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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大口酒,喝得太急,不少酒液都順著他的脖子流進了衣領裡。
“過來陪老子喝酒!”丁茂拎起一罈酒扔向了謝九安。
謝九安伸手接住酒罈,身子都沒動一下,自尋了一片相對乾淨的地方坐下了。
丁茂正要仰頭繼續灌酒,身子卻突然僵住了,他放下酒罈,眼睛直直地盯著謝九安。
謝九安“啊”了一聲,唇角咧出大大的笑意:“你現在才發現不對,也太笨了。”
在他出聲的那一刻,丁茂的身子徹底僵住,“你、你不是啞巴,甚至……根本不是個女人……”
這壇酒不輕,正常的女人根本不可能接的這麼穩,甚至接不住啪得一聲掉地上碎掉才是常態……
這、他根本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男人!
丁茂好像受了當頭一棒,徹底反應過來。
◇ 斷子絕孫
“是田夜秉派你們過來的……”丁茂難以置信,他低頭看看旁邊金天良的屍體,又抬頭看看謝九安,“他派你們過來幹什麼?”
謝九安把他給的酒踩在腳下墊著,懶洋洋譏諷:“這個時候了你還猜不出來嗎?那你的豬腦袋留著當真是個擺設,毫無用處。”
丁茂撐著地想要站起來,手臂脫力一下居然沒站起來,一屁股又坐了回去,他舉目四顧,看殘陽褪去灰暗天空下籠罩的屍體,心頭突然湧上來巨大的恐慌和茫然,他突然撲向不遠處的謝九安:“田夜秉不是一直在和我們合作嗎?他敢出爾反爾?別忘了——”
不等丁茂撲到謝九安身上就被他抬腳踢過來的酒罈砸中了膝蓋,咔擦一聲酒罈四分五裂,丁茂跪倒在了滿地的陶瓷渣子中,膝蓋往外溢血。
“別忘了……”丁茂疼得咬牙,還是堅持把這句話說完,“他和我們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他的把柄還在我們手上……”
“你是指你們一起和勾結突厥人,倒賣國家軍事情報的事情嗎?”謝九安還在笑,只是眼底卻不帶一絲溫度。
丁茂一驚,手按進了陶瓷渣子也渾然不覺,只剩下了恐慌:“他連這個都敢告訴你們?他怎麼敢?!他不怕……”
“他怎麼敢?”謝九安忍不住嗤笑出聲,猛然起身過去把他的腦袋踩在地上,狠狠碾了幾下,“你們連通敵叛國這種誅九族的大罪都敢犯,還有什麼是你們不敢幹的?”
陶瓷渣子戳進丁茂的臉裡,“你們……”腦子一直不靈光的丁茂突然敏銳了一回,“你們……你和他不是一夥的?!”
“這重要嗎?”謝九安踩著他的腦袋半蹲下來和他對視。
“大事不好啦!大當家!大當家你在哪?”附近突然有聲音傳過來,有人過來找丁茂了。
“情況緊急!咱們寨子被田夜秉那混賬領兵包圍了!他揚言要咱們投降,還說‘過時不候’,一到時候就踏平咱們寨子,一個活口也不留!他這次好像是動真格的,帶了好多官兵來,從山上到山下飄的都是他們的旗子,人數看起來比以往多一倍還不止!”
丁茂選的位置不太妙,剛好被旁邊的樹叢擋住了身影,加上天色昏暗,來找他的人喊了兩嗓子沒見人就走去別處繼續找人了。
不是丁茂不想出聲,他恨不得立馬叫一堆人過來把這個踩他頭上囂張至極的男人大卸八塊,只是他剛想要張口,一把鋒利至極的刀刃就戳進了他的脖子,謝九安壓低了嗓音:“你說我們誰的速度更快?”
等人走遠了,謝九安把戳進丁茂脖子表層的刀收了回來,貼著他的臉皮蹭血,說:“我想跟你單獨待會兒,你幹什麼急著喊人,話兒還沒聊完呢。”
“你想知道什麼?”被冰涼的刀片貼著臉蹭的滋味並不好受,謝九安還一不小心就會蹭出一個口子,這讓丁茂覺得毛骨悚然。
“你們怎麼和突厥人勾結上的?具體怎麼交易的?”謝九安的刀片剛好移動到了丁茂鼻子附近,他比劃了一下,“想好了再說,別小看了這個刀片,不說削鐵如泥,削掉你的鼻子還是輕輕鬆鬆的。”
“你和田夜秉果然不是一夥的!”丁茂篤定,冷笑一聲,眯起了眸子,斷言:“是有人派你來查這件事吧!那我更不可能告訴你,我一說出來,就是死路一條,跟不說有什麼區別?”
“當然有區別,你還是見識少了。”謝九安露出尖尖的小虎牙,咧出一個惡劣至極的笑,“聽說過刑部大理寺嗎?剝皮抽筋都是輕的,裡面隨便一個刑罰,都能讓一個九尺男兒痛哭流涕,要多殘酷有多殘酷,你當然無法想象。只有當真正體驗的時候,你才會意識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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