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獄卒正往回走。
“大人。”崔竹主動跟獄卒打了招呼。
獄卒不好意思地哎了聲,忙迎了上來:“宋會員客氣,我一個小小獄卒怎能讓您叫聲大人。”
崔竹笑了笑,不著痕跡地推給他幾兩碎銀,“您是官,我是民,應是叫聲大人的。”
獄卒四處看了看,順手收進了懷裡,臉上笑容更甚:“宋會員言重了,若不是您被親弟弟誣衊入獄,早就成了前途無量的狀元郎,好在如今已洗清冤屈又成了會員,殿試之後,那還不是風光無限,還望到時您提攜一二。”
崔竹嘴上說著一定,突然面露為難:“只是……”
“只是什麼?”獄卒問,“宋會員只管說,但有所需,小的一定盡力。”
“只是剛剛……”崔竹嘆了聲,像是下定決心道:“我那弟弟像是受了刺激神志不清,竟不認我了,方才我多待了片刻,想和他說說話,他竟擰斷了自己的手腕逼我離開,說什麼不想再見我……”
“他竟這樣?”獄卒一臉驚奇,又道:“我早就看他神智不清了,剛才竟敢當著二殿下的面那樣造次。”
“我也沒想到,”崔竹搖搖頭,“他唐突了殿下,殿下大度,未說什麼,但……”
“你怕殿下怪罪於你?”獄卒低聲問。
崔竹猶豫了下,輕點了下頭:“若是惹了殿下不快,我以後的仕途……”面露愁容,崔竹無奈道:“況且他現在神志不清,不知以後還會惹出什麼禍患來……”
“既如此,何不……”獄卒打了個手起刀落的手勢,給他出了計策,“一不做、二不休!”
“什麼?!”崔竹大驚,“不可!他可是我弟弟!”
獄卒哎了一聲,壓低聲音道:“宋會員你聽我說,你拿他當弟弟,他可不拿你當哥哥,他一副要置你於死地的樣子,哪有親兄弟這樣乾的!死的不是他那可就是你了!”
崔竹還是一副猶疑不定的樣子。
獄卒繼續勸道:“而且他惹了殿下不快,他若不死,殿下以後看見你豈不是就想起此事?”
“這…大人您說得句句在理,可他畢竟是我親弟弟,我如何下得去手……”
“宋會員莫不是忘了皇上下的旨意?杖五十,流放三千里。”獄卒笑得陰險,“他自己熬不住刑罰死在流放的路上了關會員您什麼事吶?”
崔竹猛然抬眸,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看向獄卒,朝他拱手道:“如此便有勞大人了!在下感激不盡!”
看他終於開了竅,獄卒笑著低聲道:“宋會員放心,這杖罰,裡面有的是關竅呢,到時我只需讓手下略微……”
一切盡在不言中。
和獄卒說完,崔竹出了大門。
門前人來人往,買賣么喝聲不絕於耳。抬頭碧空如洗,久違的天光照在臉上,讓崔竹眯了眯眼,風拂過,河岸的柳枝細細密密飛了起來,又掠過行人,吹散了他別在耳後的髮絲。
過了這一關,之前種種,盡數拋在腦後。
接下來,就是殿試。
看相好的
因為會試舞弊不得不重新開科取士,耽擱了時間,所以此次殿試提前了不少日子,杏榜張貼三日後就開始了殿試。
流程和之前大差不差,依舊是太監引著士子們進宮門,不過這次再也沒人中途衝過來。
所謂一回生二回熟,其中第一次就參加過殿試計程車子自然比之前表現得要更沉穩得多。
崔竹被召進去後,皇帝看著他緩聲道:“朕記得你,上次朕欽點你為狀元郎。”
“草民才淺學疏,幸蒙皇上青睞,當九死不悔,報萬一知遇之恩。”崔竹答話。
“因會試舞弊一案,你蒙冤受屈,進牢中半月有餘,心中可曾有怨?” 皇帝問。
這話兒就是在試探崔竹的態度了,當然不能說有怨,可又不能答的過於矯揉,態度須得足夠誠懇。
“孟子云‘天將降大任於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欲為人臣,須得為君思,為君死。皇上雄才大略,高瞻遠矚,所作所為皆是為社稷生民,草民不過是換個地方待上半月,身體髮膚皆不曾有損。皇上德政斐然,若草民無罪,待皇上派人查明真相,草民自可出獄。不曾有冤屈,草民惶恐,又何談怨恨。春誦夏弦十餘載,若連這些道理都不懂,草民愧對先生多年教誨,更無顏面見皇上。”崔竹俯首,字句懇切。
皇帝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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