腳的,身體機械又沒什麼力氣,走的非常吃力。
我勉強睜開眼睛,才發現自己竟然是閉著眼睛在走路,我頓時被自己的牛逼給震驚到了,這絕對可以說是一項絕技。
外面依舊在淅淅瀝瀝下著雨,路面上泥濘不堪,天色還是黑的,到處都是一幕黑中透藍的景象,跟我平常認識的黑似乎不太一樣。
我前面走著兩個人,距離我不到一米的距離,只不過這兩人的穿著比較奇特傻逼。一個人穿著大黑長褂,走起來來一甩一甩的,另一個穿一身大被長褂,走起路來一搖三晃,彷彿在唱戲。
最怪異的還屬兩人頭頂上的黑白帽子,又高又尖,彷彿兩枚大長錐子,兩人走的快,頭頂上的帽子顛來倒去,非常歡樂。
我正奇怪呢,這大半夜的我這是去哪兒啊,這路上兩個怪人又是誰呢,對了,我爺爺哪兒去了?
突然之間我想明白了,這一黑一白的兩人,不正是勾魂無常麼。穿黑衣服的是黑無常範無救,穿白衣服的是白無常謝必安。果然,我在自己脖子上看到一隻黑黝黝的鐵鏈子,我才只活了十七歲,他孃的竟然就死了,被黑白無常這對陰差給勾了魂去。
我想起昏迷之前的事情,當時爺爺尚在沉睡,李二蛋的老屋被大樹壓塌整個垮了下來,閃電照的整個世界白的嚇人,我似乎看到屋子裡聳立著一個巨大的人影,還沒來得及拖爺爺走,自己就喪失了意識,沒想到我就這麼被砸死了。
我慌忙叫住兩位陰差。白無常謝必安搖晃著腦袋回過頭來,他那張慘白木訥的醜臉差點沒把我嚇死,謝必安嘿嘿冷笑著說:“一見發財--”
黑無常範無救也跟著回頭面無表情的衝我說:“天下太平--”
我被嚇個半死,結結巴巴的說:“兩位--兩位--請問咱們這--這是要去哪兒啊?”
謝必安嬉皮笑臉扭曲著異常猙獰的臉,說:“這個問題我們被問無數次了,真是煩人,你說跟著我們鬼差能去哪兒啊,肯定是去地府報道啊!”
我十分鬱悶,說:“可是--我才只有十七歲呢,我還是個處男!”
謝必安鄙視的看了我一眼,說:“我他媽還勾過十七天的呢,人家找誰說理去呀。閻王讓你今朝死,絕不讓你過五更,認命吧小處男。”
黑無常範無救扭頭狠狠瞪了我一眼,拉緊了栓在我脖子上的鐵鏈,我心裡一陣絕望,看來這回是真死了。我楊曉天一輩子窩囊,想不到連死也死的這麼沒出息,居然是死在老山村裡,還是被砸死的,這要是被趙一平那王八蛋知道了,又要笑話我半天,太shit了。
此刻我的屍體一定血肉模糊的不像樣子吧,也不知道我的女神張蕾蕾現在怎樣了。連我都被砸死了,爺爺肯定也活不了,沒了爺爺,張蕾蕾怎麼躲過膿包鬼的索命?一下子失去兩位至親,爸爸媽媽肯定痛不欲生,想想我真是不孝,作為一個兒子從小到大從沒優秀過一天,還沒成年就死了,只會索取都沒給爸媽做過一頓飯吃。
我想了很多,腦子裡非常亂。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爺爺跟我一起被砸的,怎麼黑白無常只勾我一個人的魂,爺爺去哪兒了,我心生僥倖,難道道行很高的爺爺躲過了這一劫,只有我一人死了?
我問白無常謝必安,範無救吐著腥紅的長舌頭,對我不懷好意的淫笑著,說:“你爺爺比你早死,早就被勾走了,今天也真是倒黴,這破地方一天來三趟,晦氣!”
爺爺早就死了,我心裡一震,難道爺爺趴桌子上睡覺的時候,就已進了鬼門關,難怪我搖他的時候一點反應都沒有。
我心裡一陣茫然。
黑白無常領我穿過一片樹林,被一片橫倒的大樹攔住去路,巨樹亂七八糟的橫在路上,黑壓壓的一大片,也不知道有多少。
黑無常範無救大吼一聲:“何方妖物,膽敢攔你黑白爺爺的路,活不耐煩了吧,趕緊給我出來。”
我心說,這路上泥濘遍地,樹木成片的倒,肯定是泥石流了,這黑白無常捉鬼捉多了吧,出什麼事兒都以為是妖物作祟。
範無救氣的哭喪棒亂甩,四處吆喝叫罵,我心裡暗自好笑,還以為這黑白無常有多牛逼,原來就倆不著調沒腦子的傻逼。
白無常謝必安突然扭過頭笑嘻嘻的看著我,說:“你這小鬼,心裡在笑我們對不對?”
我急忙否認,謝必安指著堆在一起的樹木說:“你看看,這裡山勢並不險峻,白天下的雨雖大,就算有山體滑坡,也衝擊不了這麼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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