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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僅僅只是在中學時住宿過兩年,蔣雲琛在第三個年頭安穩地回到家中,一切就好像不一樣了。他已經過了窩在自己懷裡撒嬌的年紀,確切地來說自從蔣雲恩上學開始,上中學後的蔣雲琛就明顯被照顧不暇。容霜從前還會拉著他的手去安撫他,騰出時間去給他講故事。可第三次懷孕把容霜打擊得快要崩潰。
&esp;&esp;生產過兩回,容霜再也接受不了大肚子。她求著蔣崇安去買避孕藥,乞求他可以儘早地把胚胎扼殺。蔣崇安只是愉悅地坐在書房,一邊辦公一邊守著年輕的妻子。她跪坐在腳邊,聲淚俱下地攀著他的雙腿,做悽慘的控訴。
&esp;&esp;內褲被拽起,纏成條的內褲邊勒進了穴口,那些軟肉被按壓著摩擦。手指頂弄間,布條已經被塞進陰道里。容霜扭著屁股想要去拽出來,卻被按住雙手,被動地在穴口揉搓起來。
&esp;&esp;直到那嵌進肉縫的布料被濡溼,容霜跪在蔣崇安的身邊,再也忍不住慾望,貼上去索起吻來。
&esp;&esp;直到夜深,蔣崇安才抱著力竭的妻子從書房出來。容霜臉埋在他的懷裡,抓著他領口的手指還在發抖。在客廳等了一晚的蔣雲琛,還揣著故事書在等待母親像從前一樣給他講故事,媽媽說過了,只要是週五和週六,她一定不會缺席。
&esp;&esp;蔣崇安把追上樓來的兒子堵在門口,在他的質問聲中也毫不妥協。把保姆叫來後就合上了門,只留給他一個漠不關心的眼神。
&esp;&esp;容霜的手腕快要掙出痕跡,在聽到蔣雲琛的哭聲後更是焦急地快掉下淚來。蔣崇安把那條溼答答的內褲塞進了她的口腔,混合著嘴巴里為丈夫口交後殘留的精液,被一同用作封口的工具。
&esp;&esp;直到門落了鎖,她才心如死灰。蔣崇安在他面前脫掉上衣,翻出順滑劑開始進入正題。
&esp;&esp;容霜已經忘記上次肛交是什麼時候。蔣崇安沒有因為懷孕就輕易放過她。簡單的潤滑過後,陰道里塞進跳動的矽膠棒,蔣崇安則按著她不安分的大腿,直直地插進肛門。
&esp;&esp;容霜的眼淚決堤似的湧出來,任由他在自己的耳邊,胸口,腋下挑逗地舔弄。蔣崇安結實的肌肉發力兇猛,恥骨被他的手掌摩挲,另一隻手卻在一下下搗弄著矽膠陽具,手指不時地揉按她的陰蒂,容霜一萬個不願,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噴出水來。
&esp;&esp;她的面板仍舊是少女這般年紀該有的稚嫩,在暗燈下發出瓷白的光。容霜的手腕被他死死扣住,肉棍攪拌蜜穴的速度比打樁的機器還要用力。肉臀被頂到彈起,甩下淋漓的水滴。
&esp;&esp;容霜的肛門同樣敏感,儘管沒有高潮點,但摩擦內壁產生的快感比常人更加劇烈。她記得蔣崇安抱著後穴鑿玉勢的自己,在她疼痛的呻吟中哄她入睡。蔣崇安不顧她的反抗,把她的幾張能插的小嘴調教了個遍。
&esp;&esp;霜霜,如果你想被插壞,儘管反抗。
&esp;&esp;大股清澈的液體灑在蔣崇安充血的腹肌上,順著他分明的腰線落在胯間的深林中,蔣崇安的眼神晦暗,卻在下一秒發力,把已經虛脫的容霜抱起,按在床頭更加快速地幹起來。
&esp;&esp;夜深了,她掛在蔣崇安身上聳動著身體,下巴靠在他的肩上,紅著眼只剩下悲傷。
&esp;&esp;週六的故事會,又要缺席了。
&esp;&esp;第二天,容霜高燒,蔣雲琛又丟失了一次睡前故事。可沒想到,從那之後,他再也沒有了聽母親講故事的機會。
&esp;&esp;蔣雲琛已經好久沒見到容霜穿短裙。
&esp;&esp;在自己年紀小的時候總能看到母親穿各種漂亮的睡裙。那些裙子大多數只能遮住一半的大腿,露出柔軟的胸脯。他最喜歡趴在那樣的母親懷裡,被她香軟的氣味包裹著,那是記憶裡媽媽的味道。
&esp;&esp;今天罕見的,容霜換了一件短款的睡裙,似乎一彎腰就能把屁股完全露出來。
&esp;&esp;她的身體一直是豐腴的,儘管乳房在蕾絲胸託中搖晃著呼之欲出,挺翹的臀幾乎腰把絲綢裙襬頂起,腰肢和手臂卻仍舊纖細。
&esp;&esp;容霜似乎有些侷促,站在椅子旁半天不肯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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