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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抑制不住的抖。
“疼就忍忍。”謝九安握緊他的手,不讓他亂動,唇角微微彎著惡劣的弧度,低著頭繼續往傷口上乾脆利落地澆酒。
“……”崔竹盯著他低垂的眼,心裡沒忍住暴躁地罵了句娘。
等差不多澆了小半瓶的酒謝九安才讓崔竹把包袱裡面裝的金瘡藥翻給他。
崔竹右手還被他握著,只剩下左手不太靈活地翻著放在腿上的包袱,剛費勁地解開打的結,一個小東西就滾下去了,落在地上發出清響。
“你的鹿角扳指掉了。”崔竹看了一眼地上的扳指,轉頭瞥他。
謝九安聽見後沒什麼反應,只是本來要停的酒一不小心又往他手上多澆了一灘,弄得崔竹又疼又煩。
把裝酒的小瓶子收起來謝九安才往地上的鹿角扳指瞟了一眼,不太在意地哦了聲然後說:“金瘡藥給我。”
崔竹把藥瓶遞給他,上好的金瘡藥不要錢一樣嘩嘩被灑在傷口上,鋪了厚厚一層,崔竹終於忍不住開口:“不用灑了,夠多了。”
謝九安隨意嗯了聲,手上的動作卻沒停,直到灑到自己滿意才收手,然後給他纏上乾淨的布條,沒纏太緊,最後依然給他繫了個蝴蝶結。
“好了。”謝九安打了個呵欠,摟住他的腰,懶懶道,“陪我睡覺。”
崔竹瞟了一眼他摟自己腰的手,又看了一眼掉在地上的鹿角扳指,說:“扳指還在地上。”
“謝飲送的,”謝九安摟著他不鬆手,一副粘在他身上的樣子,“不用管它。”
崔竹收回視線,聲音平淡:“你不喜歡?”
“不喜歡。”提到這謝九安又有點煩,腦袋拱在他胸前一通亂蹭,“我討厭他。”
經歷剛剛的事,崔竹沒再問他為什麼,只是哦了一聲。反正他也不是很想知道。
視線移回謝九安的手上,崔竹冷淡地說:“我要回去了。”他現在也不是很想和他一起睡。
“為什麼?”謝九安還埋在他懷裡,摟他的手加緊,眉頭不高興地攢起來,拒絕他,“不行,你得陪我睡。”
“不。”崔竹乾脆利落地拒絕。
謝九安不滿,掐他的腰,控訴他:“你怎麼過河拆橋卸磨殺驢忘恩負義恩將仇報?”
“我去找大夫也是一樣的。”何況這傷還是你咬出來的。
崔竹看著他,話兒說得冷淡,不領他的情。
“當然不一樣。”謝九安現在雖然頭疼得沒什麼力氣,但並不妨礙他對自己的手藝無比自信,在他懷裡蔫巴巴地反駁他:“那些老頭既沒有我好看悅目也沒有我技藝嫻熟,怎麼能跟我相提並論。
“而且他們還不會給你係好看的蝴蝶結。”謝九安最後說的這句話不滿裡已經帶上了委屈。
“……謝九安,別裝可憐了。”崔竹低頭看了他半晌,目光晦澀陰冷。
懷裡的人安靜了一瞬,很快從他身前抬起頭來,臉上浮著懵懂又無辜的笑,“你說什麼?”
那笑底下分明藏著惡劣和玩味。
崔竹看他這樣無端生出厭煩,抬手去扯他的臉,不讓他笑,直接挑破說:“你來江州不單單是為了遊玩的吧,丁詡是不是你殺的。”
像是覺得他這樣很有意思,謝九安居然一臉開心地笑出了聲,雖然因為被揪著臉聲音顯得有些含糊。
“小宋大人這是要去改行當神捕麼,還問到我身上來了,”謝九安聲音輕軟,不聽內容的話倒像是說情話的語氣,“既然你這麼無所不能,不妨來猜猜看。”
崔竹懶得跟他兜圈子聽他陰陽怪氣,手上力道加大,冷笑一聲,不耐煩地說:“誰跟你猜,偷我的刀刃還我。”
謝九安興致勃勃的表情一下垮掉了。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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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當娘
“那是我憑本事拿到的,”謝九安癱著臉,不經意地瞥他,又矜貴高傲地移開視線,說:“不是偷的。”
“……”崔竹盯著他沉默片刻,揪他臉的手鬆開,吐出三個字:“厚臉皮。”
謝九安哼了聲,姿態依然高傲,睨他,說:“你不僅百般汙衊我,還罵我,給我道歉。”
崔竹奇異地看了他一眼,非常疑惑,於是就秉持非常誠懇的態度問出了這個問題,滿臉認真地求教:“小侯爺,你臉皮這麼厚,是天生的麼?”
“你猜,”謝九安迎著他的視線,忽然咧出一個陰惻惻的笑:“你後天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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