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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的小修士吃了,有靈氣的可以直接築基成功……這個是……墨離花……這個可以延壽百年,要是拿到山下去賣,皇帝都得給你下跪……
王蓮仰頭辨認著巨石上她認識的仙草,百無聊賴地想:修那樣肅殺無情的道,結出來的仙繭倒是春意盎然……
靜粼君踏上水澤的時候,果然看見王蓮的背影孑立在仙繭前面。她身長七尺,窄腰蕭肅,烏黑的墨髮如瀑垂下,衣袍輕盈隨風翻飛,縹緲若仙。
“曾祖師姑!”靜粼君聲音裡較常日多很多熱情,笑盈盈踩著水澤到她身旁,“我說怎麼沒在朝露殿看見您,果然是到這兒來了!
“這回您可是整整睡了五十二年,又破了上次的記錄了……”見她沒什麼反應,靜粼君又試探著說:“在夢裡尋求破境之法,果然還是不太順利吧?”
王蓮轉頭看他,她生著一張年輕姣好的臉,膚若凝脂,氣韻通達舒朗,眉心的金印下面,一雙穠麗的桃花眼平穩無波,卻有著歷盡世事的風霜與靜定。
她定定看了靜粼君一會兒,故作無事地轉回頭,“我並不是因為破境不順利而醒來的。都是謝凜,我夢見了他,以為是什麼徵兆才爬起來看看。”
“您夢見極夜仙尊?!怕不是他飛昇之日近了!”靜粼君一瞬振奮,也望向眼前的巨石,但卻並沒有感知到其中有什麼異樣。
這巨石是百年前極夜仙尊謝凜為渡劫所結的仙繭。
修仙者,“煉氣、築基、金丹”是下境界,縱有所成,雖脫出凡塵,不過延年益壽;再往上者,“元嬰、化神”是中境界,能達者不過上百人,皆都已是各大門派的仙耆長老;更不用提上境界,“合體、大乘”,所剩者皆已赫赫揚名,不過寥寥十數人,其中大乘修士更是隻剩下四人;而“大乘”之上的“渡劫”修士,此時代裡,唯只極夜仙尊一人。
仙尊謝凜天生奇才,十六歲修仙煉氣,四百歲入渡劫界,如今結成仙繭過百年,距離羽化登仙僅一步之遙,是名副其實的天下第一。
而這樣不世的英才出身在雲海靈應臺,實在是宗門祖墳青煙嫋嫋,靜粼君每回見此仙繭都不得不在心中感慨,甚至靈應臺能從五百多年前藉藉無名的小門派經營越身成為如今的仙門四大宗之首,也和極夜仙尊這塊金字招牌有著分不開的關係。
“我夢見了他在風雪裡舞劍。”王蓮這時候說。
“……風雪寒凜,刀劍肅殺,聽起來不像是好的預兆……”靜粼君皺蹙起眉頭,有所不安。
倒不是說他不相信極夜仙尊的能力,只是修仙之路何其坎坷艱險,能順利飛昇成仙者,天時地利人和,縱觀歷史,不過幾人。所以即便仙尊已結成仙繭,不到最後羽化飛昇,他也不能松下懸著的那口氣。
“不過是亂夢罷了,”王蓮略微顰一下眉,“而且謝凜的道,不一是一直這麼寒凜無情的嘛。”她說完朝靜粼君一擺手,轉身要走,“既然仙繭無事,我也要回去繼續睡覺了。”
“您還要睡啊?”靜粼君無語,不自覺地耳提面命起來,“曾祖師姑是仙尊師妹,也與仙尊一般天生異才,本該以飛昇為目標,潛心修行才是。但自從您入大乘期起來,卻已經前前後後睡了九十多載,這樣頹喪度日,到底不是辦法。”
“夢修,我這只是在夢修。”王蓮毫不在乎,打了個哈欠,眼含淚花道:“而且一般距離渡劫期不是還剩個一兩百年嘛,慢慢來,等我再睡一覺不遲。”
“您再睡一覺一兩百年也就直接過去了。”靜粼君嘆一口氣,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
他的這位曾祖師姑,雖然早已經是“中洲四大乘”之首,生性卻依然肆意放縱,不切實際。
這會兒他只得耐著性子跟在後面,繼續循循勸誘道:“不然試著下山找找機緣,或者收徒弟什麼的,很多人都是因為收了徒弟操心起來就突然開竅破境了。”
“你怎麼不說還有人因為收了徒弟被反噬暴死了呢,”王蓮懶洋洋道:“而且我才不要帶個拖油瓶,我單身日子還沒過夠呢。”
說得像叫她奶孩子一樣……靜粼君心下吐槽著,這會兒又有了新的主意,“那不如這樣——”他話正說著,忽然見一陣長風浮漫起王蓮的秀髮,霎時變了臉色。
“曾,曾,曾祖師姑!”靜粼君見鬼一般,結結巴巴起來,“您,您——白,白,……”
“啊?明明白白?”王蓮耳背,也不把他的驚嚇當回事。
“哎呀,不是!”靜粼君此時難以置信地搶步上前伸手,想要確認自己方才所見,但王蓮卻如身後也長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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