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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弄得很憋悶,覺得自己被汙衊了,又覺得他在倒打一耙,越想越氣,剛有點表情的臉又垮起來,轉過身不看他,把下巴墊在橋上凸起的一塊石頭上,木聲道:“我要在這兒餵魚。”
崔竹:“魚死了會臭,很難聞。”
謝九安不高興,癱著臉,不理他。但要繼續餵魚把魚都撐死的目標很明確,剛被擦乾淨的手又要朝麩餌伸。
“……為什麼要把它們都撐死。”崔竹把裝麩餌的袋子推遠,不讓他碰到。
“因為我很疼,所以我讓他們跟著我一起痛苦。”謝九安夠不到袋子,看了崔竹一眼又作罷,冷漠地說。
“在這兒吹風頭不疼麼。”崔竹垂眸,看見他背部肌肉驟然繃了起來,眼裡的情緒看不清。
——他在下意識警惕,牴觸別人提他的頭疾。
謝九安神情戒備又不爽地看了他一眼,不想再跟他說話,繞過他要去拿裝麩餌的袋子走人。
開啟又要攔過來的手,謝九安手裡拿著從崔竹那要來的刀片,剛要兇狠不耐地威脅一番就發現已經有血滴了下來。
謝九安愣了下,他當然清楚自己下手的輕重,不過是擦過去,不至於劃出血來。
“劃流血了。”崔竹低頭看了一眼,又抬眸定定看著他,陳述道。
其實不過是一道不算太嚴重的傷口而已,平常根本就不會被放在心上。
謝九安低頭又看了兩眼,翻了一下刀面,不認這賬:“不是我劃的。”
崔竹看著他不說話。
謝九安不心虛,因為這肯定不是他劃的,但他莫名從崔竹的眼裡看出了讓他負責的意思,於是惡聲惡氣說:“你怎麼這麼嬌氣?”
說是這麼說,謝九安還是把裝麩餌的袋子撂下,扯過他的手看了看。
上午射箭時被強勁弓弦割破的手指一直沒處理,皮肉往外翻著,沾著血。剛剛應該是又被撕裂了,看著有些可怖。傷口在那隻乾淨修長的手上顯得格外扎眼。
謝九安皺了皺鼻子,手指不自覺蜷縮,曾經也被這樣割破的手像回憶起了過往的傷痛。
“你怎麼不去找大夫包紮?”謝九安看著傷口問。
“忘了。”崔竹看著他。去藥鋪的時候問完藥就走了,沒記起手上的傷。
彆氣了吧
謝九安指尖小心碰了碰他往外翻卷著的肉。
身後是人聲鼎沸,身前是一個小心翼翼的謝九安。
崔竹像一個無聲的屏障,分割開了不同尋常的謝九安與世人。
“謝荊月。”崔竹突然開口喊他。
今天晚上第二次,在他低頭神情還是不太高興的時候。
“其實我在等你回來給我包紮,但你一直沒回來。”崔竹如是說。
謝九安周身被柔和而昏黃的燈光籠罩,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影,他抬頭,矜貴又倨傲地掃過崔竹,然後撇開視線,說:“倒打一耙,巧言令色。”
是一隻壞脾氣但好哄的驕矜大貓。
崔竹眨眨眼,壓下唇畔愉悅的笑意。抬手把他的下巴掰回來對著自己,不知有意無意,幾乎是唇貼著唇的距離,用氣音說:“真的,彆氣了吧。”
熱熱的氣息滾在謝九安唇上,惹得人又燥又癢。
崔竹咬了一下他柔軟的唇珠,在上面留下一個齒痕,又蹭了蹭,才微微和他拉開距離。
本以為這樣就能把純情的小侯爺哄個七七八八,入眼該是一副羞惱的模樣,但出乎意料,謝九安把他往外推了推,一副要和他保持距離的模樣。
“別以為你說兩句好話就能讓我原諒你。”謝九安冷颼颼地睨著他。
崔竹眉梢微動,從他推自己的手上移開視線,語氣似誠懇又似疑惑:“我有什麼錯?”
謝九安冷哼一聲,盯著他陰森森地說:“你揹著我跟柳夏清狼狽為奸,還默許他說我壞話,你難道沒錯?”
“我跟他……”崔竹頓了頓,說到狼狽為奸四個字時還是忍不住笑了,看著他問:“我跟他算狼狽為奸,那我跟你算什麼,至於說你壞話,小侯爺,你還在意這個?你是三歲稚童?”
謝九安被他笑得有些不自在,本來就頭疼,想了半天沒想到怎麼反駁,更為惱怒,要去捂他的嘴,“就是你的錯。”
“是麼,”崔竹握住他的手,咧嘴反問:“是我的錯麼小侯爺?”
謝九安不高興地瞪著他,抿緊了唇,冷漠地掃他一眼,要把自己的手抽出來轉身走人。
眼看要逗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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