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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我萬萬沒想到,你竟這樣恨我們父子,我兒子都死了,你還不讓他安生!”丁茂字字泣血,“我且問你,是不是剛剛在大堂,你心生怨恨,為了報復我,就暗地派人過來燒了我兒子的靈堂?!”
“你別血口噴人!”莫名其妙被指認成罪魁禍首,金天良當然不願意背這鍋,指著自己說:“你兒子確實一無是處,我看不上他沒錯,但別他娘什麼屎盆子都往老子頭上扣!”
“你說誰一無是處?!”丁茂額頭青筋暴起,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怎麼?!難道我說錯了?這些年你兒子仗著你的寵愛橫行霸道,在寨子裡什麼忙都不幫,連一個餵馬的馬伕都不如,好歹馬伕還能——”
血濺了周圍人滿臉,一顆新鮮熱乎的人頭骨碌碌滾落在地。
所有壓抑的不滿和怨恨都在這一刻爆發出來。金天良連最後的遺言都沒能完整說出口。
丁茂提著刀,上面的血順著鋥亮的刀面往下滑,他的手依然抖得厲害。
一刀下去,周遭靜得立馬只有抽氣聲。然而,沒安靜多久,人群譁變。
不知是誰痛呼一聲“二當家死了、丁茂殺了二當家”人群立馬躁動起來,有人竟然當場落淚,一片混亂中有人高喊“報仇”二字,群情激憤,一呼百應,剛剛在大堂裡差點打起來的人相視一眼,看見對方眼中的仇恨和戒備,很快扭打在了一起。
遠處的樹上,謝九安看著這邊的場景,懶洋洋蕩著兩條大長腿,說:“如你所願,這下真死一個了。不過金天良真是個蠢蛋,這都能被一刀砍死。”
“死一個有什麼用。”崔竹表情漠然,輕飄飄撂出一句話,“剿匪要拿下的是整座寨子。”
“你要把他們全殺了?”謝九安問。
崔竹偏頭盯著他,一字一句:“是他們該死。”他咧出一個輕柔的笑,“不死在剿匪中,你查的事情,他們的罪名只會大不會小。”早晚的問題而已。
謝九安打量他的臉,湊近他笑,粲然又惡劣:“如果聽不見你說的什麼,看你的打扮,旁人真要把你誤會成一個溫柔大方好欺負的美嬌娘了。”
崔竹推開他的臉,“小侯爺不是聽見了麼。”
是什麼德行彼此都心知肚明。
“我要再下去添點兒柴。”崔竹推開他順著樹滑了下去。
謝九安在樹上盯著他的身影,看他七拐八拐不知道拐哪兒去了,不一會兒就有一群小兄弟抱著一堆兵器朝靈堂去。
這是要做遞刀的人啊。
田夜秉在寨子裡埋的人,現在都聽崔竹指揮。
趁寨子裡的人都忙著混鬥,崔竹很快寫好了一封信,差人送下山去給田夜秉。等他再回去的時候樹上已經空了,謝九安走了。
來的這幾天,謝九安把田夜秉的地方翻了個遍,找到些東西,但他仍沒把頭緒理清。
其中有一件讓他最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他也沒在給皇帝寫的信中提這件事,事關重大,僅僅憑藉他在知州府和田夜秉那找到的一些書信並不足以為證。
但這裡面的一些東西卻表明,這件事太子很可能也牽涉其中。
國家利益高於一切,通敵叛國是死罪,嚴重的甚至會株連九族。除非太子是腦子癲了才會跟突厥勾結,這個罪名一旦被坐實,別說太子之位,楚應珏這輩子差不多是活到頭了。
金天良的房間也已經被他翻過,趁著寨子亂成一鍋粥,謝九安去了丁茂金天良他們平常“議事”的地方。
討論的不是別的,就是“賣貨”。
江州連年洪災,百姓生活本就不易,田夜秉藉機派人去低價收絲或者直接從官營絲綢作坊抽取,轉而運到山上,和奪天寨的土匪合作,再由他們倒賣到缺乏絲綢茶葉的地方,高價售出。
由於自然條件的限制,遊牧民族無法種植桑樹和茶樹,絲綢茶葉對他們而言是極其珍貴的東西,而江州氣候適宜,又剛好盛產這些東西,倒賣起來就是暴利。
皇帝免了江州的賦稅,但江州百姓過的依然窮苦,養肥的只有田夜秉這個知州還有山上這一群土匪。
這還不是最可恨的,只怕他們不止做這一門生意,還和那些突厥人達成了別的長期交易。
謝九安粗略翻過那些記錄貨物數量和銀兩的冊子,撬開一個緊緊鎖著的書櫃子,從裡面找出了別的東西。
厚厚的一沓書信,開啟一看,滿目刺眼的突厥文字,書信的末尾,還印著一個鮮豔奪目的突厥特有的圖案。
謝九安還在西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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