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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這次田夜秉的眼神也止不住地往崔竹那邊覷,指望他能給出個什麼法子。
但崔竹像是愛極了手裡這盞茶,悠悠用茶蓋撥開上面的浮沫,就是不急著往他那邊看。
謝九安看崔竹裝模作樣不停擺弄那盞茶,嘖了一聲,又想到他一直不搭理自己,有些不爽,於是惡劣勾唇拆穿他:“小宋大人,擺什麼架子,沒看見田大人等著你出謀劃策呢。”
端著茶的崔竹動作一頓,乜他一眼,突然很想把這盞茶扣他臉上。
冷笑一聲,沒說話,崔竹把茶蓋扣上茶盞放回桌子上,以免自己當堂做出什麼不理智的行為。
倒是田夜秉聽謝九安這麼直白地一說,驟然明白了他是什麼意思,為什麼上次還很積極出謀劃策的人這次來了閉口不談。
但同時心裡卻有些不忿,一個小小的狀元郎,也在他這裡拿腔作調。
“宋大人,之前多次回絕實非本意,而是身體多有不適,還請您見諒,”田夜秉朝崔竹拱手,誠懇道歉,姿態放得倒是很低,“不知關於此次剿匪,您可有什麼建議。”
崔竹心裡翻了個白眼,又給謝九安記上一賬,冷淡地回答說:“關於他們要的兩個女人,田大人準備怎麼辦。”
田夜秉一愣,摸不準他這話兒是什麼意思,想了一下,覺得要樹立一個愛民如子的形象,然後試探地說:“決不能把女人送上去給他們糟蹋?”
崔竹:“……”
蠢貨。崔竹在心裡不耐煩地罵。
一點腦子都沒有,當個屁的官,不如讓位給他當。
“他們要兩個女人,那便如願給他們送過去。”崔竹眼皮一掀,一字一句冷道,“剛好省了想辦法往裡面插人的功夫。”
外部無法攻破,那就從內部分而化之。
“給你送信管你要女人和銀子的不是丁茂吧,”崔竹似早有了解,反問田夜秉,“是誰?”
“是奪天寨的二當家,金天良……”田夜秉心中驚詫,抹了抹頭上的虛汗。
崔竹微微咧唇,像是心情不錯,說:“切口來了。”看田夜秉還是一臉茫然不知所措,崔竹又多補了一句,“可以挑撥離間一番。”
“你想挑撥丁茂和金天良的關係?”柳夏清思忖片刻,開口問。
崔竹點頭。
田夜秉這下聽明白了,可還是有些不解,“他們是義結金蘭多年的兄弟,情誼不可謂不深厚,三言兩語怎麼挑撥得動?”
“他們情誼真的深厚麼?”崔竹唇角咧出弧度,反問。指尖輕點在桌面,所有人都看著他,他身上氣定神閒的氣度不自覺顯露出來。
倘若他們真的情深義重,那麼在丁茂痛失他所深愛的髮妻留下的獨子後,金天良首先會做的是催田夜秉把兇手找出來,然後讓兇手血債血償,幫他兒子報仇。但這封信裡關於兇手隻字不提,重點只落在女人和銀子上。恐怕連這補償方法都是他自己想出來的,並未與丁茂打過招呼。
“丁茂這些年強搶過女人回去嗎?”崔竹問田夜秉。
田夜秉仔細回想了下,答:“他的手下會做這種事,他不管,但他自己卻似乎沒幹過這種事。”
所以這封信確實是金天良根據自己的想法寫的。
“你們猜,”崔竹抬眸,唇角的笑意似乎更深了,“這麼多年,奪天寨的大當家和二當家之間,有沒有發生什麼齟齬,有沒有人心懷不滿。”
“你想挑起他們的矛盾,讓他們內鬥,自相殘殺,我們好坐收漁翁之利。”柳夏清定定開口。
崔竹不置可否,“二把手總比不上一把手快活。”
“可萬一這不足以挑不起矛盾怎麼辦?”田夜秉心有惴惴,還是忍不住問。
崔竹又在心裡罵他蠢,瞥他一眼,說:“那就加把火。不是人人都想和官府對著幹。”
奪天寨雖然跋扈,卻不敢真的帶人剿了知州府,不然驚動了皇帝,派兵收拾他們是遲早的事。金天良之所以寫這封信過來,只是想趁機多撈些好處,得了好處他自然肯閉嘴。
可丁茂未必願意。
死的是他的兒子,別人不心疼,他卻一定想著報仇。銀子和女人安撫不了他。就算安撫得了,也要想辦法讓他安撫不了。
丁茂要找官府報仇,可其他人未必願意和官府光明正大地對上。
這樣一來他們之間就一定會發生分歧和衝突。
“那麼按你說的,送上山的兩個女人就至關重要,得足夠機智漂亮,還要夠大膽。”柳夏清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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